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瑩瑩臉色不太好,“那真是太好了。”
有人來催瑩瑩上場,她笑道:“該我上場了。”
“加油。”珍兒笑道。
阿月見瑩瑩走了,趕緊拉著珍兒坐下:“乾嘛跟她那麼客氣,你不記得那會兒她是怎麼整你的了?現在你這麼紅了,就該整回來。”
“哎,算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冤冤相報何時了,現在你整了她,無疑就是給以後的自己弄了個定時炸彈。”珍兒邊說邊開始換衣服。
“我來幫你吧。”阿月趕緊幫忙,“你呀,就是太好說話了。”
沒想到隔天,瑩瑩一早就在化妝間候著,見珍兒進來就送上一罐煲湯:“昨天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啊,這是我一早讓小紅熬的雞湯,老是演出也很辛苦,多補補。”
“謝謝。”珍兒客氣道謝。
“會不會有毒啊?”阿月沒好氣地說。
“哎呦,哪敢啊,我們都是香雲坊的姐妹,應該相互關照才是啊。”瑩瑩趕緊解釋,說著把罐子往珍兒那邊挪動。
“阿月,就彆多心了,進香雲坊以來,瑩瑩一直都很照顧我。”珍兒笑著坐下換衣服,瑩瑩趕緊讓出位置。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阿月沒好氣地說,珍兒並未作聲。
珍兒見瑩瑩如此待見自己,心底裡差點笑岔,想不到她也是欺軟怕硬之人,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讓她好不適應。
但經過上一世的領教,珍兒太了解她了,她是不會罷手的,越是表麵和氣,越是心裡有鬼,指不定她正在盤算如何踩珍兒呢。
瑩瑩演出完畢,和往常一樣下台應酬,給張承及各位權貴敬酒,雖然張承現在寵愛珍兒,但她並未尷尬,該撩的還是撩,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肉麻話一點都沒有少,摟摟抱抱更不在話下,看來她已經習慣了交際花的身份。
交際期間,她也不忘為自己拉資源,常常在敬酒期間穿插幾句:“您覺得我唱得如何?有沒有興趣投資我進軍歌壇啊?”
達官貴人們各個被她灌得迷迷糊糊,拍板就喊:“這香雲坊出了名的一朵白蓮花和紅,不如弄個組合,一起進軍歌壇得了。”
瑩瑩見彆人如此抬舉自己,便給張承投去暗示的眼光,張承卻總是很有分寸,知道已經答應了珍兒,就不能再給瑩瑩了,便笑道:“下次有機會吧。”
瑩瑩便也感激道:“有您這句話就夠了,瑩瑩我才不稀罕什麼錄音帶呢,都是浮雲,再說了,我和珍兒的嗓音相比差遠了,如果組合豈不是拖她後腿?”
張承見她如此自謙趕緊說:“你也唱的很好,隻是你們風格不搭,組合還是免了吧。”
“那是,她和我以前就不對付,現在又為同一個男人……哎呀,不說那些了。”瑩瑩說完,又給張承遞去愛慕的眼神。
瑩瑩如此會撩人,張承就算心裡再顧忌珍兒,也難以不動心。幸而珍兒從來不把張承當一回事兒,也不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