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跳舞是沒有多出眾,但我們有月月,有月月出麵跳的舞,你們的節目也隻能是陪襯。”說到高月,程語玲就有資本得意起來了。
“是嗎?”簫藍諷刺起來,“也不知道之前是誰在舞動摔倒了。”
程語玲臉色難看起來,“那是個意外。”
“一個意外可是讓我們文工團丟臉了,我們話劇可沒有讓團裡丟這麼大的臉。”
程語玲憤怒地瞪著簫藍,“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怪我們月月嗎?那次意外,月月本來就很難受了,你還揪著不放,你又沒有點同情心的。”
簫藍被氣笑了,“現在你才來和我說同情心,怎麼不見你對我們話劇有同情心,剛才誰先戳彆人傷疤的。”
“你……”程語玲再度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我說的是事實。”
“那我說的也是事實。”簫藍立刻道。
“你等著,我告訴月月去。”程語玲丟下這話就跑。
“好啊!我等著,快點啊。”簫藍不屑地朝著程語玲的背影喊。
程語玲果然找了在練舞的高月。
“月月,這簫藍和和小魚簡直是太過分了,剛才他們都說你的壞話,說你上次在舞台上摔倒的事情,說你給文工團丟臉,可難聽了。”
高月一聽到這話,就想起自己曾經丟臉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