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整那沒用的。”好運來也歎。
“歇好了嗎?”好人J哥扭頭問。
“……”阿拉哈哭喪著臉,“J哥啊,這連20秒都還沒呢吧?你甭著急啊,Q仔不是守著佩奇呢嗎,Q仔一看就是個沉得住氣的,他能照顧好佩奇的哈,你甭著急。”
J轉回頭去,心不在焉地望進叢林深處。
是啊……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了這一步的呢?
從默契無間的好搭檔,變成了見麵就客氣,對視就尷尬的這麼一種奇怪的關係。
怪上個世界的沈探花太風流?撩啊撩的,把他純情的小搭檔撩進了落葉坑裡。
但還是該怪自己拚對肉身的掌控力沒拚過沈探花吧,失敗者活該承受任何後果。
或許這次入境他就不應該再擲出兩個3點,有些關係一旦變了味兒,就真的不好再繼續下去了。
可能自己過於執著於那種儀式感了,就算不擲出兩個3點,一樣還是要進入幻境做任務,一樣還是可以集籌幣努力去滿足願望。
所以,如果有幸能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下一次的話……下一次就不再擲3點了吧。
雖然從此失去一個默契的夥伴有些遺憾,但世事難兩全,人生本就是無數個遺憾,無數個相遇和分離組成的……反正,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心下輕歎一聲,隨意一抬頭,就看見他的“前搭檔”從高高的樹上一個飛撲就到了麵前。
J:“……”
“佩奇跑丟了。”青岫在他身前立穩,注意到麵前人向後退了半步的動作,垂了垂眸,麵上帶著平靜地快速簡略將事情經過對眾人說了一遍,最後道,“那個男人的目的是物資包,我想這可能是我們後麵將要麵對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你說得沒錯,”阿拉雷若有所思,“這個世界目前對我們沒有任何時間限製,但仔細想一想,這個被限製了容量的物資包,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時間限製。
“每個人,或者說每個團隊的物資都十分有限,吃的喝的是必需品,消耗一點就少一點,如果我們將在這個世界盤桓數日之久,物資就成了活命的資本。
“而顯然,一些老手先於我們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從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就對準了彆的團隊的物資,他們掠奪到的物資越多,活到通關的機率就越大。
“可以說,就目前來看,這個世界之於我們最大的威脅,暫時不是來自未知,而是來自於我們自己——同為結契者的那些人。”
“人類惡於虎啊。”阿拉哈歎。
“現在不是感歎這個的時候,咱們得趕緊先找到佩奇。”J說,“大家一起去,不要分散,不要掉隊。”
“可要往哪兒去找呢,Q仔不是說失去他逃跑的方向了嗎,這叢林這麼大,咱們不能沒頭蒼蠅似的亂轉啊。”阿拉哈撓頭,“要是能變成狗就好了,可惜也被彆人占了。”
J道:“狗並不是動物中嗅覺最靈敏的,熊,象,甚至豬,都比狗的嗅覺更強。”
“啊這……”阿拉哈為難,“熊和象已經有人占了,那咱們隻能變豬了?誰來變……”
好運來和白又美連連搖頭,滿臉寫著拒絕。
不成想J居然也看向她們:“恐怕這一次,還真得拜托你們三位女士中的一位,來擔當尋找佩奇的重任了。不過不必擔心,我們不變豬,如果規則沒有更多的限製的話,或許我們可以試一試——蠶蛾。”
“哦?它的能力是?”阿拉雷看向J。
“蠶蛾可以辨彆出10公裡遠異性分泌出的性外激素,”J說,“鑒於佩奇是男性,所以隻能拜托幾位女士來使用這張牌了。”
“這麼回事兒啊,行吧,我來!”好運來一擼袖子,“用哪張牌來輸入這個合適?”
“紅J,”阿拉雷說,“我想這種動物的這種能力或許我們會經常用到,不宜使用間隔時間太長的牌。”
好運來依言取出自己的紅J,正要對著牌麵念出“蠶蛾”,卻被青岫攔了一下。
“輸入之前,我想再確認一下,”青岫看向J,“你所說的性外激素,是起什麼作用的?”
J說:“用來傳遞性信息的一種分泌物,好比性引誘劑那種東西。”
“是隻有雌性才會分泌這種東西來吸引雄性麼?”青岫問。
J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一些雄性也是會分泌外激素的,外激素也叫做信息素,信息素裡不僅僅隻包含性信息素……但鑒於動物屬性的規則以遊戲認定為準,我們無法確定這個認定的標準是什麼,如果因為佩奇是男性而致使這種方法不起作用,我們也隻能放棄使用蠶蛾,換一種彆的……”
“可以試試由男性來使用蠶蛾牌。”青岫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