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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團長已經不生你的氣了,他隻是擔心你有沒有受傷,夫人也做好了家宴等著你回去一家人團聚呢。”
劉玉祥哼道:“做樣子給誰看呢?我才不稀罕。”
蔣小愛卻不認同,父子之前沒有隔夜仇,而且虎毒不食子,劉振民再嚴厲,再暴脾氣,但終究劉玉祥是他兒子。
如果他不疼這個兒子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擦屁股,麵對兒子恨鐵不成鋼時才會下毒手。
雖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例子,但對的方法要用在對的人身上,劉振民教育兒子的方法不適合劉玉祥罷了。
況且,人隻有上心了,才會對彆人的行為生氣難過。
如果一個父親對兒子不管不問,不打不罵,那才是真是可怕。
她隻跟劉振民隻見過一次麵,不了解他的為人,但她相信父子永遠是父子。
劉振民給了劉玉祥台階下,他就該順勢而下,而不是繼續抬杠,讓問題沒法化解,還越積越深。
“劉玉祥,我覺得你應該跟小何回家,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乾嘛,你叛變了。”劉玉祥質問道,大姐大應該跟他站在一起抵抗暴力才對,怎麼說叛變就叛變了,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什麼叛變不叛變的,你既然從奶奶家回來了,就該立刻馬上回家,遇到了問題就當解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一點擔當都沒有,對我來說你就是逃兵,對於逃兵而言,沒有叛變,隻有死罪。”
蔣小愛反問道:“你想當逃兵嗎?”
劉玉祥不悅道:“蔣小愛,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蔣小愛毫不閃躲的直視劉玉祥,一字一句道:“意思就是你現在跟著小何回家。”
“我說過了,我不回去。”
劉玉祥有些不解,剛才他說的很清楚,自己答應回來是因為麗麗,不是劉振民,他從來不怕劉振民的毆打責罵,以前的委曲求全隻是寄人籬下,懦弱的想要從那個人身上得到好處,更是擔心被奶奶知道了著急。
如今不是了。
他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認知。
不管以前發生了些什麼,不管他內心藏著多大的仇恨和悲憤,不管那個男人為了彌補對他做出的一切。
他都覺得那是不可饒恕的,也是不可被原諒的,但他又不能否認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
所以,他能做到的就是遠離。
況且他有麗麗,有了新的目標。
而不單單是祈求再次融入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家庭裡。
麗麗跛著腿走過來:“小愛,既然他不願意回去,就不要強求,或許他還有心結沒解開,等時間久了,想開了自然就回去了。”
蔣小愛皺眉:“麗麗……”
“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好,但你看我們誰不都是為他好呢,再說他之前闖了那麼大的禍,今天又跟人打架進了派出所,劉副團長又是個暴脾氣,最看不慣的就是劉玉祥惹是生非,這回去了不又是一場戰火?”
麗麗側頭看了眼冷著臉生氣的劉玉祥,抬了抬下巴:“你看他那樣子,能會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