“寫吧，不過合作方式改一下，不再是起航首發，而是全網共發，電子稿費八二分成，版權我是一分不會讓的。你們覺得能合作就合作吧，如果不能合作那就算了吧。
不管怎麼樣，感謝起航這個平台，感謝幾位大佬，感謝主編無雙和小米的支持和信任。”
陳石的話，起航幾個高層越聽越感覺合作離譜，版權賺頭沒有了，那隻有可憐的二成電子稿費，這是他們不可能接受的合作協議。
如果接受這樣的條件，那其它白金作家也要跳出來了。
所以，副總裁山一直接反駁：“這不可能，從來沒有過的事。”
“我也知道，這樣的條件想合作非常難。暫時這樣吧，等鬥破完本再談，我這邊事務很忙，況且寫書對我來說，隻是業餘愛好，收入也是微薄。”
陳石看到對方愣了一下，歎了一口氣，乾脆關了視頻。
起航高層沉默了許久，還是副總裁山一拿起筆計本摔了一下在桌子上，忍不住罵道：“欺人太甚！”
“狗屁的微博收入，特麼的業餘愛好！”
陳石的話，實在太氣人了。
整個談判全程，編輯小米和女頻總編沒有發話，主編無雙也沒插上什麼話，陳石一方的陪同人員也沒說什麼話。
說到底，任何一方都沒有錯。
山一脾氣本來就很好，但這種情況生氣都正常，是誰都會這樣生氣，脾氣不好的，說不定還會破口大罵陳石。陳石那邊，仁義至儘，但他就純粹是一個商人，資本家，也沒有錯。
“老板，真不和起航繼續合作了？”視頻關了，楊瀚文還是向老板多嘴問了一句。
如果真不與起航合作，老板的新書還是有影響的，畢竟起航占了文學市場半邊天。
當然，如果合作不成，起航影響比較嚴重。而老板，最多少一些收入而已。
但不管怎麼樣，對雙方來說，都是有損失的。
“就電子稿費八二分成，七三我也能接受，畢竟我對起航有感情，所以能合作就合作，但版權我是不會放權的。”陳石砸了下嘴，談崩了，剛才說話有些硬氣了，
但如果話軟了，可能吃虧的就是自己，說不定心一軟就同意按照一般白金合約續簽了，把版權讓出去。
陳石沉思了良久，終下決定：“你先放出消息吧，我有意與全網文學平台合作，電子稿費八二分成。
起航願不願意合作，對我來說影響不大，但對起航來說，影響是極大的，不是我自大，真的不在起航發布新書，估計起航要流失大量讀者。
說到底，我對起航有感情，也不願意看到起航沉沒，合作不成仁義在。
哎，等這事情醞釀夠了，我再發布個人新聞記者招待會。”
“好的！說不定起航會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