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貴果然慫了,立馬跑下樓,連頭也不回的那種。
許向陽翻了個白眼,然後哼著小曲兒上樓了,彆說就是他敢動手,就是十個朱新貴,也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朱新貴看著樓上哼曲的人,心裡都快恨死人了!
剛才也是,他為什麼要慫?大不了打一架啊!
反正又不會被開除,現在都已經去乾體力活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差了!
朱新貴現在是一肚子的苦水,比秋天的小白菜還要慘啊!
但是他又不敢找麻煩,生怕挨揍。
這他娘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許向陽回到屋裡,直接進空間了,早上還沒有吃飯,正好去吃個包子喝完粥。
剛才他路過食堂,看到裡麵供應的苞米粥還有大餅子,這玩意他吃的夠夠的。
粥還好一點,那個大餅子真的難吃,渣渣賴賴的,一點不好咽。
還不如二合麵的饅頭呢,最起碼苞米麵磨的更細一些。
吃過早點他就睡著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誰啊?”他皺著眉頭從空間裡麵出來,這可真是的,好不容易大中午的睡個覺,乾什麼擾人清夢!
等他打開門,發現門口站著的是曹亞軍。
“曹秘書,你怎麼過來了。”他還是態度比較好的,畢竟兩個人算是上下級的。
曹亞軍看他這樣就知道剛睡醒,便道:“你也沒有工作,天天就這麼睡覺啊?”
說完,他越過許向陽,徑直進屋了。
許向陽歎了口氣,“我昨天剛忙完啊,我倒是想找個事情做,但是工作還沒有安排下來呢。”
這工作又不是他能安排的,還不是得等著?
曹亞軍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整齊的被子說道:“大晴天的你不曬曬被子,彆沒乾兩天活就病倒了。”
他以為許向陽這個天氣睡覺不蓋被子呢,這可真是仗著年輕可勁兒瞎折騰。
許向陽看了眼被子,早就忘了這事兒了。
他點點頭,“你該不會過來就是提醒我曬被子的吧?”
這小子進門就挑刺,還真像個老媽子,看東西角度真刁鑽。
曹亞軍翹起二郎腿,然後說道:“我是閒的過來提醒你這些!”
說完,他看了眼門口。
許向陽會意,起身去關上了門,這兩個大老爺們大白天的關門,說實話真挺詭異的。
幸好,他們都沒有什麼惡趣味的興趣。
等他坐回椅子上,對麵的曹亞軍說道:“聽說最近還會來人,應該是省裡的。你跟廖鈰長最好行動快點,爭取在他們來之前,把建廠資金爭取到手。”
省裡來人?
許向陽皺了下眉頭,關鍵這事兒也不是他能著急的。
而且聽曹亞軍的意思,這些人來者不善?
那就有點麻煩了啊。
“這些還是得看廖鈰長啊,我著急沒用。”他聳了聳肩膀。
曹亞軍也知道這是廖鈰長的事情,歎了口氣說道:“但是你也得跟著呢,這次服裝廠不是太主要,最主要的還是修路。”
他們這邊的路況不好,經常還有劫車的,是比較麻煩。
而且修路修好了,這可不是幾年的榮耀,有可能幾十年都會有人記得,那個規劃公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