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咱們沒有大背景呢。”光叔歎氣。
“張承呢?”阿月說,“他不是很捧珍兒嗎?”
“我打聽到,厲明媚的靠山是……”他湊到阿月耳邊小聲說,“彆到處說啊,是莫劍宏,他在香港地位可不一般啊,政界一把手,誰都要忌他三分啊。”
“那就難怪,張承跟他比,就是雞蛋碰石頭啊。”阿月唏噓道。
“張承這種花花公子才不會趟這渾水呢,再說他對珍兒的勁兒,已經有點過去了。”
“唉。”阿月歎氣,“那珍兒的前途就隻能靠光叔您了,目前香雲坊人氣最旺最有實力的就是她了,你不幫她誰幫她啊。”
“我當然是儘全力了。”光叔為難的樣子,心想:這個珍兒,對事業,不爭不搶,對男人,不痛不癢,哪個大靠山能看上她啊,張承能喜歡她一陣、把她捧到這個份上已經算她的造化了。
這天晚上,珍兒在香雲坊演出完畢,正準備去後台化妝間卸妝,就被光叔喊住:“你來一下。”
“什麼事兒啊?”她正在卸耳環,“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
“光叔有些話要和你說啊。”光叔把她拉到一邊,“你歌唱實力如此了得,又是唱片銷量冠軍又是奪得大獎的,為什麼突然事業受阻,你有沒有反思過其中的問題啊?”
“槍打出頭鳥唄,有人眼紅我,打壓我,很正常啊,過段時間等她們累了,市場就又回來了,畢竟觀眾不是傻子。就讓她們得瑟一陣吧。”珍兒笑道。
“你想得太簡單了,這個市場一旦傾斜就很難回來了,任憑你是王母娘娘,都不行。”光叔焦急地說,“所以,你必須和她們爭,現在是你的上升期,關鍵時刻不爭,什麼時候爭啊?”
“我在爭啊,我已經將每天練歌的時間增加了。”
“你是實力沒有問題,現在是應酬能力不行啊。你看人家厲明媚為什麼上位啊,不就是籠絡到靠山了嘛。”他眨著小眼睛說著。
“你的意思是?”珍兒鄙視地看著他。
“來香雲坊的客人中就有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去陪個酒、說說好話,這靠山不就來了嗎?莫劍宏抓不到,抓幾個比莫劍宏低一點的人物,也總比沒有的好哇。”他露出色迷迷的笑。
“哦,你是想讓我出賣色相。告訴你,我珍兒賣藝不賣身,我可以提高歌技,絕不提高賣弄的技能。”珍兒徑直往外走,轉頭對著光叔氣得發紫的臉說:“這事兒,要因材施教,我這要臉蛋沒臉蛋、要嬌媚沒嬌媚的,根本不是這塊料,以後這種事交給謝瑩瑩就行了,我相信她可以的。”
“喂,喂,你給我回來,就不怕我雪藏你嗎?”光叔在她後麵喊了幾句,但又怕動靜鬨大,便不了了之了。
“她說的沒錯。”謝瑩瑩正好走進化妝台,“就她那模樣,你這是強人所難,而且她的酒量,真的是一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