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麼錢啊,有點錢就運作公司了,而且我勞碌命慣了,不習慣彆人伺候。”他笑道。
李青竹在廚房切水果,不一會兒端了一盤花樣水果上來,金於鱷拿起一片嘗了嘗,笑道:“你現在門店開得那麼大了,打算做香港第一家?”
“哎。就是個愛好而已。”青竹趕緊謙虛說道,“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彆謙虛了,你都已經傍上張企立了,再開幾家門店,我的雕刻店就可以不用做咯。”金於鱷笑道。
“哪裡的話,俗話說術業有專攻,您在建材方麵的才能也是小弟我比不了的呀。”青竹笑道。
“建材是傳統行業,利潤薄啊,我也是沒辦法才拓展了雕刻這一塊業務的,可誰想到,雕刻的頂梁柱竟然沒留住,哎,也怪我,怪我。”金於鱷歎氣。
“如果沒有您的賞識,我也不可能有今天,這樣吧,以後你們那的活兒,您隻要一句話,我願意接。”李青竹說道。
“好小子,就知道你講義氣,我剛才隻是說說而已,我不打算繼續做雕刻了,畢竟我不懂行,也不能總讓你幫忙,俗話說遠水救不了近火。隻是日後如果有合作,希望兄弟多幫忙。”
“那是自然的。”青竹說道。
“說起雕刻,當年有一個雕刻手藝高超的師傅給我雕刻過一枚金戒指,他的手藝和你差不多,偌大的戒指他能雕刻上各種花色圖案,可惜後來他走了,我的金戒指也丟了。”他歎氣。
“金戒指?”青竹納悶道,“什麼樣子的?”
“上麵雕刻著一些花草,哎,總是很精致,總之價值不菲。”他連連歎氣。
青竹摸了摸自己胸口,他在父母身邊找到的那枚金戒指似乎和他所說的極像,他就戴在胸前,他心中瞬間被壓抑感充斥:“你在哪裡丟的?”
“有一次監督砍伐現場,回來就不見了,所以說不能去窮鄉僻壤的地方,賊多。”他搖搖頭。
“哪一年丟的?”青竹的眼睛裡閃現出怒火,他狠狠拽著胸口說道。
“記不清了,好像就是前幾年吧。”
但青竹不能確定自己那一枚戒指是不是就是金於鱷的,也不確定父母的死因與他有何關係,便不再做聲,他們又天南地北地聊了許久,金於鱷才走。
青竹一直對金戒指之事耿耿於懷,聽完金於鱷的陳述更加生疑,他決定找個人問清楚。他知道金運天不學無術,之前不好好學習,如今也不管家業,整天遊手好閒,沒事就去附近的賭場賭博,這日,青竹便故意現身賭場。
金運天一眼就看見了青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定睛仔細一瞧,高興道:“哎呦,青竹啊,你如此務實的人也會來這裡?”
青竹拍拍他的肩膀:“來看看老朋友,就知道你在這裡。”
“現在是名人了,貴人多忘事,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金運天大笑。
“哪裡哪裡,你可是金貴的公子哥,我巴結還來不及呢。”他拉著金運天的手:“少爺今天贏錢沒有?”
“哎,哪裡有的贏啊,這幾天手氣越來越背,還希望兄弟你幫我轉運一把呢。”金運天拉著他到賭桌上,笑道:“來,兄弟幫我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