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尤其是在火車上,一般的搭話沒什麼,可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看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人不動聲色的想要打聽自己的來路,有意無意的打聽著新城的事情。
許向陽都是避而不談,有些話一句帶過,轉移話題也是輕而易舉。
馮九年見自己的話都被這個小年輕輕易的避過去,心裡忍不住有些好奇。
這個許向陽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說話嘮嗑卻很有一套。
看樣子性格也不像外表那麼的浮誇。
“兄弟,吃完飯到我單間聊天?我那裡是軟臥,兩個床的。”他不動聲色的詢問一句。
許向陽總不能一直待在餐廳裡,他想了想覺得沒什麼。
畢竟自己又不是小姑娘,大老爺們兒的還能怕他怎麼樣?
更何況這裡是火車,又不是外麵,有什麼事兒大聲一點就有乘務員過來管了。
這麼一想,許向陽笑著點點頭,“行啊,一會兒我帶幾瓶啤酒過去。”
喝點酒容易套話,反正自己的酒量不差,就不信這個男人比他還能喝?
馮九年點頭答應,然後坐在一旁等許向陽吃飯。
這麼一等起來,許向陽也不客氣了,慢悠悠的吃著,先磨磨耐心。
吃過飯,許向陽真的去櫃台處買了十瓶啤酒。
看到這麼多的啤酒,馮九年眉頭跳了跳,這是打算喝多?
他沒說話,在前麵帶路把人領到了軟臥。
許向陽也是頭一次坐這種軟臥火車,還彆說,這裡比外麵的硬臥好多了。
床是一米寬的,足夠一個人睡了,而且還有一張拉抻的桌子,可比硬座那邊的桌子大多了。
“隨便坐。”馮九年笑著讓他坐下,自己也坐在旁邊。
許向陽也沒客氣,放下啤酒就坐在那裡,然後用打火機起開兩瓶啤酒。
他倒是想用牙,就怕翻車再讓人看笑話。萬一牙不結實,給咬成豁牙子就完了。
想想一個大帥哥變成豁牙子了,那得多難受?
馮九年看他麻利的動作,還有漂亮的打火機,心裡對這個年輕人越來越好奇了。
不僅穿衣打扮很好,說話談吐也是不顯山露水的。
許向陽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心裡一樂。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打火機是從彆的宿舍裡找到的,用油的,火石打起來就一股味道。
但是在這個年代並不顯眼,有能力的人也能弄到。
“來兄弟,喝點。”他遞給馮九年一瓶啤酒,然後自己先吹了半瓶。
“咕嚕咕嚕……”
“嗝……”
“真得勁兒!”許向陽一抹嘴,做出一副特彆享受的樣子。
就這,他都覺得自己真是那些隻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了。
嗯,自己有些深入角色無法自拔了。
馮九年看的是眉頭直跳,這人也太能喝了,一口就喝了半瓶啤酒?
不過許向陽一直盯著他,隻能硬著頭皮先喝了半瓶。
啤酒其實喝起來沒有白酒衝,但是這東西後反勁,喝兩瓶還行,多了就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