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回贈似的指了指她性感的嘴唇,“天鵝頸、細腰、豐臀……”邊說邊帶挑逗性的摸了摸,“哪舍得不看呀?”
“討厭,你怎麼總忘了最重要的。”瑩瑩假裝生氣。
“什麼呀?”他湊在她耳邊低吟。
“歌聲啊。”瑩瑩擠眉弄眼,順便放電,“這才是我的精華所在,你怎麼老避重就輕,說,是不是嫌棄我公鴨嗓了。”
他忽然恍惚了神色,歌聲一詞又讓他想起珍兒的空靈美音,瑩瑩緊張地看著他,推了推他的胳膊,順帶著撲入他懷裡,摸著他的胸肌,笑道:“人家已經很努力在改變了。”
他忽然笑著拍了拍她的背,揉揉她的肩膀:“就算你是公鴨嗓,我也喜歡,天使就是這個聲音。”
“你就會哄人開心。”瑩瑩拿起酒杯和他碰杯,“誰讓我喜歡你呢,你說什麼我都愛聽。”醉眼迷離地一飲而儘。
投懷送抱的挑逗性話語總能激起男人的**,然而“我愛你”這句話說得太多了,在張承身上已經產生了免疫,此時,他心房的門正朝著珍兒的方向。
瑩瑩看出張承的心思,但沒有說破,依然抱有一絲期望,呢喃著:“今晚去我那嗎?我特地讓人買了遠洋的熏香,要不要試試?”她眼神含情脈脈又帶有**的顏色,張承差點被這一幕紅色炮彈擊中,忽然他又瞥見了舞台上未卸完的白蓮花,話鋒一轉:“喝多了,想回去醒醒酒。”
“我那有尚好的茶葉啊。”
“不了,我想喝白水。”他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張公子,沒事吧?”光叔看見他起身要走,張承揮揮手。
“今兒怎麼了?這麼反常。”光叔自言自語地走開了。
瑩瑩內心像被針紮般疼痛,暗暗發誓要製珍兒於死地,她故意路過那座公寓,看見珍兒房內還亮著燈,便徑直走過去猛烈地敲門:“賤貨,給我出來。”見珍兒沒開門,便用腳踹門,“當心我把街坊鄰居都喊來啊。”
珍兒趕緊開門,賠笑:“夜深了,不知瑩瑩姑娘有何指教?”順手把她拉進來,關上門,讓她坐在自己床邊,兩人仿佛姐妹般開始在燈下促膝長談。
“我不是來找你聊天的。”瑩瑩一語挑起了殺氣。
“那姐姐就是來教我的啦,有話直說。”珍兒冷笑。
“你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她忽然捏著珍兒的臉,大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敢和我搶男人?”
“是姐姐多心了吧,我今兒發現姐姐臉色不好,所以隻唱了一首就沒再出去了。”珍兒冷靜地解釋,“再說就我長得這個模樣,張承會多瞧我一眼嗎?”
“是啊。”瑩瑩仔細一想,鬆開了捏紅她臉龐的手,“算你有自知之明,我今天來就是警告你,再敢動歪腦筋,我就揭了你老底,到時候彆說張承避你不及,連在香雲坊掃廁所都沒門兒。”
“是,是。”珍兒應答著,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姐姐教訓得是,珍兒隻想混口飯吃,以後姐姐怎麼說,珍兒就怎麼做。”
“我要你以後不準再唱歌。”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瑩瑩得意地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