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斷定蔣小愛搞到這些照片就是來敲詐的,可他明知是敲詐,恨不得現在就掐死蔣小愛,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吃了這啞巴虧。
“你在酒會上半真半假的提醒就是想讓我知道沈春芳出軌的事,然後怕我不放在心上,又在學校散布謠言引起我的注意,引發我和沈春芳之間的矛盾,最後寄來這些照片,讓我相信沈春芳出軌,同時也是在警告我。”
蔣小愛饒有興趣的聽著丁建明的推測:“警告什麼?”
丁建民冷哼道:“與其說警告,不如說是威脅,華陰煤礦在市裡乃至省上都是被政府領導關注的對象,我丁建民能混跡到現在的地步,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傳出我老婆和副局長鬼混,給我戴了綠帽,那我還怎麼在人麵前抬得起頭來,你正是抓住了我好麵子這一點,才威脅我。”
蔣小愛噗嗤笑了:“丁礦長怎麼說的這麼含蓄,你不是好麵子,是擔心賄賂政府領導,還是拿自己老婆賄賂的事被查出來,麵子又能算什麼,賄賂政府領導,是要坐牢的,在順杆查出寫見不得人的事,情節嚴重的,還可能會吃槍子。”
丁建民佯裝的鎮定突然潰敗,額頭後背冷汗戚戚,驚恐的看著蔣小愛,他以為蔣小愛再精明狡猾,頂多就是有點小聰明的土包子,雖說讀了書,可讀的都是死書,隻要隨便糊弄糊弄就過去了,卻不成想這哪裡是沒經過世麵的農村女學生,這比老狐狸還精明狡猾。
蔣小愛看到丁建民滿臉驚恐的模樣,壞壞一笑,把信封拿起來看了看裡麵厚厚一塌錢,估摸有兩三千:“哇,這麼多錢,既然丁礦長大方,那我就收下了。”
說完就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