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暉狠狠吞口口水,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吧?
家裡的保姆看著唐騰的車已經到門口了,往樓上看看,最近這些天向小姐每天都會在門口等唐先生回來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光保姆一個人納悶,就是唐騰進門沒有看見站在門口熟悉的那個身影視線往樓上飄了一下。
“她人呢?”
保姆就害怕跟唐騰說話,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唐騰鞋子都沒有換就那麼上去了,在家裡唐騰一向是不換鞋的,他花了錢花了很多的錢請保姆來乾活,難道自己還需要去配合彆人?
向暉本來是打算喝五分醉的,這樣也好把握,省得自己喝多了到時候要乾什麼都給忘記了,家裡擺著的酒很多,唐騰天生就是一個喜歡享受的人,泡澡休閒跟朋友聚會都離不開酒的,向暉第一次伸出手碰觸那些漂亮的瓶子,對於她來說,這些東西都是遙不可及的,NAPAVALLEY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她不知道。
喝了多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到了最後對自己的生活就自哀自憐的起來。
向暉,你看,你就是這樣的一個笨蛋。
向暉,你說你為什麼就這麼無能呢?
唐騰推門進來的時候,向暉沒倒,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表示對進門的這個男人的歡迎,她的舌頭有些跟不上自己的思維,一個不穩又躺了回去,覺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向暉露出自己的小半張臉,剩下的半張埋在被子下麵,看著他,眼眉彎彎,笑意流露,她總是能帶給唐騰一些小的驚喜。
唐騰看著這個喝多的女人,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麼東西,自己站在門邊沒有動。
因為喝酒,向暉的臉有些發紅。
“我本來是有事兒想求你的。”她說的嘴巴有點乾,往旁邊看了一眼,怎麼沒有水喝呢?吐吐舌,然後抓著頭發,重重的拍拍自己的頭,她又不是狗,乾嘛要做這樣的動作:“我大姐那比我親媽……”
唐騰又被迫聽了一次她家裡的組成結構,說實話談不上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生活是自己賺回來的,在唐騰這樣的高度,他又如何能理解向明軍為了省錢又想叫妹妹吃好每次給向暉背十斤炒好的花生米呢?
在他的世界裡,隻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都不是問題,從出生開始他就沒有為錢發愁過,而向暉向明軍一家恰恰就是在為了錢苦惱,或者說在走向苦惱的路上。
“所以呢?”唐騰抱著胸。
向暉嗬嗬的笑了起來,突然又覺得好像有點委屈,自己從床上站起來,喝多了沒站穩走了沒兩步,直接照著地麵就砸了下去,要是唐騰今天打算看見一個鼻青臉腫的人來欣賞,那麼向暉一定會滿足他的。
向暉從他的懷裡抬起臉繼續嗬嗬笑著,伸出兩條發軟的手臂攬住唐騰的脖子,她堵著唇,頭發都散開了,抱著唐騰的臉一下又一下的在上麵輕啄,不張口還好,一張口滿嘴的酒氣,平時不出現的現在也都有了,還撒嬌。
“我在勾引你,你被我勾引了嗎?”
唐騰攬過她的腰,細細的將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鼻尖上、唇上然後是頸項。
“向暉聽話,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