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想要你命了,那還能穩的住嗎?
隻聽男人悶哼聲不斷,但是也不是隻知道挨打,他連忙後退,兩個人就這麼拉開了距離。
許向陽緊緊跟著,卻跟不上。
畢竟是練家子,手裡功夫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了的。
他剛才也不過就是出其不意,把人打懵了,不然他現在並不能這麼輕鬆的。
兩個人在黑暗中對視,接著微弱的光,許向陽看到那個人的臉,果然是那天襲擊他的人。
沒個臉呢?又來了。
對麵的男人心裡同時暗暗吃驚,那天還見許向陽不會什麼功夫,今天卻身手這麼矯捷。
雖然看不懂是什麼功夫,但是短短這麼些天,天變化如此之大,真的讓他很吃驚。
思索不過就是瞬間,兩個人又開始打了起來。
那個男人因為挨了重重一拳,此時頭腦不是很清晰,臉上火辣辣的傷口還在流血。
不用去看,肯定是破了相,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許向陽當然不會在乎自己出手太狠,一個拿著刀子的人對著他,怎麼手下留情?
留著讓人取命嗎?
兩個人打了十多分鐘,屋裡的東西也都被破壞了,雖然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沒有……
男人越來越吃力,覺得他不行了,趕緊跑到門口。
他跑到牆根底下,一個跳躍,攀著牆翻身離開了。
許向陽並沒有留下他,而是追了上去,小心的跟著。
把他真正的目的抓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剛才他可以把人留下來的,但是沒有任何意義。
跟著那個人一路來到城東區,不過這裡並不完全屬於城東,也在城中區的邊界。
許向陽看著他謹慎的四處張望,然後進入一個院子裡。
看來,這裡就是了。
他從空間拿出來小老鼠,然後跟著進入院子。
大半夜的此時周圍特彆的安靜,除了一些風吹東西的聲音,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看著黑漆漆的院子,許向陽皺了下眉頭,人去哪了?
他轉頭看向突然亮起燈的房間,然後控製小老鼠過去。
院子裡有沒有其他人他並不知道,所以沒有大咧咧的從空間出來。
透著門縫,他看到那個男人正坐在桌子前,臉上血糊了一大片,看起來特彆慘。
不過許向陽沒有同情他的意思,而是冷冷的看著。
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從那個人敢對自己動刀開始,兩個人就是敵人,對待敵人,那就不能手下留情。
男人拿起一麵小鏡子,看到裡麵的情況時,突然嚇到了。
他咬了咬牙,拿出來清潔包紮類的東西,等血跡清理過後,臉上的傷口也露出來了。
傷口大概有一個小拇指蓋那麼大,一共四個這樣的傷口。
差點沒有把他半張臉撕開……
這樣的情況一般人看到都嚇夠嗆,許向陽也沒有想到這麼厲害。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拳套,拳頭上有四塊鐵片,就是為了重傷人,才這麼做的。
男人猛的一拍桌子,然後簡單的包紮一下,起身就要出去了。
許向陽趕緊把小老鼠藏在門口的石頭後麵,靜靜的等著。
這回,應該有點線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