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媚剛還沉浸在謝瑩瑩電影失利的喜悅中,這幾個月聽聞珍兒複出樂壇的新聞,心裡又開始撲通撲通地不安,雖然珍兒不比當年,但她一旦崛起勢力不容小覷,厲明媚忽然感覺到了強烈的敵意,看見報紙就心神不寧:“糟了,她又回來了,她比謝瑩瑩更可怕。”
“厲姐,你這是杞人憂天。”黑麻子笑道“珍兒她有什麼本事與你爭啊,她隻不過是一個陳芝麻爛穀子的過氣歌手,而您早就大紅大紫、多棲發展,事業如日中天了。”
“誰說的,她過去勢頭比我猛,我有預感,她要卷土重來了。你也知道紅與不紅隻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厲姐,您想怎麼做?您隻管吩咐,我這就去辦。”黑麻子笑道。
“打壓她的錄音帶,讓她沒有市場,讓她心灰意冷,退出娛樂圈。”厲明媚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黑麻子嘿嘿一笑。
這幾天,黑麻子聯合各家媒體大肆報道樂評,搬出資深人士打壓珍兒新專輯,故意采訪一些路人說她聲音不土不洋、不倫不類,長得像男人、聲音格外娘娘腔,聽著就像偽娘般惡心,還拉上一些專家專業點評稱珍兒專輯風格抄襲厲明媚,卻駕馭不了這種曲風,樂曲整體走向過於西化、丟了傳統歌曲的精彩,為四不像的產物。總之報紙一路差評帶節奏,還在故意在音像店安排一些買專輯的路人,見到拿起珍兒專輯打算購買的客戶就說:“這個藝人歌唱得難聽,歌曲也難聽,還貴。”
黑麻子用各種不擇手段的手法成功讓珍兒專輯銷量下滑。
“太過分了。”光叔怒拍桌子,“公平競爭,他們歌唱不過珍兒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打壓,搬出些無恥的專家,拿了錢就亂噴,還有恬不知恥的路人助紂為虐,氣死人了,好啊,他有媒體資源我沒有嗎?下次厲明媚要出錄音帶,我也找人去黑。”
“但是她的後台是莫爺,我們得罪不起啊。”珍兒說道。
“那就這樣吃虧了?”光叔生氣道,“不行,我要找張承幫忙。另外,絕不能被他們帶節奏了,我也要找媒體資源吹捧你,看是他說的有道理,還是我有道理。”
過幾天,光叔就找人公關出了反擊黑麻子的文章:“珍兒乃天籟之聲,某些人是隻不會欣賞、肆意抹黑罷了。”
又聲稱:“現已抓住故意散播謠言抹黑珍兒的不法分子,他們聲稱收了競爭對手的錢,故意在音像店說使購買者不要購買珍兒專輯。”
最近坊間對於珍兒複出出錄音帶的事情頗有爭議,分為兩派,不過大部分人都站在珍兒這邊,認為她是業內最乾淨最有實力的女歌手,是被故意打壓的,大家踴躍購買珍兒專輯,給打壓者一記耳光,然而珍兒的鐵杆粉絲著實不多,因為幾年的緋聞許多已經粉轉路人,路人轉黑,再加上多年未出錄音帶,人氣大不如前,這次也難以力挽狂瀾。
加上音樂市場已經不如前幾年,總體份額逐年下降,珍兒的專輯銷量也遠不如前幾年,最後銷量平平,沒有拿到當年的銷量冠軍,業界口碑有所下滑,厲明媚看到這個結局舒了一口氣,而張承則一臉不悅。
這日,張承到香雲坊喝悶酒,說道:“珍兒果然不如當年了,太清新脫俗了,簡直就是脫離大眾了。”
“張公子,真是對不起,這次害你蒙受損失了。”光叔在一旁道歉,推了推身邊的珍兒,示意她給張承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