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感覺自從同居在一起之後,蕭杞這個人就越來越不正經了。
這種讓人耳根一紅的話,他可以說的這麼信手拈來,真的是豈有此理。
他才不會慣著。
景良途拒絕道:“你好歹是一個當皇帝的人,不至於過的這麼磕磣吧?”
蕭杞湊近他的耳朵,好笑道:“你聽不出來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嗎?”
景良途:“.....”
聽出來了,但不想滿足。
以後要是蕭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他豈不是一點麵子也沒有了。
在某些時候,他還是需要一些骨氣的。
他斬釘截鐵道:“我說不,就是不。”
蕭杞的氣場肉眼可見的弱了下來,眼裡充滿控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那目光仿佛在說——沒想到你連我這點小小的心願都不能滿足。
瞧他可憐,景良途一時之間竟有些心軟。
在猶豫了一會之後,他小聲道:“隻是洗澡的話...”
那一瞬間,他感覺蕭杞的眼睛瞬間就亮起來了,目光中似乎還隱隱約約的暗含了一些彆的什麼期待。
總感覺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又答應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上了賊船。
不懂就問,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QvQ
....
熱氣氤氳。
景良途規規矩矩地縮在一邊,儘量跟這個人保持相安無事。
蕭杞卻是一個不安分的,一直不規不矩地往他身邊靠。
在他挨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景良途伸手推拒,同他劃清界限:“就此打住,彆再靠近了。”
蕭杞卻滿嘴歪理道:“這麼冷的天,擠一擠熱乎。”
不一會,他又換了個方式,改為挑釁道:“這麼緊張,攝政王不會是在害怕吧。”
景良途:“.......”
我告訴你!在下不是每次都會吃你這一套的!彆以為你一用這種激將法,我就會乖乖聽你的話!
做夢!
正這麼想著,蕭杞便攥住了景良途用來擋他的那隻手臂,壞心眼地將他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一下,該撞到的不該撞到的地方都撞到了。
景良途的臉瞬間紅了。
這個流氓!真是越長大越不正經!
到底誰能治他!
不行,他不能總在蕭杞這裡落於下風!
他抓住蕭杞的肩膀,奮力而起將他按在水盆上,姿勢好像那個壁咚。
他景良途原來還有這麼強勢的時候。
身邊總沒有嬌妻,他都快忘記當霸總的感覺了。
他先用了一句經典台詞:“蕭杞,你在玩火。”
按照常規套路來說,嬌妻會奮力反抗,展示自己是一個特彆的女人
但是蕭杞卻十分反套路,甚至還反過來調戲他:“攝政王是想對我這個手無寸鐵的皇帝做什麼麼?”
景良途:“......”
看著他的不知所措,蕭杞壞笑道:“還從未見過有人敢對我這麼凶,朕真是怕死了。”
景良途:“....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像綠茶。”
蕭杞:“?那是什麼?”
景良途扶額道:“你不需要知道。”
還未將“綠茶”是什麼弄清楚,蕭杞便趁其不備地將景良途拉在懷裡,儘情做他想做許久的事情。
....
自從淩霜竹的父親淩長修去世後,他的房間便一直閒置在那裡了。
雖然按照規矩,淩霜竹應該住在這裡,但是他依然還是將這個房間原封不動的保存
了下來,自己還是住自己的偏院。
每隔一段時間,淩霜竹都會讓仆從去將淩長修的房間打掃一遍,將他保持成原來的樣子。
街坊領居都覺得他是孝順。
隻是現在淩霜竹在陛下的宮中軟禁了,這房間不知道暫時還掃不掃。
不過既然攝政王之前都吩咐下來了,仆從還是按照他交代的去做了。
淩佑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仆從拿著掃帚和簸箕前去打掃。
巧的是,今天是淩長修的祭日。
一股情懷莫名湧上心頭。
他走上前去吩咐道:“東西給我,讓我來吧。”
仆從紛紛麵麵相覷,為難道:“這如何使得?”
淩佑麵無表情:“不必擔憂,給我就是。”
既然淩佑都這麼說了,仆從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乖乖地將東西交給他了。
....
淩長修的房間十分古板,家具的位置也十分講究風水,求的都是大富大貴,萬事順遂,一路高升。
隻可惜,他並不長壽。
淩佑並不粗心,他認認真真地擦拭著桌麵,將這裡的家具清理的一塵不染,連書架裡的書都分門彆類的擺放好。
突然,他的手肘碰到書架裡的一個機關,一個藏在牆裡的空間出現在他的眼前。
淩佑愣了片刻,沒有想到淩長修的房間裡居然還藏著這種地方。
他不知道該不該看一眼。
亂看彆人東西並不禮貌,不是君子所為,不過他是個粗人,也算不上什麼君子。
思來想去,淩佑覺得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應該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