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沒有我,都是一堆爛木頭。”青竹冷笑,“既然你如此刁難,我也不用和你客氣。本來走後還可以繼續合作,如今這樣,以後再見就是冤家了。”他忽然走過去,瞬間拿起一件雕刻品,握在手裡,大笑:“如你不放我走,這些雕刻品我就都毀了,如果你放我,我就留下這些當贖身錢。”
“彆彆。”金於鱷慌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他終於大喊一聲:“好吧,你走吧。”
青竹白了他一眼,淡定地往外走,攔在門口的隨從都鬆開了手,他走出大門,回頭瞪了金於鱷一眼:“今天走出這個大門,以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
他繼續往前走,看見許多記者蜂擁而入,追著金於鱷采訪。
他現在心裡隻有珍兒,聽聞珍兒被緋聞纏身,他知道她一定很難受、心靈飽受煎熬,便一路狂奔,想快點見到她,希望幾句安慰能讓她走出沼澤。
他從金家出來,也沒有多少錢,打不起車,隻好跋山涉水,徒步奔跑,累了就坐在路邊歇歇腳、喝點水,買幾個包子墊肚子,吃飽了就繼續走,珍兒就是他現在唯一牽掛的人,比最親的人還要親,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想獨活了。
“珍兒,千萬不要想不開,我來了。”他一路奔跑,在心底裡說著這句話,希望空氣能將這句話帶到珍兒耳邊。
此時,珍兒正在公寓裡看書,忽然眼皮狂跳,難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她心裡忐忑不安。
果然有人敲門,她緊張地躲在門後,問道:“誰啊?”
“我啊。快開門。”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青竹?”珍兒趕緊打開門,她心裡的苦悶瞬間崩塌成一襲眼淚,都流在青竹的肩膀上,她緊緊抱住他,眼前的他就是自己往前走的動力。
他溫暖的大手緊緊抱住他,在她耳邊呢喃道:“彆著急,我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我永遠相信你。”
他為珍兒擦了擦眼淚,關上門說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了,金於鱷真不是人,我已經和他鬨翻了,離開金家了。”
“啊?”珍兒大吃一驚:“何必呢?那你的公司怎麼辦?”
“大不了從頭來過,乾嘛給這種人打工啊。”青竹生氣道。
“是的,以你的手藝,一定可以做得比金家大的。”
“我沒事,現在就是怕你有事。”青竹緊張地看著她。
“我有什麼事兒啊?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珍兒笑道,“你沒來香港的時候,我一個人不是好好的。”
“也是,我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你呢,照顧不了你,總是讓你照顧。”他開始自責。
“彆這麼說,你能好好的,就是我最大的支持和鼓勵。”珍兒為他捋了捋頭發:“最近又瘦了。”
“你才是。”他握住珍兒的手,“我相信你的實力,外麵那些人的閒言閒語,你都彆往心裡去,等這陣子過去,你一定可以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