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放下筷子,拿出紙巾邊擦嘴邊道:“告訴了就告訴了唄,這本來就是事實,況且劉玉祥是你同學,你也有責任告訴他,而且我不喜歡他,是他老纏著我,我早就煩他了。”
蔣小愛鬆了口氣,轉而犯愁道:“可劉玉祥知道後以為是你再玩他,開始一蹶不振,學校不去,書也不念,還說要去打工,我知道你請假不來公司,就是怕傷到劉玉祥,想讓他知難而退,是我太衝動了。”
麗麗一怔:“他不打算念書了?腦子沒毛病吧?”
蔣小愛內疚道:“麗麗,我想讓你勸勸劉玉祥,讓他趕緊回學校念書。”
麗麗本就對劉玉祥沒什麼意思。
胡誌軍離開後,她心情不好,整天沉悶在愧疚自責和對他的思念裡不能釋懷,遇到李俊超時恍惚看到了胡誌軍,便對他死纏爛打,就是為了想多看他一眼,多彌補一點,之後事情說開了,她才清醒,是自己在麻痹自己,欺騙自己,就算她做再多,李俊超就是李俊超,他變不成胡誌軍。
劉玉祥雖與胡誌軍同屬活波類型,但是完全不同的人,有了前車之鑒,她麵對劉玉祥的活波反而有些反感。
她曾讓劉玉祥彆纏著她,對他冷言冷語,可這小子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可他終究是個學生,比自己還小好幾歲,便不想像傷害胡誌軍那樣傷害他。
當蔣小愛問她有沒有告訴劉玉祥她喜歡是胡誌軍時,她恍如被潑了盆涼水,在秋日的夜晚,滲人的寒冷讓她瞬間清醒,所以她選擇了避而不見。
原以為時間長了他就忘了,隻是她以為算到了開始,卻沒想到這才是開始。
“好啊,這小子不好好念書,腦子裡整天都在瞎想什麼?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
蔣小愛見麗麗答應,心裡鬆了口氣:“那太好了,我明天給陳卓說一聲,讓他帶我們去劉玉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