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恐怕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了。
不過男人並沒有給錢文慶打開眼睛跟嘴巴裡的破布,隻給他自己打開了。
估計是想一個一個的教訓?
但是這事兒太蹊蹺了,之前他舉報的時候是喬裝打扮的。
再說了,就算是公安看到了他,也不一定知道他是誰啊。
怎麼就被人抓到了?
許向陽覺得,一定是這個人以為剛搶劫了他們,然後就出事了,除了這件事情沒有其他懷疑的對象。
這可真是夠倒黴的了,當初聽錢文慶說跑了個人,他就覺得是隱患。
當初他們單位去派出所過,想找麻煩肯定會找他們的。
沒想到人這麼快就找到他們了,你說你不好好的去東山再起,回來找他們乾什麼?
再說了,找麻煩也得找糧食局啊,他們就是個打工的,乾嘛找他們!
許向陽看著現在的情況心裡鬱悶啊,看到錢文慶害怕的一直哆嗦,估計也害怕了,此時他又覺得自己任務很重啊。
現在這個人是指望不上了,怎麼逃脫?得看自己了……
“同誌,我想這裡有什麼誤會吧?你看我們就是正常出車,你們正常打劫,這打劫不成被公安端了窩,那跟我們好像沒多大關係吧?”許向陽儘量拖延時間,找找看有什麼破綻。
這麼坐等恐怕隻能等來閻王爺,這外麵黑漆漆的,周圍是破舊的危房,屋裡點著兩根蠟燭。
很顯然這裡並不會有人,就算是呼救,估計也沒人過來的。
男人看他眼睛滴溜溜亂轉,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安分的。
不過他並不擔心,這裡根本沒有人路過,想求助路過的人?恐怕白天也不會有人來。
這裡可是他踩點好幾天的地方了,就是為了把他們兩個弄過來。
男人冷笑一聲,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把老四打了吧?人現在還住院呢。你怎麼就沒有心虛的感覺?”
一提起這個,他心裡火氣很大!人現在還沒有好呢,這得下手多重?
心虛?
許向陽心裡嘀咕著,要是心虛恐怕以後也彆想遇到危險反抗了。
彆人對他下手的時候怎麼不心虛呢?這個世界上不缺好人,憑什麼委屈自己讓彆人得逞?那不是大傻批嗎?
當時的情況多危險?要是他不反抗,估計被搶了東西還得挨頓揍。
既然左右沒有好結果,那就直接打人多好?
再說了,這人把自己跟錢文慶打這樣,也沒見他心虛呢?
許向陽就是心裡想想,要是他敢說出來,沒準會惹怒對麵的人,再打他們怎麼辦?
要知道現在他們是被綁著的,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畏畏縮縮的說道:“同誌,我們那不也是為了自保嗎?你得理解……”
“理解你m@#*!”男人之間暴怒,臟話連篇。
他兄弟還躺在床上動不了呢,讓他理解?
許向陽見他突然暴起,手裡又抓著一個手臂粗的木棍。
這他媽不玩完了嗎?
早知道這人脾氣這麼暴躁,自己就應該裝啞巴!
眼看著對麵男人的棍子又要落下來,他心中猛跳!
這一棍子要是打下來了,那他還有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