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鬼鬼祟祟的回家後,發現白逸不在房間,終於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趁著白逸現在不在,他連忙將白逸逼著他改回去的密碼又換成了一串更加複雜,更加難以破解的數字密碼。
接著他大喇喇的躺在沙發上,頭挨在枕頭上,享受片刻的安寧。
因為這一天又陪著王赫生喝酒鬼混,景良途感覺自己的胃又開始不聽使喚,忍不住的開始痙攣疼痛了。
他忍著胃痛,踉蹌的走到房間裡翻著櫃子找胃藥。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身殘誌堅有木有!
...
雖然上次不幸的被白逸給攔截在家裡,失了身,但是,那隻是一個失誤,一場意外,一個錯誤!
他白逸又沒把自己綁起來,腿長在自己身上,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晚上的時候,麵對白逸的好友申請,他高傲的回了句:【上也上了,做也做了,你也應該報複的差不多了,從今以後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懟完之後,他感覺自己支棱起來了,精氣神也回來了,為保住了自己的小菊花而感到慶幸...雖然但是,他不敢去想白逸看到他的拒絕回複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是以,他又開始了貓和老鼠一樣的生活,每天下班必先派出偵察兵——他的助理,幫他刺探敵情,然後他才敢踏出公司的大門。
與此同時,為了儘快填補公司的虧空,景良途又開始忙著跟其它公司談合作,做生意,業務一天天的繁忙起來,飯局不斷。
這些人大抵現在是看到那位曾經囂張的顧總漸漸沒落了,於是耍著花樣灌他的酒,他身邊的員工擋也擋不過來,
今天,跟原主的公司有過多年合作的老總出頭組了個局,邀請他過去,還特意交代了這次的飯宴上有一個不可小覷的合夥人。
彼時的景良途正在給自己催吐,小小的衛生間裡酒氣彌漫,在接到邀請後,他用紙巾擦了擦嘴唇,又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眼底有些青灰,看起來十分疲憊。
這些事情他其實都習慣了,在他自己的世界裡,他是白手起家創業的,過程特彆艱辛,為了接到一單業務他可以陪著那些客戶灌上遠超他負荷的酒,差點把自己喝傷了,後來事業起來了,他才漸漸有了底氣。
如今,他恍然間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段日子。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拿出最好的狀態,他用冷水洗了把臉,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接著,他去辦公室裡勤勤懇懇的處理文件,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驅車見他們那位合夥人。
車在路上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晚高峰,景良途作為一個遵守交通秩序的好公民,以慢如蝸爬的速度來到了他們約定的高檔餐廳。
在問了服務生之後,他順利的找到了跟那幫人吃飯的包廂。
站在門口的時候,景良途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熟練的做出了一個滿含歉意的表情,這玩意沒有個幾十年知錯不改的經驗是練不出來的。
推門微笑一步到位,景良途很官方客套的說著:“不好意思啊,路上有點堵,我來晚....”
最後一個“了”字沒有說出聲來。
因為他看見,跟他正對麵的位置上,有一個眾星捧月的男子正坐在主座上,用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前幾天按著他的手腕把將他壓在床上,肆意地在他汗濕的耳鬢間小聲的低喃著“我再也不會放走你”的男人。
他緊張的倒吸一口涼氣。
白...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