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承又來香雲坊做客了,他作為常客可以說是場場不落,謝瑩瑩馬上纏了上去,甜言蜜語地說了一通,一旁的珍兒頓時仿佛是個隱形人,論說話應酬和搔首弄姿,她甘拜下風。張承忙著和瑩瑩周旋,那邊鋼管舞的小美眉們又急於在香雲坊上位,也急著圍著他團團轉,在女子眼中,張承就是一塊肉,大腿粗的很,一群蒼蠅都盯了上去。
“張公子,你可是錯過好節目了,剛才珍兒的演出真叫一絕。”金社長笑道。
“珍兒?”張承想起來,這個他冷落多時的女子,曾經是他熱衷和追逐的對象,這還是他第一次追一個女子追到隻能放棄的地步,他下意識地瞥了珍兒一眼,一如既往地清純,確實不是瑩瑩這等貨色能比的,但是他卻已經沒有了**,不是她沒有魅力,而是她真的不能同流合汙,落入他的銅臭圈。
珍兒低頭含羞一笑,也算是禮貌地與張承打招呼了:“如果張公子喜歡,我可以再唱一曲。”
“不必了。”張承不假思索地回答,“之前我們的緋聞傳得讓我脫不開身,還是少讓彆人抓住把柄的好,畢竟我們本質上也什麼都不是。”
珍兒尷尬地笑了笑,她知道張承和瑩瑩的勾當,她想親近張承就必須做和瑩瑩一樣的事兒,而那恰恰是她不能觸碰的底線。
張承知道珍兒不是那塊料,他依然忙著與瑩瑩打情罵俏,順便試探下這批鋼管舞女郎,有沒有可以加入自己銅臭圈的。
幾天後,珍兒到青竹的雕刻公司欣賞他最新的雕刻製品。
“珍兒。”青竹高興地看著她,雙手搭在她肩膀上笑道:“我們的母校已經收到你的善款了,校長特地來電道謝,還邀請我們一起回母校看一看。”
“那也不算我的善款,是我們共同的,我很想念那兒的一切,我們回去一趟吧,那還有許多令我牽掛的人。”
“現在我最牽掛的人除了學校就隻有你了。”青竹歎氣起來。
“彆難過了。”珍兒安慰青竹,“無論怎樣,還有我在呢。”
“說起我父母的死,我至今覺得蹊蹺,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青竹拿出懷裡的金戒指看了又看,“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都沒舍得當了它賣錢,它是父母留給我的唯一信物,總有一日,可以從它身上找出蛛絲馬跡。”
“會的,你一定會找到父母的真正死因的。”珍兒想起前世之事,正想提起端倪,卻被青竹打住了:“我們明日就回校吧。”
“嗯。”珍兒若有所思。
珍兒回到香雲坊將此事告訴光叔,光叔心花怒放笑道:“太好了,這下你可以洗白了,我這就帶記者朋友去哪兒采訪,一來宣傳你的學校,二來證明你和李青竹是真的在做公益。”
“好是好,但是我怕這樣做是不是太商業了,讓這件事的本質變了味。”
“傻瓜,好事就應該宣揚,難道都讓負能量的事物占據媒體嗎?厲明媚都敢做那些下流之事,我們隻是做應該做的事,有何不可?”光叔看著珍兒,“你就是太簡單了,所以才會把一手好牌打成如今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