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不要?唐續,我說以後你不能跟她見麵你答應我嗎?”
徐詠詩斂著笑,低垂著頭最新章節。
她大好的年華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不愛自己也就算了,偏偏他還娶了自己,娶了還不想負責,外界的人都說唐騰不是東西,在徐詠詩現在看來,唐續也不見得就是什麼好東西,她喜歡唐續多少年了,現在叫她收手,哪怕就知道應該鬆手她也不會放開,放著他去取彆人?他要是真有本事,娶個公主女王的自己也算是佩服他,要是鄭喜兒這種,徐詠詩看不上鄭喜兒,在她的眼裡鄭喜兒就連一條狗都不如,她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自己比,現在被奶奶這樣的說,那就是她活該。
恨嗎?
鄭喜兒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會走路了,被罵的已經身體都麻痹掉了,對於這種女人來說,她的自尊還是有的,就因為有所以她才會一邊念著自己的愛情,一邊還要借著愛情來造勢,為自己帶來自己想要的。
詠詩滿意地離開呂幻婷的辦公室,結果很好。
“怎麼樣,要不要入股?其實我覺得是有的賺的……”
徐詠詩挑著唇:“OK啊,問題不大,我回去給你撥錢。”
向暉滿意地收了線。
陳琪琪現在就等於麵子掃地,呂幻婷的話局勢對著她來的,指責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能把孩子給教好,陳琪琪還覺得委屈呢,男人在外麵風流一點怎麼了,她就是恨唐續,你找個什麼樣的不好,就偏偏看上那種。
向暉跟婆婆定了要過去韓國那邊看看,畢竟從投錢開始就沒有過去過,如果自己提出來,恐怕婆婆不會同意,現在打著陪婆婆的旗號,想必唐騰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唐母倒是不反對,就是怕向暉的身體不行,醫生說向暉的身體很好。
看著是兩個人去,可是跟著的傭人,全部前前後後都加到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旅遊團,向暉的心裡長了草,畢竟是屬於自己的事業,這個做好了,將來也是留給孩子的,她想乾好,著急的想過去看看,但是唐母下了飛機,臉色就並不是太好。
“媽,你先休息一下。”
唐母看著向暉,就好像猜到了她接下來的舉動。
“向暉,你還懷孕呢。”
向暉答應的好好的,轉身就直接奔著對方公司去了,當初她提出來合作,占的是大股份,但是實際操作卻是在這一麵,向暉有提過想把生產基地移動到本土去,這樣櫃台可以儘快的在本土上市,她要趁著這個機會就把牌子打響。
身邊跟著翻譯,翻譯的臉色有些為難,看看向暉。
韓國那方的意思,隻能在韓國本土生產,至於那邊去都不能去,因為一旦轉移生產基地就一定會選擇落腳在大陸。
“並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中國人,而是中國人太聰明,沒有信譽。”
一開始的合作他們本身就是不願意的,隻是缺少這個資金,特彆是知道這個老板是個女人之後,就更加的瞧不上,韓國這麵一直在研究到底要怎麼樣的把向暉踢出局,投資進去的錢很快就在本地產生效益了,好的東西哪怕就是價格高些,也是好賣的,他們打著的是本土第一名牌,做高質量的化妝品,帶給你最尊貴的享受,全國的專櫃全部進駐到最大的商場當中。
向暉輕聲說著,自己在這邊也有負責項目的經理,向暉進到自己所為的辦公室內,項目經理也覺得為難,現在這邊明擺著就是要踢他們出局,隻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借口。
“他們原本就是因為錢不夠,並不是真心想跟我們合作,現在牌子活動了起來,在挪走,似乎就有些損害他們的利息了。”
向暉輕敲著桌子,摸摸自己的肚子。
“我要是沒有弄錯的話,我是這裡最大的股東。”
項目經理悶悶地道:“這裡麵還有很多的問題……”
向暉輕笑出聲,柔聲的安撫,明著是在安撫,可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指責過來的人沒有本事。
“我不在這裡,你就是我的眼睛,可是事情你弄成這個樣子,公司做決策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竟然被排擠到了外麵,我們投放的廣告是多少?”
那人臉色有些發紅,手足無措,並不是他不想進入,隻是缺少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向暉根本不管這些,有問題就是唐騰負責,唐騰自己根本就對這些不傷心,交給馬屁王,馬屁王又交給第三者,一個推一個,最後落到他手裡的實權就可以想象。
唐騰是什麼樣的人?唐騰手底下就養什麼樣的人,本事是本事,但是都是一徑的眼睛看著天上,像是他們這種本土的人就不列在唐騰被信任的範圍之內。
向暉隻是覺得頭疼,她如果不來,都不清楚有這些的問題。
她才接觸生意幾天?自己了解的又是多少?多半的東西都是從唐騰的身上拔下來的,靠著唐騰她大可乘涼,要是唐騰這棵樹不給她靠,她現在的處境就是這樣的。
“算了,也是我的不對。”
向暉先給對方了一悶棍,意思你做的並不是太好,作為老板的我覺得非常不滿意,我把實權交給你了,結果你把事情給我辦成這個樣子,轉個身表示其實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在我的身上,我懷著孩子,畢竟也是一個女人,她跟唐騰不同,她覺得有本事就辦大事兒,你辦的越是好,我給你的薪水就是多,我不在乎你的學曆,你的經曆,一切,隻要你有本事的話,那就可以。
向暉身邊的翻譯倒是眼睛挺快的,幫著向暉解圍。
“唐太太的意思就是,你也可以成為老板,前提取決於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向暉看了自己身邊的人,笑笑。
助理扶著她起身,向暉跟她一齊出去的時候看著她的臉。
“你原來是在唐騰公司的?”
那人笑笑,她是唐騰吩咐過來陪伴唐母跟唐太太的,念書的時候覺得自己在外麵闖蕩闖蕩世界,然後回到這個世界當中就一定會有自己的存在力,可想象總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唐騰並不重視海歸,或者說在唐騰的心目中到底什麼樣的人能爬上去,她不了解,也沒有機會了解,這次陪著唐老太太跟著唐太太出來,彆人都覺得大材小用,她卻覺得自己如果抓住了,可能抓住的就是的未來。
唐騰不捧的人不見得唐太就不捧,唐太需要人,自己需要機會。
向暉在這邊停留的時間很短,或者說她能留下來的時間取決於唐騰的高興與否,哪怕她就是在反抗也是無用,現在的向暉就更加的明了,她不過就是被折了翼的蝴蝶,飛不起來的,那根線就牽在唐騰的手中。
整個流程走一遍,發現這邊有自己特有的特色,某點上來說,不如的地方就是要學習。
向暉所看見的唐騰,無非就是一個二世祖,可能真的有點本事。
唐氏發展到今天,或者說從呂幻婷的手上,唐騰接手他父親母親的共合體,怎麼把唐氏推上巔峰,怎麼崛起的重要一點,那就是唐騰特彆注重維持良好的,政商關係,在這一方麵唐騰特彆有一套,他的特點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就直達一放最高領導人,取得他們的支持與認可。
向暉回來之後就稍加的留心,每天唐騰去了哪裡,她會通過電話,隻是在不經意之間,通過秘書,偷師的過程並不是太容易。
徐詠詩覺得向暉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向暉,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樣做,因為有些人天生就是合適做這些,可是你不合適。”
詠詩沒有出口的是,向暉這樣的女人,隻要把自己的資本利用好了,她把唐騰迷住了,不就好了?何必這樣苦苦撐著弄什麼創業,沒有意義,也沒有任何價值,你以為你說學習,就是靠通過幾件事兒就能學到的?
詠詩承認,向暉聰明,但是聰明的女人多了,不見得每個女人都是適合走這條路。
徐詠詩笑笑的放下手裡的杯子,某點上她跟唐騰是一樣的,向暉是什麼?
一個漂亮的花瓶,這個花瓶偶爾可能因為抵觸發生一點小小的變化,這些大家都能接受,可是你大刀闊斧的就說從自身上,一個孩子突然變成成年人,不是她瞧不起,而是向暉沒有那個本事,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跟公司的事兒放在明麵上,那都不是一個級彆的,男人征服的是全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就等於征服了全世界了,道理就是這個道理。
向暉坐在辦公室內,拿著杯子慢慢的飲著,秘書是想聯係唐先生了,奈何馬屁王說現在唐先生根本就倒不出來時間,先讓唐太太在辦公室裡休息就是了。
唐騰要跟這麵的官員搞好關係,同時也要跟大陸的官員一樣的保持好關係,眼見著就要回歸,唐氏首先發出衝擊,唐騰在內地大量的撒錢,他這樣的人撒出去一毛的錢,他就要賺回來一塊,沒有利的事情他是不做的,首先在理念上就要給政治領導人一個恢弘的帽子,就如他提出來的修身,齊家立業助天下的企業理念,近期又提出的彙聚成長力量的新使命,這些都與政治領導人的話語體係十分相近。
官商到底為什麼要合作?
這就好比當時唐騰旗下的附屬公司要上是,前麵排隊的擬上市公司就是有幾百家,他的附屬公司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排到前麵,就與當時的領導人的推薦大有關係,大陸也好,本土也好,不懂得官商溝通之道,想做成大事業是有相當有大難度的,相反的話,則就事半功倍。
唐騰的老媽被人綁了,在本土即便就是抓了,並不能給他一個叫他滿意的答案,可是等香港回歸之後,情況就有些不同了,如果人是在大陸境內被抓,那是什麼樣的效果?
他的十億並不是拿出去打一個水漂,而是要買一條極其值錢的命。
唐騰得意的從裡麵出來,裡麵的人為他開著門,司機把車門打開,他坐進去,馬屁王跟著上了車。
“唐先生這是談成了?”
唐騰笑得張揚得意,他就是這樣的人,得意的時候就要張揚的叫全世界都知道。
“你見過我對誰這樣子過?”
“難道是見到了X先生?”
唐騰抿著唇:“本土有幾個人會叫我唐騰叫他一聲先生的?”
馬屁王挑挑眉,知道這事兒八成就是成了。
唐騰推開辦公室的門,秘書才說完唐太太在裡麵,他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秘書在外麵為他帶上門,走過去擁著向暉。
“怎麼過來這裡了?”
“有些無聊,想過來看看。”
難得夫妻兩個人可以在外麵用餐,不過用餐的時候氣氛並不是太好就是了,某位不長眼的人直接忽視向暉,手搭在唐騰的西裝上,咬著唇,看著他。
“說好找我的,唐先生你真壞。”
唐騰笑:“我怎麼壞了,你陪我喝杯酒就要去二十多萬。”
對方臉色有些發窘,主要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坐在他身邊的是他太太吧?唐太太可真是好脾氣呢,這樣都不生氣?
隱忍的很。
跟著一側的人打著招呼。
“唐太太好,我是?……”
向暉攔住她即將要說的話,在這裡人來人往的,被人說出去自己麵子上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看著侍者的方向:“請這位小姐坐,我買單。”
“是,唐太太。”
唐騰的眼神溫溫柔柔的,不知道是對剛才的那位溫柔勁兒沒散呢,還是對自己這樣,向暉心裡想著,真是惡心呢。
唐騰不光是她的丈夫,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爸爸,是她的仇人,也是她的老師。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她現在就迫切的想等到那天,等到自己能一腳把他踢開,她的生活裡再也沒有這個人,她能隨心所欲的生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永遠不會出現侮辱自己人格的人,她要活的健健康康,有自尊的抬頭挺胸。
如果放在古時代,向暉一定會忍辱負重的,學會了本事,翻身就會捅死唐騰。
叫他懂得什麼叫翻臉就不是人。
“你很大方。”對麵傳來他的一記冷笑,語氣儘是嘲諷。
向暉瞪了過去,忍不住反問:“不然呢?唐先生是否可以告訴我,我應該怎麼樣的去做?鬨起來,兩個耳光扇過去,然後明天某小報就刊登出來唐騰的太太這樣子?如果這樣你覺得滿意,你可以提前告訴我,我會提前準備的。”
“一張嘴倒是伶俐的甚,早晚有一天我扒光你的牙……”
向暉側目看向唐騰,這個人已經霸道的沒有道理了,全世界的人都要圍著他轉。
暫時先轉著吧。唐騰小心眼的毛病又上來了,她現在是他合法的老婆,怎麼就一點都不生氣呢?
板著臉沉聲說著:“你就不想潑她硫酸?”
向暉捂著臉立馬就哭了,裝的還挺像的:“你就知道欺負我,我給你生孩子,你還這樣對我,情人已經帶到麵前了,我也忍讓了,還叫我怎麼樣嘛,現在又說我不夠吃醋,我要是潑了她硫酸,我要坐牢的,到時候我兒子怎麼辦?”
唐騰不由得扶額。
“不過就是吃吃飯,這樣的貨色我看不上眼。”
難得他算是解釋了,向暉放下手,眼圈還真的就有點紅。
你不是有病是什麼?你既然不喜歡她,給這人家的錢玩著人家的感情,你以為你是最大的勝利者是不是?搞錯了吧,人家拿著錢,其實是人家在玩你,原來你們唐家的人都好這口,向暉在心裡頗為同情。
唐靜文的事情鬨的特彆的不好收場,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邊離婚,可是離婚就是兩個家族的事情,離婚不離產業,男人還是要在女人的團隊裡繼續下去。
“你聽我說……”
唐靜文尖聲叫了起來:“我聽什麼?媽,你怎麼能這樣的對我?他們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要生活在一起?”唐靜文本就是千金大小姐,千嬌萬貴的 被嬌寵著,因為怨氣齊齊湧出,自己嘶喊著:“他以為我是什麼人、。”
陳琪琪很想一巴掌摑過去,你要是知道要臉的話,當時就不會鬨出來這樣的事情,說出去還是你站不住腳,現在也隻能這樣。
嗬斥的說著:“你要是不願意,那好,我沒有話說,你找你爸爸你奶奶說去最新章節。”
唐靜文炸毛,跳腳,她覺得就是把長輩們搬出來嚇唬自己了。
“唐續就是那樣一個不長進的東西,媽你怎麼對他的?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玩個女人都沒有玩明白……”
陳琪琪這下子是真的惱了。
唐續的事情本就是她心口上的一塊病,挪不開去不得,婆婆一下一下說的話,就敲在她的心口上,叫她發疼,現在親生女兒竟然也這麼說,氣急之下扇了唐靜文一個耳光。
“他不長進,你長進了嗎?當時有多少看見,你偷人需要我來告訴你嗎?”
陳琪琪的話就等於把唐靜文的傷口給撕開了,她自己的名譽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她鬨緋聞幾乎都是正常了,交往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的,現在母親這樣說,把她說的很是不堪,她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臉,心裡都要恨死向暉了。
鄭巧說了,整件事兒就是向暉弄出來的。
陳琪琪打完就有些後悔了,可是主要靜文也是過分了,唐續是跟她一個媽生的,她心裡覺得怎麼對自己不公平都不應該在自己家人身上找,想要去給女兒揉揉,說兩句軟話,事情已經這樣了,在鬨有什麼用?
唐靜文恨恨地甩開母親的手。
“靜文……”
“你兒子也沒比我乾淨到哪裡,他跟向暉……”
“你閉嘴。”
陳琪琪閉著眼睛,覺得怎麼叫他給聽見了?
唐淩天斥道,看著女兒,之前還覺得也是替她覺得委屈,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現在來看就完全是活該,她這些年鬨出來多少不像樣子的新聞?她如果不是生在這個家,她算是什麼?
唐靜文接過來徐詠詩遞過來的紙巾,自己擦著鼻子。
“我恨死向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