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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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聶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他原本是個幸福的小孩,爸爸是富商,媽媽是名媛,家庭富裕的他從來不需要擔心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玩具,吃不到自己想吃的零食,他唯一需要憂心的是玩具和零食他應該先選哪一個,可是,一夕之間,噩夢降臨,什麼都變了。-
外麵喪屍橫行,他被爸爸媽媽抱在懷裡,靠著家裡僅有的存糧度日,可是沒幾天,食物吃完了,連水都停了,為了活命,他們不得不冒險離開安全的彆墅。
他們很幸運的碰上了一輛公‘交’車,雖然路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他們還是安然的到達了樊城基地,這個幸存者基地幾乎是他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惜,願望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那些同車到達樊城基地的人下車以後便各奔東西,各自尋找出路,誰也沒有想要與他們一起,可笑他還很慶幸不需要跟彆人分享爸爸媽媽為自己準備的食物,可是,現實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不知不覺間,他發現有錢的爸爸變成了需要對彆人卑躬屈膝才能生存的弱者,高貴的媽媽變成一點點事兒不順心就要歇斯底裡的潑‘婦’,可是,末世之前,彆人看在爸爸和外公的麵子上,會忍讓自戀又公主病的媽媽,末世之後,一切以實力說話,誰還會鳥連個覺醒者都不認識的中年潑‘婦’。
於是,沒過多久,媽媽失蹤了,又是幾天。爸爸莫名其妙的死了,吳小聶眨眼之間變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末世中的孤兒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需要自己尋找食物,需要像隻野狗一樣為了一口吃的跟彆人拚命,意味著他隨時可能被犧牲被拋棄,意味著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死了。
吳小聶完全不想去回憶那段艱苦又彷徨的日子,後來怎麼樣了呢?
哦。對了。後來他被人打暈了,塞進裝‘雞’鴨的籠子,跟好幾個小孩一起被運走了。他不知道帶走自己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會被送到哪裡去,隻是慶幸著自己大概是不會死了。
籠子外麵罩了塊厚實的帆布,一點光都透不進來。對方隻每天給他們勉強夠活命的食物和水,僅僅隻是活命而已。他餓得頭昏眼‘花’根本沒‘精’力逃跑,隻是不斷的昏‘迷’清醒清醒昏‘迷’。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當那籠子外的帆布被拉開以後。他看見的就是真正的地獄。
——一個建造在地底的研究所!
他們這群孩子就是寶貴的試驗品,研究所的主人是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人,吳聶一開始還天真的以為那始終麵帶微笑的病弱男人是個好人。可是,當他親眼看見那個男人活活解剖了一個十歲的孩子。並且將一個鴿蛋大小的舅強行塞入那孩子的心臟以後,吳聶對這個男人隻有恐懼。
一個又一個的孩子被推上了試驗台,那個男人嘗試著將各種舅塞進試驗品的各個部位,心臟、腰腹、大腦、手臂、‘腿’骨等等,隻有想不到,沒有他不敢試的。
那些試驗品有些死了,有些活著,但吳聶覺得他們活著還不如死了,然後,終於輪到他了。
吳小聶覺得自己大概會死得很快,因為他很怕痛,可惜,現實再一次扇了他一巴掌,他沒有死,而且也不知道那男人給他塞了神馬極品舅,他竟然變成了覺醒者,而且他覺醒的還是最讓他生不如死卻讓那男人欣喜若狂的天賦——自愈!!
自愈=不會死=可以反複試驗=永遠生不如死的痛苦死循環
等式自我換算完成的吳小聶的表情:ヾ(?`Д′?)——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吳小聶變成羅晨最喜愛的試驗品,因為不管怎麼折騰都不會死?(^?^*)
舅植入試驗已經無法靈感被‘激’發的變|態了,完全陷入瘋狂科學家模式的羅晨將罪惡的爪子伸向了二十一世紀科學尚且不可觸碰的領域:生命體機械化!
隨時自愈隨時不死的吳小聶被活生生的解剖,羅晨首先斬斷了他的手腕,將手掌卸下,然後在手腕切口處為他接駁上一隻機械手掌,然後隨時觀察他的自愈情況,眼睜睜看著他斷口的血‘肉’包裹住鋼鐵手掌的切口,將手掌當成自己本體的一部分給融合在一起。
羅晨欣喜若狂,立馬將吳小聶的腳踝也給剁了,換上鋼鐵鑄造的腳掌,他心裡還想著沒有一個相同的自愈生命體當對比有點可惜,做試驗腫麼可以沒有數據對比呢,於是,羅晨便很自律的隻折騰吳小聶的半邊身體,另一半邊始終保持著完整的血‘肉’狀態,自體對比神馬的,簡直不要太完美。
吳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半邊身體被一點一點的肢解,然後換上冰冷的鋼鐵製造,喪心病狂的羅晨從來不給他注‘射’任何麻醉止痛劑,美其名曰要觀察他最真實的反應,最初的他痛得撕心裂肺,渾身血管幾乎都要爆裂開來,恨不得能立刻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