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2 / 2)

桑唯:“陛下還記得要封我公爵這件事嗎?”

其他幾位圓桌會議狐疑看過去。

公爵?

還有這種事?

皇帝臉皮聳動。

可不能讓彆人知道“鐵鍋成精,皇帝鐵鍋假孕模擬分娩”這件事。

他笑嗬嗬的岔開話題,“當然記得,不過我還給桑小姐準備了其他職位。”

桑唯:“?”

皇帝:“經過桑同學美好的提議,我決定在帝國成立一個校守部,由你擔任部長,我想桑同學一定會讓帝國變得更加光明!”

桑唯拒絕的果斷,“不要。”

洛洛倫軍校就夠了。

她才不要管理全國呢。

“我還是想當公爵。”

這樣就有自己的地了,到時候還能養一隻星獸。

姬書嶼撇嘴,“好不守信用哦。”

皇帝:“……”

就你長了張嘴巴是吧?

一天到晚就叭叭叭的!

他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桑同學願不願意做太子妃呢?”

許之鶴:“!?”

“父親!”

你怎麼能直接說出來!

你兒子還沒追上呢!

不對。

你不管你兒子是不是被蠱惑的嗎?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尷尬起來。

桑明歌冷不丁聽到這個消息一不小心打倒了一個薔薇花盆。

眾人尋聲看過去。

——其實桑明歌一出現,在場的都感受到了,隻不過宴會已經結束,沒必要計較這個便略過不見,此時發出了聲音,還能緩解一下尷尬氣氛。

許之鶴沒話找話:“你怎麼來這裡了?”

還不如不說。

桑明歌原本偷聽露餡挺害怕的,此刻看到許之鶴冷淡的神色,難過壓下害怕,“我不可以來嗎?我不是公主嗎?”

許之鶴:“你當然是。”

皇後連忙走出來安慰小公主,“你是我們小公主,隻是今天情況特殊,母親帶你回去吃小餅乾,好嗎?”

桑明歌甩開皇後的手,“我才不想吃什麼小餅乾。”

皇後略有幾分驚訝。

她這個地位,已經很少有人敢甩她手了。

桑明歌也愣了下。

那邊。

桑唯已經不再關注這裡的鬨劇,陷入了坐誰的車回校的選擇題。

靳言戈笑著說,“我等會兒去洛洛倫軍校還有事,正好順路。”

姬書嶼今天最大的敗筆就為了和桑唯一塊而沒有開車。

不過這樣也挺好。

他回去也能和唯唯坐一輛車。

姬書嶼就跟個小拖油瓶一樣,作為買一贈一中的贈一,甩都甩不掉。

典型的強買強賣。

桑唯輕飄飄的話語傳到桑明歌耳朵——

“不了。”

“我吃的有點多,想走走路。”

桑明歌心想。

她都沒有正眼瞧她。

不對。

第一次的時候,桑唯向她動手,給她施加了精神壓力。

但沒有人相信她。

就連父親都說是她感覺錯了。

桑明歌覺得這地方真讓人窒息。

就像她曾經的家裡一樣。

不不不,不對。

如果是桑言禮爸爸,他早就第一時間衝出來保護自己,他根本不會讓她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桑明歌難過離開。

她有點想桑言禮爸爸了。

……

從皇宮到洛洛倫軍校。

路程稱不上近。

但對S級覺醒者來說,走回去確實也就是個散步的量。

眾人見桑唯堅持便沒有強求。

斯溫德勒看了眼未成年,好像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因為時機不對,地點不對,隻好簡單道彆離開。

桑唯揮揮手,“再見,大人。”

斯溫德勒又開回了曾經被桑唯蠱惑時開的車,碧綠色的眼眸含著笑意,“再見。”

姬書嶼冷漠盯著教皇。

一直到教皇徹底離開視線他才放心。

“唯唯,我們去散步叭!”

桑唯想了想,同意了。

夜探香閨。

確實需要一個守門人。

係統:【牛頭人經典劇情。】

桑唯:“……”

係統最近都在看什麼?

係統:【在看狗血文。】

桑唯無話可說。

·

這個時間扶矢還沒有睡。

她很擔心桑唯。

當年裡卡爾族被抓進皇宮,表麵是當醫師,實際上是被囚禁不斷治療皇室所有成員以及貴族們的基因病。

祖輩們的那段日子沒有自由。

精神力又時常透支,每一個裡卡爾族族人都是在用生命燃燒自己去救治。

其中還有一件令人齒寒的事。

精神力透支是非常危險的。

在被逼迫的情況下,裡卡爾族的族人集體罷工,不再救治任何人。

他們需要休息。

需要恢複自己的精神力。

更需要照顧自己親人和孩子。

精神力透支伴隨著生命枯竭,哪怕吃的再好,孕婦怎麼可能有足夠的營養去哺育孩子?

皇室卻以為他們在裝病。

試圖威脅皇室。

於是。

當年的那位皇帝當場下令殺掉了一位裡卡爾族的族人,殺雞儆猴。

——“如果不想看著你們親人在你們眼前死去,就立刻給我治病!”

扶矢很難想象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但皇室的惡毒是每一個裡卡爾族都知道的,是他們必須要銘記的曆史。

桑唯如今表現出巨大的價值。

皇室極有可能還會如同三百多年前那樣,囚_禁桑唯,讓她淪為一個趁手的工具。

扶矢翻來覆去,心情始終無法平複。

黑暗曆史裡麵受難的族人的臉龐,逐漸全部都成為桑唯的臉——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扶矢的胡思亂想。

她戒備下床。

從監控中看到是桑唯,立刻打開房門。

扶矢欣喜,她拉著桑唯仔仔細細,從頭到腳的打量,“你怎麼來了?有沒有哪裡受傷?”

桑唯:“沒有。”

“我來和您說說話,告訴您我沒事。”

扶矢拉著桑唯,“快進來。”

“我今天烤了小餅乾,你可以帶到學校吃。”

等桑唯進來。

她才發現後麵還有個小尾巴。

扶矢在網上看到過這個男孩。

姬書嶼。

惡劣事跡很多,堪稱罄竹難書。

瘋子這個詞就是為他量身打造。

但在自家女兒麵前又好像非常乖巧聽話。

他在追唯唯?

扶矢壓下心中的想法,問:“這位是?”

桑唯:“我同學,姬書嶼。”

姬書嶼不怎麼滿意“我同學”的介紹,不過也可以接受。

“阿姨好!”

他表現出十二分的熱情。

扶矢點點頭,“進來吧?”

姬書嶼:“不用。”

“我在門口給阿姨和唯唯守著。”

係統:【好自覺的牛頭人啊。】

桑唯:“……”

彆用這個稱呼了。

係統逐漸放肆:【以後,你和姬書嶼變化出來的“某某某”那什麼,姬書嶼就在門口幫你守著,然後另一個姬書嶼變化出來的“老公”過來捉奸。】

桑唯:……少看點狗血文。

係統:【……】

嚶。

明明很刺激的。

桑唯沒再理會被“汙染”的係統,和問扶矢:“您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扶矢:“我挺好的。”

“不用擔心我,你呢?你在學校還習慣嗎?”

桑唯立刻開始講自己第二份事業。

光之部。

她即將揚帆起航的夢想。

扶矢耐心聽著。

“很棒的夢想。”

她溫柔注視著桑唯,“你在我沒看到的地方,已經成長的如此優秀。”

扶矢的語氣有幾分遺憾,又有幾分驕傲。

桑唯:“我沒有您想的那麼好。”

扶矢一副“你就是如此優秀”的模樣。

桑唯:真害怕形象破碎後,她會怎麼樣。

歇斯底裡?

或者是妄圖教育她?

還是無法接受直接放棄她?

每一個選項都很有可能。

桑唯跳過這個話題,“桑先生呢?”

扶矢:“他住在皇宮附近的一家酒店。”

桑唯唔了聲。

扶矢:“唯唯,等這次回裡卡爾族,我就會和他離婚。”

桑唯:“您喜歡他嗎?”

扶矢笑了笑,悵然說,“以前喜歡吧,但早就沒感情了。”

再多的感情,在桑言禮選擇桑明歌的那一刻,也逐漸消磨殆儘。

桑唯:“那我們還可以再找好多好看的男孩子!”

扶矢:“??”

她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一絲絲懷疑。

“星際不是一夫一妻製嗎?”

桑唯:“可以不結婚嘛。”

扶矢:“……?”

她張了張嘴巴,最終歎了口氣,“唯唯想結婚嗎?”

桑唯搖頭。

扶矢:“那你談戀愛了,可以告訴我嗎?”

桑唯:“可以啊。”

扶矢:“我不會阻攔你戀愛,隻是每一個階段的戀愛都要是你真正喜歡的,千萬不要一時興起,要保護好自己。”

桑唯點點頭。

這個觀點和衛灼女士很像,又不太一樣。

衛灼女士的想法是:

要保護好自己。

然後隨便玩。

人生短短一瞬間,要足夠放肆,但也要給自己定一個底線,越過底線的絕對不能做。

桑唯目前還在摸索自己的底線。

在沒有底線之前。

法律就是底線。

……

夜探香閨一眨眼就結束了。

姬書嶼乖乖守門。

此時。

空中下起了小雨。

他見桑唯出來,立刻撐起傘為桑唯舉起來,沒有讓桑唯淋到一點點雨,還乖巧微笑和扶矢道彆。

兩人步入雨中。

姬書嶼的傘很大,微微向桑唯那邊傾斜,確保桑唯完全不會被雨淋到,周全的令人咋舌。

扶矢:“……”

她竟然一點錯都挑不出來。

甚至覺得這孩子真不錯。

……

回到寢室。

和鄧星厘簡單分享了一下今天的經曆,然後開始今日份的工作。

碼字,和處理報名表。

桑唯點開後台,震驚兩秒。

報名人數竟然上千了!

係統:【你準備招多少人?】

桑唯:十五個,或者十六個吧。

是不是太多了?

係統沉默。

公務員考試也就這個比例了。

不管怎麼說。

部門人數最多不能超過十八個人。

好的部門競爭就是如此激烈。

桑唯握拳:啟航吧,光之部!

處理完第二份事業後。

桑唯開始處理第一份事業。

不得不說。

喜新厭舊在這裡發揮到了極致。

對待寫文,最近屬實有幾分倦怠。

桑唯決定今天要認真碼字。

【……

我迷迷茫茫的睜開眼。

下半身被車的殘骸壓住。

不遠處燃起火光。

馬上就要燒到我身邊。

劇烈的疼痛慢半拍才被我感受到。

但我無暇顧及!

我隻想快點看到雲烈和趴趴!

確定他們是否安全!

正在這時。

愛德蒙出現了。

就像他曾經救過我的那樣,他拚儘全力,又要來救我了!

我滿臉驚恐。

不不不!!!

寧死不能再欠救命之恩!

求生欲十足的我,一腳踹開了殘骸。

連滾帶爬爬了出來。

愛德蒙懵逼了。

臥槽!這還怎麼救??

……

雲烈和趴趴終於被找到了。

萬幸。

他們受的隻是皮外傷,都不用住院。

隻有我。

因為踹車,腿骨折了。

……

我再次住院。

雲烈和趴趴心疼的要死。

我安慰了好久。

趴趴終於不哭了。

雲烈紅著眼眶抱著趴趴去衛生間給趴趴洗臉。

正在這時。

愛德蒙來了。

他給我倒了杯水,“我來看看你。”

我接過水杯。

愛德蒙:“你真的好心狠。”

我閉而不言。

朋友。

我老公和孩子就在衛生間,和我們隻有一牆之隔。

不過隔音效果很好。

一般都聽不到。

愛德蒙苦笑,“我當年救了你,你也救過我,這種過命的交情,我們難道連朋友都做不了嗎?”

我堅定:“不行。”

我老公可不喜歡你。

我當然也不能和你做朋友。

愛德蒙難過的掉眼淚。

我不想安慰他,為了轉移注意力開始喝水。

三分鐘後。

我大驚。

不好!

水裡有問題!

愛德蒙在水中下藥!

我開始按鈴。

開始喊雲烈,但廁所隔音實在太好了。

毫無動靜。

愛德蒙萬全準備。

我恨恨盯著他,“為什麼要這樣?”

愛德蒙欺身上前,“沒有為什麼,我過不好,你也彆想好過!”

我氣死了。

這是什麼狗東西。

我氣的破口大罵。

“我當年被落在山上,是你救了我,我以為你是我的恩人,沒想到竟然是一條惡心人的毒蛇!”

……

雲烈給趴趴洗完臉出來。

聽到了徐瑤的話,“我當年被困在山上……”

他激動。

那是他們的初遇!

是他!

是他救的徐瑤!

雲烈興奮的跑過去。

卻看到徐瑤和愛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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