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十,這麼多,我這兩周都沒複習,早就忘光了。”有同學開始抱怨考試來得太突然,自己沒好好複習。
丁思甜學習成績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就算不複習也能考個好成績,她胸有成竹的提筆刷刷刷做了起來。
高小鳳走到丁思甜跟前,盯著她的卷子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依次走到徐婷跟前,沒有停留,直接向後麵走了過去。
經過蔣小愛時,蔣小愛感覺一道黑影微微停頓了下就走了。
然後停在了程歡的跟前,一直盯著她的卷子看,似乎是刻意不搭理她。
想到那天高小鳳說她寧肯當初沒幫自己說話,希望她被開除學籍,心裡就疑惑了,之後問陳振興,陳振興什麼都沒說,這一直讓她心裡很矛盾,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什麼對不起高小鳳的事情了,讓高小鳳這麼怨恨自己。
她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問問高小鳳。
自從重生以來,蔣小愛就深深的知道一定要把自己的學習成績搞上去,以前是為了期末考試後的200塊錢獎勵和讓打沈從文的臉,不過現在她多了個理由,就是讓自己變的強大,努力站在人字塔的頂端,不讓人欺負她。
下課鈴一響,高小鳳讓丁思甜收了卷子走後,班裡瞬間是各種長籲短歎,說自己腦子裡一片漿糊,有的同學急忙翻開課本,看到自己不確定的答案蒙對了,興奮的奔走相告,反而選錯的又是一陣歎氣。
李梅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我的卷子全是用橡皮搖塞子搖的,這次肯定是個鴨蛋。”
程歡一直以來英語成績就很不錯,雖然住了幾天院,但蔣小愛都把課本給她捎到了醫院,又加之平時用功,成績肯定又是班裡的第一,她安慰道:“彆擔心,這次題目都挺簡單的,不是很難。”
李梅覺得被程歡又狠狠地在心口上插了把刀,哇的一聲就剩下嚎啕大哭了。
“誰讓你晚上隻顧著玩的,讓你看書你又不看,現在後悔了。”
蔣小愛無奈的笑笑,她自己則不是很擔心,卷子上的題的確不是很難,有的單詞和短句都是課本上的,好在她閒的沒事的時候還翻翻英語書,算會個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憑運氣了。
放學後,陳振興來接蔣小愛去上班。
“高老師回來上課了。”蔣小愛對陳振興說。
“你請回來了?”陳振興看著她。
“高老師被調走,同學們都責怪程歡,說是她連累的,大家總是冷言冷語的,所以我們就去找了教育局局長說明情況,結果高老師竟然是教育局局長的女兒,不過我聽說高老師是自己執意要去農村的,不知道是為什麼?”蔣小愛喃喃說道。
“不管是為什麼,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旁人乾涉不了,她的事你以後彆管了。”陳振興不希望蔣小愛和高小鳳走得太近。
“為什麼?”蔣小愛不解:“你和高老師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有些事情是機密,不方便透露,你以後最好還是裡高小鳳遠點。”陳振興嚴厲的說道。
機密?
對於軍人而言,隻要涉及到機密二字,那就不是簡單的人或事,蔣小愛了然,心裡也有了數,以後離高小鳳遠點。
“給。”陳振興拿出一個封著的檔案袋給蔣小愛。
“什麼?”蔣小愛接過來,拆開一看,臉色又紅轉白再轉青。
“這是我托人搞到的,裡麵還有個錄音筆,或許你能夠用上。”陳振興說道。
“我明白了。”蔣小愛震驚之餘點了點頭
蔣小愛對於怎樣請陳紅紅出來和自己單獨見麵的事想了很久。
她知道如果自己主動請陳紅紅出來喝杯咖啡,她肯定不會來。
最後思來想去把目標放到了鄒小娥身上。
鄒小娥是個沒多少壞心眼的人,記得上次李曼在水房大肆宣揚她作風有問題的時候,隻有鄒小娥表示了懷疑,儘管最後在李曼的威嚴下選擇了沉默。
但可以看出她還算有點良心,這也是蔣小愛一直沒有找鄒小娥麻煩的原因。
蔣小愛在鄒小娥去練習舞蹈的時候攔住了她。
“鄒小娥,我找你說些事。”
“你找我什麼事啊?”鄒小娥有些詫異,平日她和蔣小愛並沒有過多的交集,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你把這個交給陳紅紅。”蔣小愛把提前寫好的紙遞給了鄒小娥。
“你這是?”鄒小娥搞不明白蔣小愛的意圖。
“程歡住院的時候你捐了5塊錢是吧?”蔣小愛聽李梅說牛建國課本裡夾著一張單子,裡麵寫的是這次程歡溺水同學捐的錢的明細。
除了徐婷、陳紅紅、丁思甜等幾個同流合汙的人,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捐了,鄒小娥雖然經常和丁思甜幾個人一起練習跳舞,她不僅捐了錢,而且捐的不少。
“我們是鄰桌,程歡平時在學習上沒少幫我,這是我應該做的。”鄒小娥看著手裡的信眼底卻露著其他的神色。
“我和陳紅紅想要談談關於程歡的事情,我知道你和陳紅紅她們關係挺好,你就在幫程歡一次。”
蔣小愛來到校園咖啡店,吧台前得男同學李群認識蔣小愛,上次蔣小愛和陸衛國在這吵架,鬨得教導主任都來了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那件事後陸衛國就退股了,隻剩下李群一個人,後來他又招攬了兩個誌同道合的大三同學一起經營。
李群探究的看了幾眼蔣小愛,然後泡了杯咖啡給蔣小愛端過去。
蔣小愛察覺到了李群看她的眼神,淡然一笑:“學長,你是不認識我?還是我臉上長花了。”
“不是。”李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走了。
這時,蔣小愛無意瞥見了吧台旁邊的小包廂的門開著,她竟然看到了陸衛國。
難怪李群那麼看著自己,原來冤家路窄,碰到渣男了。
前段時間誆了陸衛國200塊錢,把他氣得夠嗆,當時沈從文和牛建國在他才沒有動手揍自己,現在她真是自己送上門找揍了。
隻是現在走還來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