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護狗崽子的母狗(1 / 2)

蔣小愛醉意上了頭,白玉般的肌膚透著微紅,她禮貌的笑道:“那各位領導繼續,我就不打擾了。”

臨走時,若有深意的看了丁建民:“我有個秘密,丁礦長應該想知道。”

丁建民原本就是個色胚子,對蔣小愛早就垂涎欲滴,奈何她和自己女兒是死對頭,便一直沒打她的主意。

此刻看到蔣小愛嬌俏可人的臉白裡透紅心有悸動,還主動上前敬酒說話,頓時色膽過頭忘了恩怨,又惦記她口中的秘密,不知不覺就跟了過去。

丁思甜眼尖,看到蔣小愛主動去找丁建民敬酒,心生疑惑,氣鼓鼓的拿著酒杯跟了過來。

丁建民走過去,疑惑道:“你想說什麼?”

蔣小愛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水靈靈,嫣然毫無心機,卻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我雖然有些過節,但我還是很好奇丁礦長最近有沒有發現貴婦人跟以往有什麼不一樣了?”

丁建民不明白為什麼蔣小愛會提及沈春芳。

蔣小愛用食指敲打著下巴,思忖了幾秒:“例如偶爾晚上不回家了,或者整天心不在焉的,亦或者看到你時會心虛?”

丁建民眉頭皺了起來,心底裡那點對惡俗心蕩然無存,細細斟酌後,發現沈春芳最近確實有些不對勁,正如蔣小愛說的向來不會夜不歸宿的她有兩個晚上沒回來,說是在親戚家過夜,還有她不像以前那樣對著他叫囂埋怨,督促他趕緊把小女兒的事情辦了,反而一有時間就親自下廚做飯,對他的態度有了極大的變化。

他還一直以為,沈春芳是因為她方言不收拾丁思甜惹得爛攤子,就變相百般的討好他,不讓他遷怒丁思甜。

蔣小愛笑道:“看丁礦長的樣子,好像想到了什麼?”

丁建民突然反應過來,他先不想沈春芳到底背著他做了什麼,單看蔣小愛就覺得她不懷好意,接觸了有幾次,這個女人看著年紀小小,卻極具心思。

當初程歡的事都能攪動的所有人不得安生,顯然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可這次她知道是丁思甜害得她差點沒了命,卻至今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他一直以為她收了錢這事就過去了,但打心底還是不太相信這個女人會妥協。

這麼久的沉默,難道是憋著其他什麼壞心眼?

他質問道:“你想乾嘛?”

蔣小愛搖了搖頭:“我不想乾嘛,就是想提醒丁礦長一句,彆賠了夫人又折兵。”

先讓窩裡鬥,看看好戲。

說完就若無其事的走了。

剛走進席場一個身影就撲了過來,撞得蔣小愛險些摔倒,幸虧劉崇輝眼尖手快扶了把才沒有出洋相,但反應過來時衣襟上全都是酒水。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丁思甜一臉自責的連連道歉,清純的眼睛裡映著歉意,但落在蔣小愛的眼裡卻透著得意和報複。

這是在酒會給彆人搞難看嗎?

好老的梗。

可沒辦法,正如所見所遇,就是被她給撞見了。

“嗯,眼瞎,我理解。”蔣小愛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丁思甜計劃落了空,還被蔣小愛罵了,頓時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沒事沒事,小意思,彆傷和氣。”劉崇輝急忙過來打圓場,其他人也聽到了動靜,紛紛看了過來。

麗麗衝過來,近乎咆哮道:“咋了,咋回事?”

劉玉祥像個跟屁蟲一樣也跑了過來。

劉崇輝解釋道:“思甜不小心把酒灑在小愛身上了。”

麗麗找了塊乾的毛巾,給她擦拭,伶牙利嘴卻不饒人的嘟囔道:“走路不長眼睛啊,前麵有人也往上撞,這前麵要是深水渠,還不得摔死啊。”

蔣小愛暗暗點大拇指:“你說的真對。”

“對對對。”女神說話什麼都對,劉玉祥連忙附和。

這三人一唱一和,根本沒有按照丁思甜料想的套路走,沒討到便宜,還被捎帶著罵了,頓時氣得翻白眼,控製不住火氣:“你們怎麼說話的,我都道歉了,還這麼得理不饒人,就她穿的那爛衣服值幾個錢,扔地攤都沒撿的爛貨,想訛人是不是?好,我賠給你,以為我賠不起啊,一副窮酸樣,不知道誰給的臉來這麼高檔的酒店蹭吃蹭喝,剛才沒把你揭穿趕出去,已經夠給你臉了,現在怎麼著?順杆爬?”

丁思甜不得不說是個蠢貨,她向來自詡高傲,受不得彆人把她踩扁踩低,原本想給蔣小愛的難看,沒成想被人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她眼瞎,找死,頓時壓不住火氣,忘了自己今天來參加酒席的目的,不顧儀態的懟了起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人都認識丁思甜是丁建民的女兒,在學校學習優秀,老師同學公認的好學生,將來的國家棟梁,年底還要去參加聯歡晚會,大家都對她羨慕不已。

現在她在這麼多熟人麵前一叫罵就開始有人對她頗有微詞。

“這丁家的閨女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明明是她把酒灑到彆人身上的,反過來怎麼還理直氣壯了。”

顯然八婆的人沒聽到蔣小愛三人的一唱一和,紛紛對著丁思甜指指點點。

丁思甜聽彆人對她的指點,沒受過這種高端待遇的她,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頸處,感覺自己的臉丟了個乾淨,急的憋著嘴不知道怎麼好。

沈春芳和丁思銘擠過人群就看到了她無所適從的樣子,而且又是這個蔣小愛,於是不問青紅皂白的質問:“你乾什麼呢?欺負我家思甜欺負到這裡來了?”

丁思甜見救星來了,撲過去抱著沈春芳就是一陣委屈加哭鬨。

丁思銘安慰了下丁思甜,又勸沈春芳:“媽,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問清楚了再說。”

“滾遠點,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沈春芳不待見丁思銘,瞪了眼她,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繼續罵道:“我告訴你,彆以為我們家思甜好欺負就得寸進尺,你這種不知檢點,沒有教養的女人真搞不明白是怎麼上的大學,咱們國家大學的門檻是越來越低了,什麼樣的人都往進收,也不看看有沒有那資格,直接拉低了文化人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