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賣賣布匹什麼的。”他瞎編一氣,為了防止張承再追問下去,便笑道:“久仰張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宇不凡,小弟有一個生意上的小問題想請教下您,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哎呦,這說話還避著我呢。”瑩瑩站起身,笑盈盈地拿著酒杯,識趣地走開了。
“既然喝過酒了。”張承喝了一杯:“以後就是朋友了,有話直說。”
“其實我哪是什麼生意人啊,不過是個跑腿的,剛才在後台珍兒小姐托我告訴您,明天中午林蔭咖啡廳見。”
張承皺了皺眉頭,心想:珍兒許久不和我聯絡,今兒怎麼想起我了?難道我冷落她的這段日子,這朵白蓮花又想起我來了?看來她之前的清高都隻是欲擒故縱之計罷了,女人就是要冷一冷,她們才會熱情啊。
“好啊。”張承笑道,“哎呦,我就是這麼忙,沒有女人離得開我啊。”
阿神心想:太好了,兩個人都中計,到時候就看你們如何演繹雙宿雙飛了。
隔天,阿神早早就帶了個跟班在林蔭咖啡廳外麵等候,看著手表到了約定的時間,他就在一旁樹叢裡躲了起來。
珍兒穿著洋裝帶著毛絨絨的帽子,故意弄個網眼紗遮住一半的臉,東張西望,在偏僻的角落落座,生怕被人認出,看了看手表焦急地等待。
不一會兒,張承大搖大擺地走進咖啡廳,在空蕩蕩的席位間迅速找到了穿著時髦、氣質不俗的珍兒,笑道:“珍兒小姐,好久不見啊。”伸出手友好地與她握手。
“好久不見,張公子。”她沒有過多的表情修飾,隻是坦然地客套。
“彆人都是越紅越高調,你反而是越紅越低調啊,每天演出完就不見人影,今兒怎麼想起約我了?”他笑道。
“不是您約我的嗎?”珍兒詫異。
“這?”他愈加不解,心想:這珍兒果然是表麵純潔,內心悶騷,連約我這事兒還要讓我背鍋,好吧。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喝會咖啡,敘舊吧。”他隻能這樣圓場,這時服務員端上兩杯咖啡,而阿神給身邊的跟班使了個眼色。
珍兒覺得尷尬,便拿起咖啡笑道:“我能走紅,多虧了您的幫忙,我也不是過河拆橋之人,隻是實在不甚酒力,無法陪酒,這不,今天就約您來喝杯咖啡,來,乾杯。”她高舉咖啡杯,正打算喝上一口,忽然一個人冒失地跑過來,正好撞在咖啡杯上,咖啡被撞出幾米遠,正好甩在張承衣服上。
那人一溜煙跑了,珍兒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趕緊拿出手帕走到張承身邊為他擦試衣服:“真對不住,我來幫你。”
“沒事,意外。”他看著珍兒仔細地為自己擦拭衣服,忽然盯著她纖細白嫩的手指,雖說她貌不驚人,但這身段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又見她如此殷勤,與自己貼的很近,空氣中能聞到她清新的芬芳,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
阿神在一旁趕緊抓拍,笑道:“這次你有功了。”跟班咧著嘴笑。
“張公子,請自重,這裡人多。”她趕緊躲開,又覺得尷尬,坐回座位,“要不您把衣服給我,我幫您洗了吧,不然就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