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2 / 2)

早說嘛。

送了五顆經驗大丸子,吃一顆漲巨多經驗的那種。

雖然買下延壽丹還是有點距離的,但是她最近這幾天抓緊天天做交易,還是很容易就可以完成。

“那這幾天我先調養我的身體,過兩天再回去。”

【您不擔心您的奶奶嗎?】

擔心,那是肯定擔心的。

但是她曉得,老太太目前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老三家的還指望著老太太身子骨硬朗起來給他們照看孩子。

她目前得抓緊做任務+調養身子,不然出不了門不說,這體質回去,真的是打不過啊打不過。

到了日傍西山的時候。

門又被打開了。

這次進來的是上午的那個男人,旁邊站著一個高瘦的男孩。

“宏啊,你看你相中了不,這是爹給你找的媳婦。”

當爹的想讓自己兒子鬆快點,介紹完就丟下一句:你們拉拉呱。

就轉頭離開了。

王書清瞅了一眼過去。

看到了他空空的一隻袖子,還有從左側臉頰一直到眉眼的一處胎記。

這模樣的確很難找對象,莊戶人,不就是靠著雙手,這先天的缺一隻手,就等於一輩子也沒辦法乾什麼重活。

趙宏走了過來。

他的個子倒是很高,就是太瘦了,那雙眼睛看起來也挺好看,但是因為自卑,不自覺的耷拉著。

他看了看王書清,思考了下,從外衣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塊糖果:“吃嗎?”

聲音柔柔的,像是甜絲絲的奶油。

王書清接了過來,她能感受的到,眼前這個男孩不是個壞人。

了解下來,她知道趙宏是個很寡言的人,儘管每天他爹娘都讓他傍晚進來待上一個小時,他也隻會拿出不知道從哪裡淘換來的糖果遞給王書清,接著就尋著一處坐下,很久都不動。

他似乎與周圍格格不入,身上的那種小紳士的感覺,壓根不像是個十來歲的男孩。

直到這晚上,他又被送了進來。

這次沒有糖。

並且王書清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她快速的得到結論。

這孩子是被打了一頓。

因為特殊。

就像是當初的她一樣。

她從兜裡拿出一直攢著的糖,遞給了他一顆。

他猶豫了下,搖搖頭:“你吃吧,你每次吃糖的時候,眼睛都有光,今天沒有帶來,明天給你帶。”

王書清把糖一分為二:“朋友可以分享。”

吃完之後,王書清也不多說什麼,而是悄默的拿出一本書來給他看,他的眼中亮了亮,左右看了王書清一眼,就不再多問那書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他很喜歡讀書,很喜歡。

儘管他爹娘都認為他不止外表有問題,性格也有問題,而不願意送他去上學,他也自己偷摸著學習。

“你好好看,看完我再給你,以後醫學發達,你的胎記是可以去除的,至於你就一隻手,你又不要種地,你得告訴那群人,你看,我一隻手混的都比你們強,一群辣雞!”

他楞呼呼的看著王書清。

女孩不高,隻是嫩白嫩白的,那雙琥珀色的杏眼裡,是他從沒見到過的光,他聽了無數次他爹跟他說,以後他們倆生的孩子,肯定聰明又好看!

他想肯定的!

他怯怯的伸出手,露出一抹靦腆的笑來,就像是大雪初晴,如竹般挺拔的少年,眼中有了微光。

倏地。

一聲巨響響起。

門被踹開。

狼崽子帶著嗜血的表情衝了進來,見到角落裡的趙宏,一腳就要上去。

“小魚!住手,他是我朋友!”

小魚的眉頭皺了起來,朋友?他隱約知道這個稱呼是什麼意思,他不高興!

他惡狠狠的看了趙宏一眼,確定這個跟瘟雞一樣的他不會亂動,他才輕哼了聲,走進王書清的身邊,把她的腳鏈給拆開,再把人背到身上。

“我來,來救你!”

狼崽子的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腥氣。

明顯還沒養好身子,或者說他就沒養,而是一直在附近尋找王書清的身影。

他們走出院子的時候,王書清才看到那一對老夫妻已經被綁在了一起,嘴巴裡還塞著抹布。這一幕,何其熟悉!

王書清的身體恢複的七七八八,也的確該走了,她跟那對夫妻說:“那錢我不會讓你們打水漂,用不了幾天我就給你們送來,所以你們不要哭喊著去我家找事,我這幾天會有點忙。”

王書清拍拍小魚,示意他稍微停一下,她看向屋內楞胡的少年。

“書你看完了你就來找我,我給你新的!”“你要走了嗎?”少年問。

“嗯,我要走了,我奶奶還等著我,你要自信彆怕哈!”

說完兩個人就在夜色裡,快速的消失。

趙宏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空洞的手,皺了皺眉……為什麼要走,還是嫌棄他是殘廢了。

……

二人在夜色裡疾馳。

小魚就像是個永動機一樣,不知疲倦的帶著她跑,那模樣生怕彆人搶了似的。

王書清撓撓頭。

其實她也就這兩天就準備抽個空跑了……

可小魚這麼找來,她總有一種,她被趙宏絆住腳,不願意走的錯覺。

他們回到大平莊的時候,天邊已經漸漸的泛起魚肚白。

王書清兌換了補充能量的東西讓小魚吃下,生怕這廝就要跟電視劇裡那種八百裡加急的寶馬一樣,一路直接累死了。

等略微收拾後,王書清問係統,她現在的身體是否已經恢複正常,交易行也可正常使用。

【已恢複87%,宿主儘量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哦可!

知道了。

她大步推開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切和走的時候沒有什麼不同,又好像處處都不同。

因為院子裡太空了……

她推開門,屋子裡也空空如也,能搬空的東西,似乎都被搬的差不多了。

隻有一張床,隱約的還能看到床上還躺著個人。

她低聲的喊了聲:“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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