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友人沒有見過如此精致的雕刻,很好奇做工工藝,便紛紛圍上去看李青竹雕刻,隻見他用很細的刀在小胡桃上雕刻花紋,大家驚訝不已,驚歎連連。
珍兒則配合著青竹的雕刻工藝,拿出錄音機配起音樂來,在悠揚的樂聲中,大家瞬間被帶入雕刻的美感中。
張企立也來到現場,為青竹拉票,拿著話筒說道:“這是我們香港的瑰寶,傳承千年的手工工藝,內涵不菲的文化價值,國際上,難以找出第二個相同水準的雕刻。”
“這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張氏集團董事長,聽說他入股了李青竹雕刻公司,說明是真的很好啊。”大家竊竊私語。
現場氣氛都被帶動到了青竹這邊,最後的投票環節,許多評委將票投給了青竹,最終他獲選當場的最佳展品,青竹拿著獎杯在全場歡呼聲中,揚起了笑臉,張企立在台下拍手稱讚道:“我真是沒有看錯人,沒有投錯公司,青竹,好樣的,一定會帶著香港的手工藝走進世界。”
珍兒望著台上滿臉生輝的青竹,笑了,雖然她眼前的事業擱置了,未來也難以預估,但隻要青竹與她都好好的,就算沒有白走這一趟。
謝瑩瑩以為自己上次借著張承的勢力煽風點火,成功將珍兒擠出香雲坊了。誰知她才獨霸香雲坊演出數日,就看到新一期的名單上又出現了珍兒的名字。
她怒火不打一處來,直奔光叔辦公室而去,將名單狠狠扣在他桌上:“這是什麼意思?出爾反爾?”
光叔不解地看了看名單:“你是說珍兒嗎?”
“廢話,除了她還有那個狐狸精這麼不要臉?自己惹了那麼多破事,不應酬陪客擦屁股也就算了,還在外麵和那個雕刻師卿卿我我的,這邊還想霸占香雲坊資源。”
“哎呀,這不是她的主意。”光叔解釋道。
“那就是你的主意了?彆忘了,香雲坊這些年的資源都是我應酬來的,要不是我,張承能一直光顧這裡?”她生氣大吼。
“對對。”他趕緊安撫謝瑩瑩,“你是香雲坊的功臣,所以我給你安排了黃金時間段的演出,而且場次尤其多。至於珍兒,總不能讓她吃白飯吧,既然她有一定的市場,就適當安排一場嘛。”
“你呀,你呀,真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告訴你,香雲坊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瑩瑩發怒道,“上次我磨破了嘴皮,算是白說了。”
“這……”光叔有些為難。
“珍兒那份子錢,我出,你隻管養著她,等合約到期,立刻讓她滾蛋走人。”瑩瑩生氣道。
這時,張承父子正好來香雲坊捧場,見到這番情景,不禁問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
“承哥,你可得為我做主,說好的,香雲坊就我謝瑩瑩是頭牌,可是就是有人非得和我作對,非得把那個不識趣的狐狸精弄出來礙眼。”她撒嬌地拍著張承的胸脯,恨不得將頭鑽進他心臟裡。
張承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好了,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人家光叔也不養閒人,給珍兒一個場次也礙不了你的紅火,反而還能給你當綠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