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四人出現在山穀裡,看起來有些麵熟,雲嬌道:“是魁星樓的。”
“那就是自己人。”林雨道,“那我們現在不用藏了?”
“誰跟你說是自己人?”雲嬌按住林雨,“從咱們進去山上開始,就是競爭對手,先看看他們要乾嘛!”
能乾嘛,當然也是衝著聚靈草來的!
“包子,不是說這裡一大片聚靈草嗎?東西呢?”
“你瞎嗎?看不到被人采完了嗎?”說話的人是個圓臉的修士,忿忿之下,一腳又一腳的踢著地上的土。
“你不是說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嗎?”
“這是肯定的,這裡可是我爹偶然發現的,隻告訴了我一人。”圓臉包子說道,“但也也不排除有人瞎貓碰上死耗子,剛好摸到這裡。”
“算我們倒黴,走吧。”圓臉包子也看到開。
“等等。”其中一個麵色冷厲的修士喊道。
“怎麼了?”
“你看這泥土還是新鮮的,人肯定沒走遠,甚至”
“就在這裡!”麵色冷厲的修士忽的喝道,“我知道你們還在這裡,出來!”
……
林雨撓撓頭,“彆出去,炸我們呢!”
“沒錯,魁星樓的人最是奸詐。”雲嬌也悠閒的道。
向雲天卻站起了身,急的雲嬌驚呼出聲,“師兄,你乾嘛?”
向雲天道:“出去吧,已經發現了。”
“才沒有,咱們可是抹了好些龍瓣草草汁的。”
向雲天走了出去,“知道剛才說話的人是誰嗎?”
“誰啊。”再不情願,已經暴露,剩下四人跟著走了出來。
“聶少君,魁星樓百年難遇的天才。”
“他就是聶少君?”甄歡歡吃驚道,“真看不出來,我以為是個劍修呢,沒想到是個陣法師。”
林雨打斷他們的話,“誰跟我說說聶少君,我都沒聽明白。”
雲嬌主動道:“在我們圈子裡很有名,據說才十六歲,已經練氣四層了,極其稀少的雷靈根,你彆看他修為不高,但陣法造詣頗深,據說從小開始學的陣法,連他師傅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
“對呀,魁星樓的陣法很強的,出個強者也不足為奇。”
說著話,跟聶少君等人距離不足五米。
“向雲天,是你們摘了這裡的聚靈草?”麵色冷厲,哦,聶少君問道。
向雲天點點頭,“是我們摘的,也是運氣好,剛好看到了。”
“這是我們的,你們最多隻能拿一半!”圓臉包子忽的站出來說道。
這讓林雨五人麵色都不太好。
“什麼叫你們的,是寫了你們名字,還是你花錢把這塊兒地買下來了?”雲嬌可不是受氣的性格,立刻懟了回去。
“這裡的聚靈草之所以能長這麼好,全是我爹養護的。”圓臉胖包子忿忿道。
呃,林雨發覺還真有可能,那聚靈草確實長得很茂盛。
不過就這麼給出去一半顯然不可能。
其他四人跟林雨一樣的想法。
雲嬌仗著家世,根本不懼聶少君的冷臉,“胡說八道,明明是我爹養的!”
要不是眼下情況不合適,林雨差點兒沒笑出來。
圓臉包子則氣壞了,指著雲嬌,抖著手,“你,你,你”
你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來說對麵厚臉皮女修。
聶少君撥拉下圓臉包子的手,看向向雲天,“這是不願意拿出一半?”
向雲天點點頭,這不是廢話嗎?
換你先來,你願意拿出一半給我們?
聶少君拿過身後的包,“那就比一場,勝方所有靈植,如何?”
向雲天點點頭,“好!”
雲嬌的不行慢了一步,氣的跺腳,“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憑啥跟他們比,師兄,你真笨!”
林雨跟雲嬌一樣的想法,走就是了,真攔著了直接開打。
向雲天警告的看了眼雲嬌,回頭問道:“怎麼個比法?”
“我們倆,我布陣,你闖關。”聶少君道,“一個小時時間,你要是出來了,算我輸,反之,你輸。”
向雲天點點頭,“可以。”
雙方已經說定,先給了聶少君一刻鐘的準備時間,林雨五人則退到了山穀邊緣。
沒有外人了,林雨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答應要比試?”
向雲天擦這劍,他不擅長陣法,想要破陣,隻能硬剛,暴利拆除。
“就是呀,聶少君的陣法很強的……咳咳,當然,師兄你也不弱,可是沒有必要啊,聚靈草本來就是咱們先發現的啊。”甄歡歡也道。
“行了,這事兒聽我的。”向雲天道,“那個包子臉說的可能是真的……而且,我也一直想和聶少君比一比,放心,如果我輸了,這些聚靈草算在我的賬上。”
“那倒不至於。”木毅然站出來道,“我們都是修士,能擺在明麵上解決算是好事兒,總比我們真走了,人家背後記恨我們,回頭使絆子強的多。”
“你說的也有道理。”雲嬌摩挲著下巴,“師兄,這個給你。”
雲嬌拿出的是她那枚金屬鑰匙,可破任何一階陣法。
向雲天搖搖頭,看著他的劍,“收回去,我不需要。”
“師兄,比試可沒說不準用法器的。”
林雨衝她搖搖頭,“收起來吧。”
向雲天明顯是想和聶少君好好比一場,用法器無異於作弊,違背了向雲天的初衷。
……
一刻鐘時間到,圓臉包子跑過來,“布好了,你去吧。”
向雲天點點頭,回身對林雨四人道:“你們就在這裡等著。”
“知道了,我們就在這裡,哪也不去。”雲嬌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乖乖應承道。
向雲天在圓臉包子的帶領下,很快進入陣法。
但是在林雨他們看來,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就看向雲天拿著劍不停的躲閃,揮劍斬下去。
周圍的野草和地麵,全是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