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一絲可能治好嗎?”和小魚問。
尤新搖頭,“這骨頭被打斷,我能接回去,可腳部神經損傷嚴重,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和小魚沒有再多問這事,神情也不由多了幾分沉重,也不知道藍天如何了,過命之交的兄弟變成這樣,想來他也很難受。
“師父,這幾天藍天可能會很忙,我能不能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好接小寶放學,不讓藍天再操心小寶的事情。”
衛生所也沒有什麼事情,尤新同意了。
傍晚,等和小魚接小寶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碰到那個齊明修的愛人李莎麗。
李莎麗看到和小魚也露出驚訝之色來,看到和小魚帶著小寶進了家門,更是驚訝,轉身回到屋內。
“明修,你說隔壁是那個藍營長家?”李莎麗問齊明修。
齊明修點頭。
李莎麗:“……”
原來那天火車上遇到的軍人就是父親口中稱讚不已的傳奇人物,也是自己丈夫的對手。
“莎麗,這兩天準備下,我要請團裡的營長到家中吃端飯。”齊明修道。
李莎麗應下。
齊明修臉色又沉了下來,“我剛接手團裡的事務,這團裡的人已經各種不服從,給我使絆子,我必須把這個藍天拿下,到時就事半功倍了。”
“這藍天可能不是你能拿下的。”李莎麗淡淡地道,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
齊明修自然沒有察覺自己妻子的異樣,“總該要試試,旁邊就是藍天的家,你和他愛人搞好關係。”
李莎麗冷笑一聲,“這點你可能要失望了,這藍天的愛人在部隊裡可是出名的潑婦,很沒有素質的農村婦女,和藍天的感情很不和諧,你這次能坐上團長的位置,還是藍天的愛人拖後腿,讓藍天的升職報告給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