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母親那,也盯著點,彆讓祁煥去找麻煩。”
“你還記著這個呢?”
沈則有些意外,認識這麼多年他都不知道曜哥是個心熱的。
“我不喜歡牽連無辜。”
祁曜冷聲道。
“行,你說的都對。”
沈則笑著回應,他也不會以為祁曜真對許覓有什麼真感情,隻是有一些特殊而已,兩人平時的相處不像是情侶。
“孟婉茹和祁煥今天去找過你的主治醫生,他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告訴他們了。”
說到正事,沈則麵色嚴肅起來,渾身的氣度完全不是像是個普通高中生。
“嗯,祁斯銘呢?”
提到父親的名字,祁曜麵容更顯冷峻。
“還在M國,說是出差,其實是去見官方的人了。他這些年可費了不少力氣各方拉攏,記得溫氏地產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沈則一邊說一邊用手機給他看查到的秘密信息。
“遲早,會讓他還回來的,是我一直太天真。什麼父子,我們是宿敵。”
祁曜冷笑著,扯動傷口的疼痛好像不存在,心上的溫度降到了冰點。
沈則伸手在他肩膀輕輕一碰,“來日方長,現在要緊的是你的腿,治療不能拖。”
“孟婉茹不是給我聯係了醫生?”
祁曜麵帶諷刺,人的**真的不容小看。
“懂了,我會安排好。許覓你還是防著點,即使他沒有被孟婉茹母子收買,也不是個靠得住的,而且知道越多會害了他。”
想到剛剛看到的畫麵,沈則右眼皮突突的,就怕認為荒謬的成了真。
祁曜翻了個白眼,“被耗子同化了?”
沈則:“......我錯了,我不該多嘴,不在這礙您眼,小的撤了。”
大晚上來這找氣受,他真是欠的。算了算了,不和病號計較。
——
“許覓,來我辦公室一趟!”
在醫院照顧了幾天祁曜,轉眼就到了周一,許覓剛把書包放下,準備上早自習。就見班主任臉色嚴肅地過來,敲敲他桌子。
安鈺擔心地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犯了什麼事。
許覓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跟在班主任後麵出了教室。
“坐吧,今天找你是因為有人匿名舉報你和祁曜在談戀愛。是不是真的?”
班主任開門見山,雙手交握放在辦公桌上,眼神銳利地審視許覓。
許覓低著頭沉默了,這劇情在書裡沒出現過吧,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班主任把沉默認為是默認,臉色一下子黑了。他們班是尖子班,個個都是好苗子,尤其是這個許覓,次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成績滑落了,他還奇怪呢。作為老師,絕對不能容忍優秀的學生毀在早戀上。
“許覓,你在老師心裡一直是好學生,老師也相信你能管好自己,能認真嚴肅對待自己的人生。我萬萬沒想到早戀這種事會發生在你身上,對象還是那個刺兒頭!
聽老師一句勸,你和他不是一類人,走不到頭的。他家裡有錢,可以任性,你呢?你想想你媽媽是多辛苦才能供你上學,國家和學校又給了你多少幫助?”
……
班主任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總之就是對許覓很失望,希望他能及時改正,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你先回去吧,問你媽媽什麼時候有空,來學校一趟。”
班主任終於說累了,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交代道。
許覓終於有機會說話,“老師我沒有早戀,我和祁曜是堅定的社會主義兄弟情,隻是好朋友而已,我能知道是誰造謠嗎?您說的成績下降的事,很抱歉,是前段時間我媽媽出了一些事,讓我分心了,以後不會。”
許覓也沒有說謊,和祁曜談戀愛的是原主不是他,他隻是無辜的接盤俠。況且他自己早就成年了,算不上早戀,最多是誘拐欺騙未成年少年,該警察管,不是老師管。
“啊……是這樣嗎?”
班主任不太相信的樣子。
“你不是默認?”
許覓尷尬地看了班主任一眼,“是您誤會了,我就是太震驚。不過我深深認同您說的話,並引以為戒。”
班主任掩飾性地咳了幾聲,說到底他還是比較相信自己帶的學生的,“老師也不知道是誰,在信箱裡拿到的,看筆跡不是咱班的,是誤會最好,回去背書吧。”
“謝謝老師。”
從辦公室出來,許覓揉了揉泛疼的耳朵,不愧是政治老師,教育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他盲猜是祁煥那個狗比,這種卑鄙猥瑣的手段就他配的上。
“許覓,快過來,你看這個!”
剛回到座位,安鈺就悄悄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