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2 / 2)

乖,穿書是假的 夜子莘 13160 字 6個月前

等浴室的門關上,尤旋趕緊把內室的門栓取下來,打開,與外室相通。

然後覺得一顆心漸漸平靜了。

尤旋也不在內室多待,跑到外室的榻幾前坐著,然後繼續擺弄手裡的荷包。

穆庭蔚很快沐浴出來,掃了一圈見內室沒人,他大步走出來,就看見她趴在榻幾前拿著針線在做什麼東西。

穆庭蔚過去在她旁邊坐下,聞到她肌膚和發間散發的一縷幽香,有些心猿意馬:“在做什麼?”

說話間他將人抱住,去咬她的耳垂。

尤旋正做的用心,不由低聲道:“公爺彆動,我手上有針呢,一會兒就好了。”

穆庭蔚掃一眼她泛紅的耳尖,目光又落在她手上的荷包:“你在做什麼?”

“我先前做了隻荷包,用來裝剪下來的頭發的,方才仔細瞧了瞧,覺得眼睛沒繡好,我再改改。”

穆庭蔚看著她手上那隻紅色荷包的圖案,擰眉看了一會兒:“我猜……是鴛鴦?”

尤旋聽了很興奮:“你居然能看出來?我就說我女紅有長進吧!”

然後欣賞著自己的成果洋洋自得。

穆庭蔚瞥一眼那四不像的圖案,扯了扯唇角:“是我腦子好使。”

尤旋笑容一僵。

穆庭蔚把她手裡的荷包拿過來:“你這連鴨子都不像,就是兩團五顏六色的亂麻。”

尤旋:“……”

“你不是還會作畫嗎,鴛鴦長成這樣?”

尤旋也一臉懊惱,按理說她會畫畫,不應該女紅差成這個樣子的。

她走進內室,很快拿了副畫出來:“我照著這個繡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繡不好。”

她將畫平鋪在榻幾上,穆庭蔚抬眸去看,是一副鴛鴦戲水圖。畫中的鴛鴦栩栩如生,似真的一般。

“你畫的?”穆庭蔚有點兒驚訝。

“嗯。”尤旋把荷包從他手裡奪回來,“我怕繡不好,故意先畫好了照著繡的,結果還是這幅樣子。”

她看起來有些喪氣。

她拿起筆杆子什麼都會,拿起繡花針就什麼都忘了。

邪了門兒了!

她站在榻幾前,低垂的眼睫輕顫,眉心擰著,似有懊惱,有些女兒家之態,卻是另一番嬌俏。

穆庭蔚將人扯過來,在自己旁邊坐下,安慰她:“有得有失,你琴棋書畫不是樣樣都好,還會跳舞呢,帝京中女子又哪個能及你半分?難不成你還想什麼都會?總得給她們留點麵子。”

尤旋笑了,沒想到他還挺會哄人的。

之後又蹙眉:“可是這個繡不好怎麼辦,很重要的。”

穆庭蔚望一眼那荷包:“有什麼說法嗎?”

尤旋頓了頓:“就是那個教我用毒的大越人,那個……師母嘛,她說在大越男女成婚時,女子要親手繡一隻鴛鴦荷包,洞房夜把新婚男女剪下來的頭發打結,放在荷包裡,置於枕邊。這樣就會美滿。我們兩個美滿了,元宵才會幸福。”

她滿心滿意為自己的兒子打算,卻聽得穆庭蔚心裡不太舒服:“你嫁我除了為元宵,就沒點自己的想法?”

尤旋抬頭,看他臉色沉沉,似有不悅。

她抿唇沉默下來。他希望自己為什麼嫁他呢?因為他這個人?

其實尤旋有在心裡暗暗告誡過自己,不能對穆庭蔚用情太深。他以後是要做皇帝的人,北陸的皇帝古往今來都有後宮三千,跟她們大越不一樣。

如果穆庭蔚將來待她如父皇待母後那般,自然最好。可如果他日後也有妃嬪寵姬,那她肯定是要帶元宵回大越,永不相見的。

不用情,以後離彆的時候才不會傷心。

但是她近期如果想去大越,跟父皇母後見麵,又必須得討好著他。

“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他看著她,眉頭皺了起來。

尤旋說不出甜言蜜語來哄他高興,琢磨著,垂眸輕道:“公爺問這話讓我怎麼答?我既嫁你,自然也是覺得你可托付終身的。至於感情的事,總是要慢慢培養的。”

這回答讓人看不透心思,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穆庭蔚有點不太滿意,卻又覺得似乎這樣才是她的真心話。

“你說的對,感情的事慢慢來。”穆庭蔚笑著回了一句,心裡卻不大暢快。

兩人的確是因為元宵才湊到一起的,可從寄州到如今三兩月下來,怎麼偏偏就他一個人動心了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在意這些的。

他遇見過太多女子對他一見鐘情,第一次見尤旋這樣的。

難道……她嫌他老?

他二十九,她二十一,大了八歲呢,不會真嫌他老吧?

穆庭蔚下意識摸向自己的下巴,乾乾淨淨的,他沒留胡子,看著應該不顯老吧?

顯老也晚了,堂都拜了,兒子也生了,她沒反悔的機會!

尤旋不知道穆庭蔚在想什麼,隻看出他似乎臉色不大好的樣子。猶豫著,尤旋看了眼身上寬鬆的紅色衫子,提議道:“我給公爺跳一段舞怎麼樣?就當助興了。”

穆庭蔚抬頭看她,也不說可與不可。

尤旋當他默認了,後退幾步,舞步漸漸張開,柳腰婀娜劃開優美的弧線,時而舉腕低眉,時而抬足亭亭而立,輕盈靈巧,衣袂飄飄,舉手投足間流水行雲,嬌軀旋轉紅色長裙擺起波浪。

她身段兒好,腰肢纖楚,玲瓏有致,起舞間每一個動作都將其優美的身形展現無遺,像花中精靈,又似魅惑人的妖姬。

在這喜燭紅帳的映襯下,有點勾人。

穆庭蔚心跳滯了幾息,又見她一個弓腰,寬廣的紅衣從雙肩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對兒精致迷人的鎖骨,再往下似乎也若隱若現。

尤旋沒料到這衣服寬鬆至此,嚇了一跳,匆忙站直了身子,將衣服重新拉回來,遮住肩頭。再抬頭時,他人已經到了跟前,火熱的掌撐著她的腰,臉色緊緊繃著,眸色幽深,不辨喜怒。

他不開口,尤旋也不知說什麼好,又因為方才的事有些窘迫,掙紮著想從他懷中抽離。

“你給秦延生這般跳過舞嗎?”他將她不安分的腰扣緊了幾分,在耳畔冷冷地問。

他力道極大,尤旋腰間一疼,蹙起秀眉:“沒有,他以前不待見我的。”

他冷笑:“所以不是不跳,是沒機會跳?”

“公爺忘了,我,跟他和離後才學的這些,以前不會的。”

“給彆的男人跳過嗎?”見她掙紮,他將人箍得更緊。他現在突然有點暴躁,心中有嫉妒在燃燒,誰見過,他就殺了誰。

她說一個,他殺一個,說十個,他殺十個。

尤旋感覺到了他的不滿,似乎吃醋了,她也不敢反抗,語氣柔柔的:“沒有,沒給彆的男人跳過,你是第一個。”

除了父皇和皇兄,他確實是第一個。

因為這具身子的筋骨有些硬,她方才跳得並不好,不過穆庭蔚或許沒怎麼看人跳過舞,所以覺得好?

他手上力道漸漸鬆了,嘴上嗤笑:“還有一個呢,怎麼不說?”

尤旋狐疑抬頭,之後笑了:“你說元宵啊?嗯,我們家小男子漢勉強算一個。”

說到這個,穆庭蔚想起大事來:“小男子漢一會兒該來了,我們抓緊時間。”

他抱起懷中美人,大步進內室,抬腳關上房門,徑直去了床榻。

將人放下後,他欺身上來,去吻她的唇。想到方才她跳舞的樣子,他耐著心癢,又囑咐一句:“以後不準給彆人跳舞,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停頓一會兒,又補一句,“元宵也不行。”

見她不說話,他隔著衣服在她肩頭咬上一口,抬頭逼迫她:“聽到沒有?”

尤旋疼得叫了一聲,認命地點頭:“嗯,以後都不跳舞了。”

穆庭蔚聽完沉默一會兒,看著她,糾正道:“不是不跳舞了,要舞,但隻能為我一個人舞。”

尤旋:“……”

見她不語,他捏她身上的軟肉,加重些力道。

看她皺眉,他繼續逼迫:“說話,我剛剛說什麼,你重複一遍。”

這人怎麼這麼霸道,他以前不這樣對她的吧?尤旋羞得臉紅,咬了咬嘴唇,紅著眼眶開口:“以後隻為公爺一個人跳舞……”

穆庭蔚滿意了,舒心了,看著她時目光都變得柔和了。親她時見她身體緊繃,他在她耳畔輕道:“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彆緊張,我會輕點兒的。”

他說完堵上她的唇,伸手將紅色床帳扯了下來。

……

作者有話要說:  元宵:“你們快著點兒,我馬上到,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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