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總裁和他的白月光9(1 / 2)

比賽結束,顧粼和元映老老實實接受了懲罰,然後由顧粼的經紀人送他倆回家。

顧粼的經紀人是個戴著銀邊眼鏡的男人,歲數三十上下,一副精明講究的樣子,氣質有些老成。

“今天辛苦你了,這是節目組準備的禮品。”剛上車,經紀人,也就是祝嚴給元映遞來兩個精致的紙袋,“另外一份是GANSO的蛋糕,聽顧粼說你很喜歡他們家的東西。”

元映眼睛瞬間放光,“謝謝祝哥,也謝謝粼哥!”

祝嚴扶扶眼鏡,餘光犀利地捕捉到顧粼探過去的手,“顧粼,你不可以吃。”

顧粼一僵,沒想到被當場逮捕,他轉過頭,非常無辜地看了一眼祝嚴,“嚴哥,我隻是想幫小映扶一下。”

祝嚴鏡片上的光一閃,“下個月就要進組拍戲,你自己把握。”說完,他也不再盯著顧粼,轉身發動了汽車,

顧粼聞言,有些孩子氣地撇了撇嘴,但身體還是很聽話地在座位上坐好。

元映聽了一耳朵,拆包裝的手一滯,然後鬼鬼祟祟湊到顧粼耳邊小聲道:“要不我偷偷給你嘗一口?”

顧粼側過臉,目光對上元映水水嫩嫩仿佛帶著香氣的嘴唇,腦海裡一瞬閃過剛才的懲罰畫麵,不由紅著耳朵避開他,正聲道:“不用了,我是藝人。”

元映嘟囔了句“藝人真難”,突然感覺到某經紀人通過後視鏡投來的目光,立馬恍若無事地坐了回去,然後掩耳盜鈴地邊拆開包裝,邊道:“GANSO的蛋糕好香,粼哥你彆想我會給你吃哦!”

顧粼:……我太難了。

中午節目組安排了盒飯,元映沒吃多少,經過下午那一番折騰,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更彆提坐在他旁邊做了劇烈體力活動的顧粼,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恨不得吃下一頭牛,偏偏旁邊還坐了個嗷嗚吃蛋糕的祖宗,帶得顧粼口水都要泛濫成災,隻好打開手機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結果剛打開wb,就發現熱搜上有一個他們節目組的路透,再下麵一點,還有個顧粼朋友的話題。顧粼先打開了節目組路透那個熱搜,熱門第一條就是關於他們節目組全員在地鐵裡穿熱褲和紅荔藝術廣場賣藝的照片,圖片有美有醜,但整體看起來很歡樂。應該是節目宣傳和粉絲應援弄起來的話題,排名並不如何靠前,綴在前十的尾巴。

顧粼點開那九張圖,結果發現第一張就是自己在地鐵和元映對視的場景,當時沒察覺,現在看他拍才知道自己當時的笑容有多尷尬,而元映更好笑,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嘴唇還強製拉平弧線。

顧粼又翻了下其他照片,還有一張是元映在畫正在跳舞的他,采光的角度有些暗,他跳舞的地方是陽光下,抓拍的姿勢帥氣又灑脫,而元映站在暗處,離拍照人很近,他目光專注地盯著畫板,側臉的下頜角輪廓清晰,山根挺直,鼻頭圓潤,貓兒似的嘴唇微抿,漂亮得不像真人。

顧粼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然後默默伸出手指,點了一個原圖保存。

翻開評論,果不其然有很多人在討論元映,紛紛在問究竟是哪家的藝人,為什麼這麼好看的臉大家都沒印象。

顧粼笑了下,本想給元映也看下評論,結果看他在旁邊吃蛋糕吃得正開心,便先自己翻開了顧粼朋友的那條熱搜話題。

出乎意料地,這條熱搜的第一條熱門是顧粼一個很出名的粉頭發的路透,她也拍了很多張照片,主角除了顧粼就是元映,因為他們一下午都挨在一塊兒,所以同框的照片非常多,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博主加的濾鏡太粉紅,顧粼看照片裡他和元映對視相笑的照片,總覺得有些過分曖昧。

文案是粉頭發的一句話:粼粼在地鐵受懲罰穿熱褲時意外遇到熟悉的朋友=V=還忍著尷尬邀請人家做了一下午節目。

點開評論,一些人說害羞的粼粼太可愛了,另一些人說倆個人的顏值都好高啊,然而更吸引顧粼視線的,是一條被掐的評論:

粼中**:嗷嗷,他們倆看起來好配啊QWQ那個神仙畫畫是真實的嗎?你在跳舞我在畫跳舞的你!

因為有賣腐引導的嫌疑,這個層主被唯粉和女友粉掐的很慘,但也有些粉絲表示讚同,甚至說要下場寫同人文。

顧粼一頭黑線,突然想起齊總的那個直男朋友,也是把他和元映說成是夫妻相。可他和元映擺明了就是兩個0號。

思及此,他偏頭看向剛吃完蛋糕的少年。

元映吃得有些嘴乾,唇上沾的奶油都沒注意擦,就像隻小倉鼠似地到處找水。

“粼哥?”元映沒找到,隻好朝看了他半天熱鬨的顧粼投去求助的眼神。

顧粼遞過自己手邊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順便還幫忙擰開了瓶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迫不及待接過水咕咚咕咚喝下的元映,突然得出一個結論:果然還是因為小映太受了吧?

元映可沒想到自己在顧粼心中的形象已經往柔弱總受靠攏,他接過顧粼遞到嘴邊的紙巾,星星眼地感激道:“粼哥你好體貼!”

不愧是人.妻.受!

顧粼看著元映水汪汪的狗狗眼:果然是總受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齊紹均忙得腳不沾地、廢寢忘食,好不容易結束一天匆忙的工作,能看眼自己的私人手機,就發現元映除了早上給他拍了張早餐照片,就再沒發過消息。

他靠在車後座的座椅後背上,有些煩悶地扯鬆過緊的領帶,梳得一絲不苟的背頭垂下一縷落在額邊,眉頭蹙得死緊,眼睛盯著發光的手機屏幕,仿佛這樣就能盯出一張想見的人臉來。

李席坐在前座,猜到他們Boss是在等某個少年的電話,不由好意多說了句:“今天酒店的人發過消息,說元先生白天去了紅荔藝術廣場畫畫。”

齊紹均眉頭一動,看了眼右上角的時間後臉色更加難看,“現在都快十點了,還沒回家?”

李席摸摸鼻子:“您打個電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