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她玩淡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彆說隻是一群光會逞口皮子之爭的烏合之眾,哪怕是真正的食人族出現在眼前,她也同樣連嘴皮子都不會眨一下的,好歹人家也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惡盜之域”到現在科都還留著姐的傳說呢,基本上除了怪力亂神的阿飄們,這個世界上還真沒什麼能夠嚇到她的。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
萌姑娘是個麵部神經壞死的麵癱,她身邊的人就不可能出現大驚小怪的慫貨,當然,許辰陽這個半路出家隻會鬼哭狼嚎拖後腿連根柴火都撿不回來的廢材白癡除外。
許二貨哭暈在廁所!
這群烏合之眾原本也是附近鄉鎮城市的居民,末世之後經曆千難萬險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可惜家人基本上都因為喪屍或者人禍死在了半道上,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沒有了家人的拖累,也不願投奔什麼基地成為保護彆人家人的工具,便乾脆跟著同樣孑然一身的老大,落草為了寇(?!)。
但寇匪也是要吃飯的呀,偏偏末世什麼都缺,最缺就是食物,於是,在時不時的下山搜索物資以滿足自身需求之餘,他們也時不時的劫個富濟個貧的打打牙祭,這便是次陷阱存在的意義。
彆看這荒山野嶺的人跡罕至,那指的是和平年代,末世哪兒哪兒不危險啊,人越多的地方越危險,倒是這荒涼之處才能找到一線生機,要說這能活過末世一年的真心沒幾個傻子。拖家帶口的往荒涼的山上跑,雖然生活不方便,但隻是不用擔心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裡蹦出個喪屍變異獸不是,而且這山林小得可憐,恐怕連變異植物都長不起。
於是,自從陷阱成型以後,前前後後掉進去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當然。多半直接就插那矛上成了串兒,少數有點身手的沒能第一時間成串兒,回頭也讓這群土匪給搶得連內褲都不剩了。當然,為了杜絕後患無窮,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直接斬草除根的。
也許一開始趕儘殺絕,他們還會有點不適應。但想到自己無辜慘死的家人,一點不適應也被仇恨給取代了。沒有家人牽掛的他們幾乎就等於亡命徒,過了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也自己的命都顧不了了,誰特麼的還有心情對不認識的陌生人憐香惜玉。那不是作麼!
於是,從不適應到習慣,從習慣到玩上癮。他們終於遇到了能讓他們“戒癮”的克星~(?_?)~!
充滿“飲食文化”的語言沒能引起獵物的不是,野人們表示很不爽。不被人“理解”的尷尬過後,他們立刻瞪眼呲牙露出凶殘的樣子,惡狠狠的道,“廢話少說,男的脫褲子,女的脫衣服,不男不女的脫發套,有錢的交錢,有貨的交貨,沒錢沒貨的交命,快點快點!”
這話一聽就說得很順溜,明顯不是第一次乾了,為了增加自己的凶悍值,除了那領頭之外的所有野人都拿出自己的武器,呯呤乓啷的敲擊著陷阱口的金屬沿,彆說,這麼些人一起敲,聲效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萌萌身邊的人多半都是口殘,唯二一個口不殘的還被滴露珠給弄得全身麻痹動彈不得,隻能瞪著通紅的閉不上的眼睛瞪著幾乎遮蓋了自己整個視野的大蜥蜴的肥屁股。
剩下另一個口不殘的瑞彥道長一甩浮沉,不卑不亢的道,“無量壽佛,幾位善人說笑了,貧道與同伴遠道而來,身無長物,何來錢貨,至於性命,乃是各自珍視之物(?!),豈可隨便相送!”
“……臥槽,哪兒來的酸道士,走錯片場了吧,畫風明顯不對呀~!”
瑞彥道長卻完全不在意頭頂那一圈見鬼般的野人臉,語重心長的道,“各位善人還是快快救我等出去,千萬莫再造無妄的殺孽,以免禍延子孫呀~!”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個酸道士哪兒那麼多廢話,你以為拍古裝片呢你臥槽~!”
野人們臉都要綠了,這都什麼年代了,誰特麼的說話還拽文的,根本有聽沒有懂啊有木有~!
這時,首領終於說話了,他十分讚同小弟們的審美觀(?!),溫柔的指著洞裡的瑞彥道:“說人話!”
瑞彥:“趕緊拉我們上去,不然殺你們全家!”
野人們Σ(°△°|||)︴:“……!”臥槽~老子絕逼是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