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景良途來說是不小的一個考驗,當他扭頭看到白逸手中的藥膏時,條件反射的往牆角縮了縮,紙老虎一般威脅著:“你敢給我用這個試試看?”
白逸卻不打算放過他:“不塗藥,那裡會疼的。”
景良途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紅透了,還強撐著最後一顧力氣道:“那,把藥放著,我自己來。”
看著他倔強的模樣,白逸就將藥膏放到了他的枕邊。
景良途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沁出了薄紅,他艱難的拿起藥來,指尖發顫,仿佛忍受著莫大的恥辱。
不想讓白逸看著,他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你...給我滾出去。”
白逸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愛意斂在眼底。
他的指尖緊了緊:“好,但是你要知道,待會我會過來檢查。”
門被平靜地闔上,景良途的表情悲憤至極。
他用顫抖的手指去擰藥膏的蓋子,從中一點一點的擠出藥膏,然後緊閉雙眼,將手伸去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疼痛蔓延。
*
白逸推門而入的時候,景良途正扣著枕頭,表情難耐的忍受那處不好受的滋味。
當他抬眸看見這個罪魁禍首時,咬牙切齒道:“白逸,我恨透你了。”
白逸坐在他的身邊,指腹溫柔的攜去他眼角的淚水。陽光照射在他的側臉,形成一個棱角有致的光影,竟勾勒的他略顯孤獨。
他輕歎一聲,用近乎病態的語氣說著:“可我...不會再放走你了。”
誰也,彆想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
王赫生跟景良途視頻通話的時候差點被嚇了一跳。
“兄弟,你是被什麼人給糟蹋了嗎,怎麼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景良途被戳破心事,第一時間選擇嘴硬:“怎麼,你覺得是我被糟蹋的概率大一點還是我糟蹋彆人的概率大一點。”
王赫生看著視頻裡的顧微不耐煩的撩起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沒有扣好的領口露出大片漂亮鎖骨,像月牙一樣,若隱若現的吻痕竟將從不吃窩邊草的他撩撥的有些心癢。
他的喉嚨忍不住上下滾動,一時之間竟覺得前者的概率可能更大一點。
但是他到底沒說出來,不然這位主一定會大發雷霆。
他能主動來找顧微的事情,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便再無其他,這次也不例外,他提議今天晚上帶他去gay吧玩玩男人,好好放鬆一下。
景良途屁.股還疼著呢,聞言非常不耐煩的拒絕了這個坑爹的提議。
要不是現在白逸出去工作了,他才不敢接王赫生這個人的電話...話說起來他為什麼會害怕白逸聽到啊,條件反射這麼強大的麼?
係統:【這個邀請你還真得去一趟,按照劇情線的發展,你在這次聚會上會遇見白逸將來在商場上的好友,這個人可以說是他的金手指之一。】
景良途納悶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係統:【很簡單,這個人跟你扮演的原主有不可分割的關係,你要做他們的牽線人啊。】
景良途好奇的從數據庫裡調出來這個人的資料,然後頓時兩眼一抹黑。
接著,他戰戰兢兢的問係統:【真巧..真的要嗎?】
這個人跟溫溫柔柔的白月光不一樣,他是原主心中最大的心理陰影。
原主小時候被迫同他的表哥長居在一起,自小接受他表哥的打壓式教育,都說長兄如父,但是這個人甚至不是他親哥就動不動要對他進行體罰教育,一旦他的名次掉下前三就會回家挨上一頓“來自兄長愛的教育”,實在是想想就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