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友善”地提醒琴酒,至於對方聽不聽,又是否還有其他的部署,他就不得而知了。
降穀零將收繳到的照片用信封裝起來後推還給了白瀨,這是他的東西,他要怎麼處理跟他無關。但他可不會提醒麵前這個緊緊抓著照片、仿佛抓住了什麼希望的白瀨,貝爾摩德他們手裡可能還有原版的照片。
這種事,需要自己去擔心吧?
而他對這種人,從來不會有多餘的同情心。
處理完白瀨這件事的降穀零在自己辦公室見到了兩個聞訊趕來的好友。
鬆田陣平挑眉看了看他的傷勢,確認都隻是皮肉傷也就放鬆了下來,很隨意地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什麼情況?”
萩原研二也一副準備聽他說的架勢。
“……遇到了個身手跟我不相上下的家夥。”他摸了摸仍有些疼痛的下巴,回憶起了當時那一架,露出一個有些危險的、充滿攻擊性的笑容,“可惜了,竟然沒能抓住他。”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搖搖頭又晃了回去,既然人沒事,還那麼有精神,那他們當然得先回去工作了,免得他們管理官老說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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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白瀨經過了威脅事件後心態出現了問題,在之後的幾次可以拉高投票的演講會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都發揮的平平無奇,最終被自己的競爭者以較大優勢抓住了機會。
之後,這位白瀨就消失在了眾人眼中,也不知是黯然神傷,還是重整旗鼓……總之,他沒有再出現在降穀零的視野中。
反而是那天在倉庫裡遇到的那位佳奈小姐,帶著她的家人一起來到了警視廳。那天的情況兄妹倆雖然沒有向外說,但自己家裡人肯定是瞞不過的,在聽說白瀨的敵人動了槍,他們父母心驚後怕的同時,對降穀零更是充滿了感激,第二天就全家一起跑來找他,向他真誠道謝,並且提及他們準備搬離東京,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順便避開某些人的騷擾。
降穀零對此送上了祝福。
轉眼,十一月,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於本年度的重要考試又一次拉開了序幕。
今年已經是他們第二次考試了,去年兩人都沒能通過,鬆田陣平被徹底激起了好勝心,拉著萩原研二又進行了二戰。
結果是令人喜悅的,這一年,這兩人都通過了這場篩選堪稱嚴苛的考試,再過不久,他們也能被人稱為警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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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背著貝斯包,如同一個普通的樂隊青年一樣,與身邊一臉冷酷的黑長發青年說著什麼,而黑長發青年偶爾也會回應兩句。這在其他人眼裡再正常不過,但看在一名跟著他們的十三、四歲少女眼中,卻有些不簡單。
那個!可是她那個冷麵麵癱大哥欸!跟他們媽媽見麵都會時不時上演全武行的冷酷大哥欸!
他竟然會跟人正常交流!還能跟人有說有笑!天呐!
不可思議。
隻學了點三腳貓跟蹤技巧的少女對此毫無自知之明,還在自以為高超的尾隨兩人,這行為在某些人看來,實在過於貓貓祟祟。
“噗!”正在咖啡店裡悠閒品著咖啡的鬆田陣平饒有興致地看著剛剛躲在咖啡店牆邊,專注於跟蹤而沒有注意到其他人詫異目光的女孩,“她不會真以為自己的跟蹤技術很厲害吧?”
萩原研二也看了她一眼,又順著她的視線朝她的目光方向看了過去。
“當啷!”清脆卻顯得狼狽的瓷器碰撞聲讓兩人疑惑地收回了視線,看向好不容易被他們從公務中拉出來的現任降穀警視:“怎麼了?”
頗為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如此失態。
降穀零穿著清爽的休閒服,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哪怕在咖啡店裡也沒有摘下來,他毫無異樣地放好了咖啡杯,眨巴眨巴紫灰色的眼睛,那張明明25歲卻仍然可以假裝高中生的臉讓他的這個動作看起來格外自然:“隻是一時沒放好。”
“……”兩人可不信他這一套,隻是等他們再抬頭時,從他們這個角度已經看不到那名少女跟蹤的對象了,隻能看到她時不時在狼狽躲閃的身影逐漸遠去。
“……這邊買單!”萩原研二又狐疑地多看了他一眼,招手叫來服務員,還義正言辭道,“身為正義的警察,我們怎麼可以眼睜睜看著無辜的市民陷入危險之中呢!”
“……”鬆田陣平透過墨鏡也看了他一眼,站起身用行動表示對幼馴染的支持,“走吧。”他也很好奇到底是誰讓他這麼表情奇怪。
降穀零:“……”欲言又止。
現在問題來了,等會兒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辭職了的警校同期,正背著裝有狙擊槍的貝斯包在街上大搖大擺的晃悠,他要怎麼做才能既確保自己的幼馴染臥底身份不暴露,又保證幼馴染不會被自己的兩位同期好友銬走?
在線等,真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