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前世,自己因為整容而不能回家認親的痛苦,一下子哇地放聲大哭:“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彆,當年我也是急於想做出點成績,想有朝一日能像今天這樣風光歸來。”
“珍兒,媽媽不需要你風光,隻需要你平安,現在你回來就好了。過去的都不重要了。”媽媽撫摸著她的頭說道。
“媽媽,我還得回香港繼續我的事業,等我穩定了,在把你們接過去。”珍兒擦擦眼淚說道。
“嗯。”媽媽笑了笑,在一旁的爸爸都已經哭成了淚人:“當年你走後,我和媽媽出去找了你好幾天,不吃不睡的,後來媽媽都病了,這幾年都沒有你的音訊,我們還以為你已經……”
“對不起,我剛到香港也是到處流浪,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成績了才敢回來,害你們擔驚受怕了。”
一家人邊哭邊說,而青竹則去山上祭拜了父母的墳,剛磕完頭,忽然看見天空中飄下洋洋灑灑的紙錢,他轉身發現是珍兒,“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叔叔阿姨,小時候,他們也照顧過我。”珍兒難過地看著墓碑,“不知道為什麼好人總是不長命。”
青竹把帶來的老酒灑在墳前,“爸媽你們走好,兒子他日一定會出人頭地,你們死的莫名其妙,我一定會查清真相,讓你們安息的。”
“叔叔阿姨,珍兒來看你們了,你們好好安息吧。”珍兒在墳前燒了一炷香,磕了三個響頭。
青竹家的破屋子多年沒人居住,差不多已經爛光了。珍兒邀請他到家裡小住,雖然珍兒和父母說青竹隻是自己的好朋友,又恰好在香港遇到,如今相互扶持,但父母心裡都知道青竹是喜歡珍兒的,不然他也不能千裡迢迢去香港找珍兒。
過幾日,珍兒和青竹就回到了香港,各大報紙的頭條都是“珍兒與青竹反哺母校,回老家做公益。”
不久,關於珍兒包養李青竹的緋聞不攻自破,珍兒的形象隨之好轉,青竹和珍兒也在公開場合宣稱是發小關係。當然,關於珍兒傍張承的緋聞也就不攻自破了。
厲明媚看見報紙氣得直拍桌子;“黑麻子,你這公關水平也太差了。珍兒那麼多的黑了,竟然讓她這麼快翻身了?”
“那些不知好歹的媒體,竟敢違背莫爺的意思,公然和他做對,在珍兒回母校之前,他們就開始發洗白文了,現在借著珍兒回母校的公益新聞,更是把珍兒吹捧上天了。”
“這些人,都給我記住了,以後有他們好看的。”厲明媚生氣道。
“還有那個蠢到家的私家偵探,本來上次說珍兒和張承的緋聞已經成功了,後來是他自作聰明,私自捏造了珍兒和李青竹的緋聞,純粹就是瞎胡鬨,引火燒身。”
“真是蠢,不尊重事實,就用照片憑空汙蔑,怎麼可能成功?還弄巧成拙幫珍兒鹹魚翻身了。我們得想想辦法啊。”厲明媚咬牙切齒。
“現在我們不能自亂陣腳,雖然她能洗白,但不代表她能贏回娛樂圈的地位,她已經丟掉那麼多資源,近些時光又沒有作品,很難再和您比了,可能連那個唱歌垃圾一般的謝瑩瑩都比不上。”黑麻子冷笑道。
“可不能小看了那個珍兒,她可不比謝瑩瑩,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你看她昔日,哪怕頂著一張醜臉都能上位,可見手段不是一般得高啊,眼下她隻是避我的鋒芒而已,沒準兒哪天她就突然半路殺出,給我一個冷不丁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