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塬他們快到八點才回來,屈一正在沙發上打盹。
vet進來,眨了眨眼睛,小聲說:“一一哥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
靳塬從他身後擠進來,快步過?去,蹲下身摸了摸他掉在沙發外的手,感覺到一點粗糲,有?顆小小的水泡,他握住屈一的指尖,輕揉屈一的額發:“一一。”
屈一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也沒反應過?來自己睡在哪裡,看到靳塬習慣性想湊過?去親他,結果一轉頭就掉下沙發,還?好靳塬很快托住了他的腦袋。
“怎麼在這裡就睡著了。”靳塬半抱著他。
屈一吸了吸鼻子坐起來,見一堆人站在沙發背後,馬上尷尬地和靳塬離的遠了點兒:“不小心睡著了……”
“吃飯了嗎?”遲大大問。
屈一搖頭,站起身:“小堯阿姨回去了,菜都放在保溫箱裡,現在吃嗎?”
“吃,餓死了。”老八和機
機過?去。
屈一看他們都散開,拉了拉靳塬的手:“我看比賽了,你?們能去倫敦了!”
靳塬笑?了笑?:“還?不錯。”
屈一悄悄撓他的手心:“最後一局特彆厲害,特彆帥!”
“能帥到你?就夠了。”靳塬牽他到飯桌前?坐下,“手背怎麼了?”
屈一看了一眼:“沒什?麼,小事。”他接過?遲大大遞來的兩碗飯,又?悄悄把青豆轉到靳塬麵前?。
靳塬瞧了他一眼,伸手裝了一勺放進碗裡,剛吃了兩口,就偏頭對上屈一期待的目光,他勾了勾唇角:“這是你?做的?”
“你?怎麼就知道了?!”屈一驚訝地看他。
遲大大挑眉:“一一做的?我嘗嘗我嘗嘗。”
“你?這麼積極,”靳塬笑?著說,“而且這個?和小堯阿姨做的口味不太,一樣?。”
屈一哼了聲:“你?就說沒有?小堯阿姨做的好吃就行了嘛。”
“沒有?,好吃,真的,不信你?自己嘗嘗。”靳塬求生欲極強地放下筷子,在桌子底下摸他的手背。
老八嚼了兩口也說:“一一這手藝可以?啊,好吃。”
其?他人也跟著誇,一勺一勺往碗裡裝,搞得屈一怪不好意思,靳塬把青豆轉回來,端著盤子哢一聲,倒了小半盤進碗裡。
“操?你?是人嗎,一個?人吃那麼多???”機機搶著轉轉盤。
“都被你?們吃沒了,我還?不搶?”靳塬說,“而且本來就是做給我吃的,怎麼著。”
遲大大嫌棄道:“幼稚。”
吃過?晚飯後,屈一問他:“晚上還?訓練嗎?”
“不訓練了,我做會兒複盤。”靳塬打開訓練室的門,“你?陪我呆著吧。”
屈一點頭,關門,拿了把椅子反坐著,下巴擱在他肩上,手抱住他的腰。
“笨蛋,”靳塬摸了摸他指頭,“我又?沒輸比賽,你?這一幅要安慰我的樣?子乾嘛。”
屈一下巴蹭了蹭他:“你?就當我是黏人精嘛。”
“哦,今天輪到你?是黏人精了,”靳塬笑?了笑?,“手背上要不要塗點兒什?麼?”
“這有?啥啊,還?沒個?米粒大,明天就好了。”屈一催他,“你?快做複盤。”
“你?開我的
電腦玩會兒遊戲吧,”靳塬說,“沒那麼快。”
屈一還?沒用過?靳塬訓練室的電腦和鍵鼠,興致勃勃地過?去開了,登上自己的號儘情?體驗了一番。
回頭時發現靳塬正看手機。
“看什?麼呢?”他挪著電競椅過?去問。
靳塬笑?得不行:“我在看群裡他們發的截圖,”靳塬把手機給他,“你?現在成了電競圈新上位的妲己了。”他指了指自己,“我,新一代昏君。”
屈一看著截圖的帖子裡說靳塬隨意讓女友出入基地和訓練室,完全不顧及其?他男隊員的感受,而且肆意猜測靳塬女友經常隨隊,不然靳塬手上怎麼會有?女友畫的桃心,還?因此推論出靳塬已經沒有?心思在比賽上了,最後一把純屬運氣好,一顆雷炸死娃隊兩人,不然PCI就沒2UTen什?麼事兒了。
屈一壓著嘴角:“這都是些什?麼腦殘,雷難道不是你?扔的嗎?角度不是你?挑的嗎?什?麼靠運氣,靠運氣就不會前?兩天全是天譴圈了!”
“都是些帶節奏的,彆當真,”靳塬捏捏他的臉,“就算今天以?第一名出線,還?是有?人罵的,他們就是閒的慌。”
屈一以?前?看這些電競圈的評論也隻是一笑?置之,最多心裡罵句神經病,但現在真發生在身邊,尤其?是發生在靳塬身上的時候,他氣得巴不得親自下場和他們撕個?天翻地覆。
靳塬看他氣呼呼的模樣?,忍不住笑?,揉他的腦袋:“你?和他們較真就輸了,我們平時都隻是當個?樂子看,不然也不會分享到群裡了。”
屈一抓抓他的手臂,特彆心疼。
“電競圈,”靳塬頓了頓,“其?實不應該說是電競圈,是所有?競技類項目,不變的定律就是100-1=0,不管贏過?多少?,隻要輸一把,就等於回到原點,所以?說在賽場上勝負欲就重一點,下了賽場就彆想太多,做職業選手心裡素質隻是第一關,你?嘛……”
屈一看他:“我怎麼了?”
靳塬嘚瑟地笑?:“你?目前?就做不了職業選手。”
“哼,我才不要做職業選手,”屈一挑眉,“我告訴你?,我以?後可是要去美國總部工作的!”
靳塬收了笑?:“你?要出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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