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他的注視下,搖搖頭:“不行。”
Wtf?!
“你什麼意思?”
“我不能不插手,我得跟你在一塊。”
他直白的可怕。
可怕的王書清沒亂想,就尋思著,好幾年都過去了,這位崽子為什麼還是這麼黏糊人。
“你想來我鋪子裡可以,但是這是我的鋪子,你彆搞事,省的我下麵的手下都不知道該朝著哪裡站隊了。”
他思考了下,點點頭。
於是第二天。
斯文男嚇的下巴都掉了,為什麼這兩個人能同時出現在鋪子裡,還是這麼熟稔的樣子。
再一看。
自家姑奶奶在專心的接待客人,自家的大掌櫃就跟個背景板一樣,緊緊的貼上去,那眼神……
這是□□的見色起意啊!
不管斯文男怎麼想,餘遠就安靜的在鋪子裡待了下來,風雨無阻的那種。
可是隨著開學的來臨,王書清又要挪地方去上學的那個晚上。
某個男人不淡定的額頭直冒青筋:“你的意思是,你又要把我給扔下來了?”
“……什麼叫扔下來,你堂堂的大當家的,彆說這種奇了八怪的話好不好。”說完她思考了下又道:“雖然我知道你打小妹沒親人,願意黏糊我是因為我養了你幾年,但是你年紀很大了啊,而且你現在這麼能乾,你有自己的人生路的,彆把目光都看向我,對不對?”
對個狗屎!
餘遠盯著王書清,在闊彆許久後,又露出那種要把王書清吃了似的表情。
“你覺得我把你當家人?那你把當初的那個趙宏當什麼?你跟他相處了這麼久,你還天天跟他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歡他,想要嫁給他,他有什麼好的!!!”
王書清一臉黑人問號。
這是哪跟哪兒。
可是下一刻,她的麵前,忽然印上了一張巨大的臉。
她嚇的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餘遠的手緊緊把她給環在懷裡,那一記吻越漸加深。
橋度麻袋!
王書清猛地開始掙紮,然後她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
她杠不過天命之子。
明明在不久前,她還能輕鬆的推開他,為什麼現在杠不過了,不對!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在被非禮啊!
他鬆開了王書清,然後連續退後了三步,“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她想,她是懂的,但是為什麼兄弟你要抖的這麼厲害。
此刻的餘遠,就像是個篩子一樣,使勁抖啊抖,配上那張厭世的臉,彆提有多違和,王書清看的火氣散了不少,倒是覺得很好笑。
“你抖什麼?”
“緊……緊張!”
“緊張什麼,怕我打你?”
他搖頭,想了想沒敢看王書清,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腳跟:“怕你把我扔了。”
那瞬間王書清的心尖一軟,這是個絕世大傻麅子。
她輕咳了兩聲:“我給你的書讀的怎麼樣?”
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忽然轉話題,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讀的還行,都讀完了。”
“那……如果我去讀高中,你能跟上課程嗎?”
他擰著眉頭,有些敢信又不些不敢相信。
“能!”他忽然大聲喊著。
“……你是傻了吧,我又沒聾!”
他倏地笑了起來,由內而外的笑著,像是一個孩子終於得到了盼望很久的一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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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天空繁星漫天。
她看了自己已經滿格的經驗值。
她奶奶在兩年前就已經離去,是在睡夢中離開的,嘴角帶著微微的笑,如此滿足。
老太太的喪事,該到的不該到的,全部都來了,包括那兩個不孝順的兒子,也許時間沉澱了些什麼,又或許他們從時間的長流中體會到了為人父母的艱辛,來的時候,沉默不言,眼睛卻都是滿滿的紅血絲。
三叩九拜下,腫了的不止是膝蓋,還有他們的眼睛。
悔恨和懊惱,各種負麵的情緒在兄弟倆腦袋裡竄,幾乎要把他們給折磨瘋了。
王書清也哭的幾近昏厥,卻在睡了一覺後,放寬了心,因為她做夢了。
夢裡她奶還是當年的模樣,一身靛藍色的褂子,梳得整齊的頭發,噙著笑:“”
她看著天,問了問身邊的男人:“願意陪我到彆的地方逛一逛嗎?”
“有你在,哪裡都行。”他緊握住王書清的手。
王書清花費巨額經驗兌換了一張陪同票,一陣白光落下,隨著係統機械的一聲:【時空票兩張,啟動:目標:神秘星】
二人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