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住在朱雀巷的街坊鄰裡早早迫不及待地出了門相互打探消息,霎時間流言四起。
;哎,你們聽說了沒,昨個頭半宿李掌勺家的小兒還咯咯笑呢,後半宿就消停了,聽說是李掌勺乾活的主家來人了,用偏方治好了他家小兒的癔症。
;這就不稀奇了,人覃家大院裡可是養著太醫院退下來的老神醫的,治個小兒癔症不是稀鬆平常,原先也不知道是誰編排得那麼邪乎,竟胡扯!
;你們還彆說,李掌勺還真是命好,碰著個好主家,聽說他一個月能掙二十五兩銀子呢!比專門接待達官貴人的珍饈閣大掌勺還高出五兩去,要不怎麼說覃家老爺就是闊綽!
;覃家大院都占了襄城的一半去,那什麼茶園山林良田就不提了,你們說說這通街的綢緞莊糧行藥鋪酒館客棧有幾間不姓覃的?他們家啊,說是襄城首富是謙虛了,人是正兒八經的富可敵國!
;這話不假,襄城這些產業隻是人覃家的萬分之一,聽說連上京都有他們家莊園鋪子,還聽說覃家大小姐的生父就在上京做大官呢!
;哎,如此一說,覃家可真是有錢又有權,好在他們家人沒有為富不仁,這幾天覃家三老爺不還在布施過冬的棉衣和炭火給貧苦人家麼!
;對對對,覃家都是大好人,覃家的藥鋪時常布醫施藥,他們的方子都靈驗得很,能治好李掌勺小兒的癔症不出奇!
眾說紛紜間又有人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