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針灸期間,病人出現彆的突發狀態就不是我們能控製的,要我們治我們就治,不用我們治,我們立刻走人。”尤新也正色道。
陸旅長愛人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決定和小魚施針。
和小魚和尤新也進入針灸。
在救人,性命攸關的時候,一切私人恩怨都得放下,這是他們最基本的原則。
從病房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在門口,和小魚就對上陸曉慧的憤恨的目光,她冷冷一勾嘴角,沒有再意。
她沒有對不起人,彆人要恨她就恨,難受的也不是她。
“媽,爸爸怎麼樣了?”陸曉慧連忙問。
“沒事,接下的日子還得繼續用針。”陸旅長愛人回。
“怎麼還要繼續用針,不是一用針就好了嗎?”陸曉慧急道。
“陸大小姐是當我們神醫嗎?”和小魚笑道,充滿了諷刺,一點都不客氣,“可惜啊!我們學醫不精,慚愧慚愧。”
“你……”陸曉慧瞪著和小魚。
“曉慧,不許無禮。”陸旅長愛人嚴肅地道,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想要這師徒,可千萬不能得罪,這姓和的女人雖然隻是一個弟子,但顯然是能在尤新的指導下正確用針。
“如果還想要我們治病救人,就該拿平等的態度來對人,我們可不是奴婢,如今的社會人人平等,誰也沒有比誰高貴。”和小魚冷聲道。
反正人都得罪了,和小魚自然不會再客氣。
“同誌放心,我女兒明天就讓回去。”陸旅長愛人連忙道。
這個女人伶牙俐齒,自己也有忌憚,暫時什麼都不能做。
“病人家屬不能保持冷靜,避開很好。”和小魚皮笑肉不笑的。
“憑什麼,媽媽,我要守著爸爸。”陸曉慧氣道。
陸旅長愛人直接把陸曉慧拉進病房,進行所謂的私下“勸導”。
尤新冷眼看向院長,直接懟:“以後我和我徒兒給這個所謂的陸旅長治病,令公子還是避嫌的好。”
汪嚴華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院長臉上有些尷尬,“嚴華,趕緊給尤醫生和和同誌道歉。”
尤新不想聽什麼道歉,直接招呼和小魚走人。
看著尤新和和小魚離去,院長冷眼看著自家兒子,“嚴華,我不管你想什麼,但是你不能得罪尤醫生和和同誌,我們醫院不能缺尤醫生,如果尤醫生不再來醫院,醫院的死亡率添加,病人痊愈減低,你爸這個院長的位置就到頭了。”
“爸,尤新是上麵派來的,你以為他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嗎?況且他早晚要回京城。”汪嚴華不悅地道。
“就算回京城我們也得罪不起,如今他就是再落魄,他也是醫學界的霸主,況且如今局勢變幻,上麵早晚是壓不住他的,到時你得罪他,還想不想在醫學界混了。”院長一臉的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