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最後決定還是繼續硬捧珍兒,但珍兒卻並不是特彆在意此事,對於光叔安排的香雲坊演出,她隻是按部就班,並沒有過多的發揮,演出結束就繼續和青竹卿卿我我。
這日,光叔將珍兒叫到辦公室,笑道:“坐,光叔已經很久沒有和你聊天了。你到香雲坊也有好幾年了吧?”
珍兒點點頭:“多虧光叔發掘,珍兒才能有今天的成績。”
“如今香雲坊的局麵,你也是知道的,厲明媚仗著莫爺就打壓我們的資源,強行買走了瑩瑩,眼下我們隻能夾縫中求生存。”
“珍兒會和香雲坊共同奮戰的,您放心吧。”珍兒說道。
“光靠演出利潤微薄,不足以讓香雲坊有大的發展,所以我決定還是發揮你的長處,為你再出一張錄音帶。”光叔笑道。
但珍兒並沒有露出預期的高興,隻是淺淺一笑:“我會儘力唱好的。”
“隻是錄音帶的投資還得仰仗張公子,你也知道之前你和他的關係有所疏遠,應該不是瑩瑩插在中間這麼簡單吧?”光叔笑道,“你啊,做這一行這麼久,什麼都好,就是來事兒這一點做得不如瑩瑩,所以張承才會心灰意冷,轉捧瑩瑩的。”
“我知道了。”珍兒心想:他們之間有桃色交易,我可不想淪為彆人的賺錢工具,不過光叔的意思似乎是讓我重蹈瑩瑩的覆轍,想扶我上位當交際花?
“你必須得識時務,這不光是為了香雲坊,更是為了你自己的前途。”光叔語重心長地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你懂吧?不就是賣個笑嘛,沒有那麼困難,但卻可以賺到一輩子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名利,有什麼不合算的?”
“嗯。”瑩瑩心想:光叔的鐵了心要我當交際花了,也好,順便查查張承父子在做什麼勾當,也好查出我前世的死因。
幾天後,張承父子來到香雲坊,光叔讓珍兒接待。
“好久不見,珍兒又變漂亮了。”張企立笑道。
“謝謝張老板誇獎。”珍兒笑道,趕緊給他點煙,但動作明顯有些笨拙,打火機打了幾次沒有打起來,珍兒有些緊張,張老板笑道:“我來吧,珍兒小姐一定不吸煙。”
珍兒笑道:“讓您見笑了。”
“珍兒是難得一見的清純女子。”張承隨口一說。
“珍兒,要謝謝你向我推薦了李青竹,現在他可是我的搖錢樹了。”張企立笑道。
“那也是張老板運營的好,不然他也沒有那麼快上位。”
“有沒有興趣再和我們合作一次?”張企立笑道。
“求之不得。”珍兒笑道。
“爸,之前我們合作過了,珍兒的第一張錄音帶就是我投資的。”張承自恃了不起地說道。
“後來怎麼沒繼續做了?珍兒這人品和才華在娛樂圈裡是難得一見的。”張企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