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也蹙著眉不說話,生悶氣。
陳卓看了眼麗麗,不知道怎麼說,畢竟他剛聽到的可是關乎高小鳳名節的。
蔣小愛喝道:“快說啊,遮遮掩掩乾嘛呢?”
陳卓想了想,反正麗麗不是學生,知道了也沒事,於是就把剛才所見所聞講了。
蔣小愛震驚不已:“你是說高小鳳結過婚,有丈夫還有孩子?”
陳卓點頭:“我也不敢信,可剛才我是親耳聽到高老師說的,還有那個小孩叫高老師媽媽,叫被打的男人爸爸,而且我看高老師的丈夫不是個好東西,大庭廣眾下耍流氓,還動手打人,所以祥哥一時衝動,沒搞清楚狀況就把那個男人給打了。”
蔣小愛驀然想到了那次在新華書店遇到的小孩,高小鳳說是她哥哥家的孩子,難道她那時是在說話?
可她既然有丈夫有孩子,為什麼還纏著陳振興?
這不是婚內出軌嗎?
如果真是如此,男人頭上是一片青青大草原,怎麼可能忍得住,這要是給任何人氣炸了都會動手的。
商場保安辦公室裡,此刻叫罵聲一片,劉玉祥和劉崇輝兩人罵的是難舍難分,就連保安也拉不住。
“你們再這樣吵鬨,我就打電話報警了,讓公安過來處理。”
保安隊的隊長頭疼的毛都炸了起來,他們是保安隊,不是公安,最大的權限就是調解,可這兩個男人比女人還難說話,根本不聽他們的調解。
劉玉祥一聽舉手讚同:“好,我同意報警,這種流氓就該讓公安抓起來,然後把那雙鹹豬手給剁了,看還敢以後不老實。”
“我不同意,我摸自己的老婆犯法了嗎?你們不能讓公安抓我?而是該讓這個小子向我賠禮道歉。”
劉崇輝活了三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治住了。
隻是他身份不便,要是為這事鬨到公安,那可就麻煩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如果公安在他身上查出些蛛絲馬跡,順藤摸瓜在查到那批文物,白粉,再把林默牽連了,到那時他盤算的一切可都付諸東流了,即使能逃得過公安的追捕,但也難道林默的追殺,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雖然他想代替林默當老大,但現在時機不成熟,還不是時候。
再說一個高小鳳還不值得他冒這麼大的險。
說起高小鳳,他突然想起來,那個臭女人竟然在那種危急的時候扔下他跑了,真是該死。
“你個不要臉的,都什麼時候還說高老師是你老婆,分明是你耍流氓欺負老師,結果被我抓住,怕蹲局子才撒謊說高老師是你老婆,不過,既然你說你和高老師是夫妻,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啊,隻要你能拿得出證據,我就相信你。”
劉玉祥見劉崇輝死不認賬,保安說叫公安解決,他不讚同,於是就猜到他肯定是在說慌,否則怎麼不敢叫公安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