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舉抱了,他們不得不調查,把人控製起來。
最近新城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任何漏網之魚都不會放過。
儘管他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該調查的還是要調查。
張隊長冷哼一聲,拍了下桌子,說道:“彆耍小心思!你想做什麼誰會知道?壞分子永遠都是狡猾的。”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許向陽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所以,那還過來問什麼啊?
你都不相信彆人說的話,過來問話是問什麼?多此一舉嗎?
不過許向陽並沒有開口諷刺,而是在心裡吐槽兩句。
更何況他也知道目前的狀況,隻要發生了,那絕對不能因為他是乾部,而放棄詢問的。
所以,現在的主要問題,還是拿證據說話。
他們不可能屈打成招,畢竟自己是個乾部,還是讜員,這個在當秘書的時候,就已經入檔了,不是普通人。
其他人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所以對待許向陽的事情格外謹慎。
如果真的冤枉人了,那做了太過分的事情也不好。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麼回事兒,人在這呢,到時候什麼處分都不會逃得掉的。
而現在張隊長的到來,就是想先試探一番,也是上麵的意思。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了,張隊長看了眼時間,然後起身離開。
許向陽看著他離開,門又被關上了,還有落鎖的聲音。
他也不在乎,依舊坐在椅子上。隻不過這椅子真的太硬了,木頭坐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
到了晚上七點鐘,外麵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走廊裡麵有著微弱的燈光,這時門被打開,遞進來一個水壺,還有兩個窩頭。
喲嗬,這是給東西吃了。
小半天了,終於給水了。
不過許向陽並不在乎這些東西,隻是端放在桌上。
門是沒有窗戶的,屋裡除了窗口有月光,根本沒有一點光亮。
他借著水壺做掩飾,然後喝了一大杯的冰鎮果汁。
真甜啊。
他咂咂嘴,真心覺得還是飲料好喝,但是不能多喝。
隔壁透過牆上的洞,有兩個人正在觀察這邊的情況。
張隊長皺著眉頭,然後看了眼旁邊的人。
那個人正是元書紀,此時兩個人看了對麵的情況,都是一樣的表情。
元書紀眼神深邃,讓人看不透其中的想法,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擺出來一個手勢,兩個人腳步放輕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許向陽聽到走廊多出來雜亂的腳步,從近處越走越遠,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元書紀走出門,回頭看向張隊長,“你去再審問一下那個人,我看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另外這個許向陽繼續扣押,沒有調查清楚事情之前,絕對不能讓他離開。”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前兩天打擊偷雞倒把,又發現了文物販賣國外的事情。
這可是非常重大的情況,在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能輕易放過。
張隊長點點頭,“一切都聽元書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