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狐狸毛茸茸可愛);
林家三個崽子一直端了兩個小時水,秦逸才消氣。
揮揮手要他們趕緊滾蛋,林恩才小心翼翼湊過去,秦逸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轉身上樓。
林家三崽子揉著酸痛的手臂為自家雄父鼓起,是否能夠哄好秦逸,就看林恩的能力了。
林嶽甩了甩胳膊:“我說大哥二哥下次有這樣的事情能不能提前和我說一聲,我也好有個準備?”
林封看他一眼:“這種時候才能體現兄弟情誼,怎麼你想搞特殊?”
“關鍵是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要和你們一起受罰,我就很冤啊!”
林特摟住他肩膀:“放心再有下次把你帶上你就不冤了。”
林封點頭:“嗯,這樣剛好。”
林嶽:“你們可真是我親哥!”
說完推開兩人忿忿地上樓去取東西了。
林封看向林特:“抱歉了,連累你們一起。”
林特揉著手腕:“這件事情彆和冷棠說。”
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可不能在冷棠麵前崩了。
林封笑著應道:“放心吧絕對不說。”
林嶽上樓就看見從隔壁房間探出腦袋來的藺蘇,朝他招手:“三哥,你們體罰結束了?”
林嶽走過去:“小蘇你在家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慘,我明明都不知道二哥沒把這件事情告訴雌父,結果就撞槍口上了,早知道我就等等再回來了。”
林嶽一臉我好委屈,委屈大發的樣子,藺蘇好笑地道:“那你快回房間休息一會。”
“不了,我還要出去,你和親王殿下今晚住在家裡嗎?”
“對,今天幫雌父修複獸紋來著。”
“哦哦,那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不和你說了。”
林嶽說完急匆匆回了房間,他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原本和夏爵說的是一個小時就回去,結果現在都快三小時了,夏爵該不會以為他跑路了吧?
越是和夏爵相處越覺得這孩子心思敏感。
而且讓他意外的是夏爵居然和他同歲。
他還以為夏爵比他大呢,不能說長的老吧,就是挺成熟的。
林嶽回來找了些衣服出來裝好,就從家裡出來。
剛好林特還沒走,看到他忍不住道:“這麼晚你還出去?”
“我本來就是回家取東西的,大哥你還不趕緊回去,一會棠棠都等著急了。”
“我知道,你去哪送你?”
“不用,我開了車。”
林嶽說完直接上了車。
目送著林嶽離開,林特也沒多留,開車離開了林宅。
藺蘇睡了一下午,這會已經在房間待不住了。
和威廉從房間出來,就去廚房弄了點吃的。
林封下樓剛好看到:“好點了嗎,小蘇?”
“已經沒事了,彆擔心,二哥要吃點點心嗎?”藺蘇將弄好的小蛋糕遞過去,“二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諾斯星?”
“等聚會結束,大哥說冷上將明天就抵達首都星,休整一下就差不多兩家人能正式見麵了。”
林封吃著手裡的小蛋糕,鬆軟的蛋糕入口微甜,又軟又q很好吃。
不知道怎麼就讓他想起上次宴漆送來的餅乾。
他還欠宴漆一個契約獸館的約定,走之前還是兌現諾言吧,隻不過現在找他出來,不知道宴漆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糾結。
*
林嶽從外麵進來,隻覺得今天真的是倒黴到家了,誰能想到晴了一天,結果大晚上下雨。
夏爵看他進來,原本暗淡的眸子亮起來:“外麵下雨了嗎?”
注意到夏爵腿上的劇本,林嶽將東西放好:“是唄,從家裡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你呢?”
林嶽搖頭:“沒有,你不知道我倒黴死了。”
將椅子勾過來坐到夏爵的病床旁邊,將林封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林嶽一臉委屈的道:“所以我今天就不該回家,白白受了一頓體罰,現在胳膊都還酸酸的。”
夏爵忍著笑:“我幫你揉一下?”
“不用了,睡一晚上就好了。”林嶽說完又笑起來,“你還給我留了飯嗎,我剛好餓了。”
注意到桌上未打開的飯菜,林嶽覺得夏爵這個朋友也挺夠意思的。
林嶽捧著餐盒大口吃著,偶爾和夏爵說幾句話:“話說明天你真準備去現場看看嗎?”
“之前就和那邊人約好了,開機前要去實地考察一下。”
“那我陪你,我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就是你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你要和我去的話,不方便的是你。”
“那沒事,不過要看明天下不下雨,下雨的話就推遲一天吧?”
“嗯。”夏爵點頭,“謝謝你林嶽。”
“嗨客氣什麼,你要知道這個戲拍成了,我能賺挺多錢,所以我也不是白對你好的,唔,這個泡椒雞爪好辣。”
林嶽辣的鼻尖都冒了汗,夏爵見狀抽了紙伸手去幫他擦。
林嶽下意識躲了下笑著接過夏爵手中的紙:“我自己來就好,還要你這個病人服務我多不好意思呀!”
說完將餐盒收拾好,丟幾垃圾桶,回來問道:“話說你要不要洗澡,醫生說把腿包上就可以洗了。”
夏爵抬眸,紫色的眸子映著訝異:“你要幫我洗澡嗎?”
“這有什麼不行,你不會不好意思吧?”
夏爵點頭:“確實有點。”
“哈哈,那大不了我閉上眼睛。”林嶽說完,隨後又補了一句,“我可以幫你把腿纏上,推你進去,你自己洗,等你洗好了我推你出來,這樣你應該會自在很多吧,而且說真的我還從來沒幫誰洗過澡。”
“這樣就好,謝謝。”
“說了不要客氣了不然你一天要和我說多少句謝謝呢!”
找醫生要了防水薄膜替夏爵將腿包上,推他去浴室後,又擔心他不好脫衣服,林封去外麵租了一個臨時看護機器人。
正脫衣服的夏爵聽見敲門聲,停下動作,將門推開:“落了什麼東西……”
話音戛然而止,夏爵看著走進來的高大機器人。
林嶽:“要它幫脫衣服吧,這家夥雖然看著挺憨的,但應該能做這樣的事情。”
夏爵失笑著搖頭:“不用了,我已經弄好了。”
林嶽:“誒,你可以呀,那我讓它出去了,話說醫院的看護機器人為什麼搞的這麼醜,難怪沒人願意聘用它們。”
聽著外麵林嶽的碎碎念,夏爵輕輕撫摸腹部上一塊顯眼的疤痕。
……
宴漆以為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林封就不會再聯係他了。
結果沒想到林封會發來消息問他,還願不願意去契約獸館。
宴漆看著閃爍的光屏,心臟的跳動比平時都要快上許多。
輕輕抿了下唇,回道:“好呀,什麼時間。”
林封看著這條回複,沒來由的鬆了口氣,就在方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明天吧,我去你家接你。”
宴漆想說不用到家裡,又明白林封可能對之前的事情多少有些陰影,就答應了下來:“好的,我等你。”
約好了時間,宴漆嗖地一下從床上下來,跑去廚房,他要做一些奶糖給林封,作為感謝。
大半夜渴了下來喝水的宴山,一進廚房看到宴漆嚇了一跳:“你這大晚上不睡覺做什麼呢?”
一對黑眸亮晶晶閃爍著興奮的宴漆嘿嘿一笑:“做點東西,一會就睡了。”
宴山眨了眨眼睛,湊到托盤上看:“這什麼,白白軟軟的。”
說著伸手捏了一塊放進嘴裡,濃鬱的奶香,鬆軟的口感,讓人眼前一亮:“這是最近才出的那個棉花糖?”
“對,你彆吃了,這個我做的還不是很熟,總共也沒幾塊。”見宴山要伸手去抓,立刻被宴漆擋住了,“我下次單獨做給你吃好不好!”
這會已經清醒過來的宴山撐著桌麵看他:“你不對勁啊宴漆。”
宴漆輕咳嗽一聲:“我有什麼不對勁,我晚上做甜品就不對勁了嗎?”
“不是,你做這東西是送給誰,林封?”
提起林封兩個字,宴漆臉頰一熱:“他剛剛約我明天去契約獸館,我也不好什麼都不表示吧。”
“又約你?”宴山挑了挑眉,“他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就是上次本來是要去的,結果不是出事了嗎,這次肯定就是彌補一下,你覺得他還能有什麼意思。”宴漆對林封的性子,經過幾次相處也算是了解。
林封對他肯定是沒有那方麵意思的。
宴山聞言不爽的道:“那你也願意配合他。”
“再怎麼說也是他救了我,這次之後以後也就不用惦記這事。”
宴山看著說完這話,眼神落寞的宴漆,伸手揉了他腦袋一下:“最好是這樣。”
“當然是這樣,不然還能哪樣。”宴漆故作自然地笑道,“哥你快回去睡覺吧,我馬上就好了。”
“那行吧,明天你們在哪見麵我送你過去?”
“不用,他來接我。”
“哦,那還不錯。”
宴山離開後,宴漆抿了下唇,將冷卻好的棉花糖收到袋子裡封好,放到冷藏櫃裡儲存。
不管怎麼說,明天還有一次見麵機會。
加油,宴漆。
翌日一早,林封從家裡出來,秦逸見狀問道:“你又出去?”
“嗯,約了宴漆去契約獸館。”
“又約了宴漆?”秦逸有些驚訝,“你們?”
“我們什麼都沒有,上次就要請他去的,結果不是出事了嗎,我這要回諾斯星,趕緊把之前說的話兌現了,也好安心走。”
見林封一臉我們清清白白的樣子,秦逸點點頭:“那行,去吧。”
目送著林封離開,秦逸忍不住想是不是真的該為林封安排相親了。
藺蘇和威廉從林宅出來直接去了宮裡,同威爾約好了最後一次修複獸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