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在感動的情緒下,唱起了悠揚的歌聲,大家跟著珍兒大合唱,場麵非常感人,她數次落淚中斷,觀眾就有愛地幫她一起唱。
媒體爭相報道了這場有愛的揭麵首唱會,並直言珍兒容貌普通,勝在聲音空靈,所以她和張承的緋聞可能是競爭對手惡意編造、故意打壓。不久,珍兒和張承的謠言就不攻自破,在大家心中,珍兒是實打實靠實力上位的。
厲明媚看了媒體報道一邊倒地誇讚珍兒,氣得撕爛報紙嗬斥:“黑麻子,你說過會打壓珍兒的,這是什麼?這個醜樣子,竟然還能被大肆宣傳、追捧成勵誌?要這麼說,是不是越醜越勵誌啊?連和張承的負麵消息都洗白了,媒體一定是被何光頭收買了!”
“哎。”黑麻子看著地上的碎紙:“我也一直在買通記者打壓珍兒啊,可是觀眾一邊倒啊,她粉絲太多。”
“你說什麼?”厲明媚瞪著眼睛大罵。
“沒沒……我也雇了偵探專門跟拍珍兒和張承的負麵新聞,誰知被瑩瑩那個傻子攪了局,要怪就怪我們有個豬一樣的隊友。”黑麻子心虛地說著。
“謝瑩瑩,你這個蠢貨,搞不定珍兒,還想搶我的位置,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厲明媚揪著裙子,氣不知道往哪裡撒。
珍兒首唱會很成功,她也鬆了一口氣,以後終於能開誠布公地唱歌了,再也不用戴著麵紗遮遮掩掩了,她很慶幸觀眾充滿了正能量,是喜歡她的聲音和品行而不是庸俗地以貌取人,就像少女們總希望男人喜歡的是自己這個人,而不是美貌和其他條件。
“珍兒。”光叔高興地把報紙遞給她:“今天的報紙頭條就是你的揭麵首唱啊,太成功了,香雲坊也要謝謝你啊。”
“哎,彆這麼說,都是您運營得好啊。”珍兒笑道。
“當初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次詆毀你,說你不會紅,你可以不要放在心上啊。”
“放心,我珍兒向來記性不好。”
“對啦,有件天大的喜訊忘記告訴你了。”光叔眉開眼笑地說。
“啊?”珍兒詫異地看著他,但似乎並不期待,可能是經曆過前世生死,就知道世俗名利都是浮雲了。
“你得獎了!”他興奮不已。
“哦。”珍兒淡淡一笑,並沒有什麼興趣。
“我說你是傻了還是瘋了?竟然一點都不興奮?也不好奇?”光叔不解地看著她。
“那我應該是什麼表情呢?”珍兒不以為然,前世她什麼獎沒拿過?什麼盛會沒參加過?還不是一樣落得隨風而去、無人知曉,這些過眼雲煙的東西,她再也不會珍視,更不會努力去巴結,這一世她的目的就隻有報仇,而眼前這個光叔前世也助紂為虐過,如今她卻還要幫他賺錢,想想都一肚子氣。
光叔見她麵無表情,趕緊化解尷尬氣氛,大笑道:“你得的可是金嗓子新人獎,金嗓子頒獎典禮是香港樂壇最最重量級的盛會,名氣大、實力過硬的歌手才有資格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