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竟然沒有看出來,他對我還挺照顧。”青竹喃喃道。
“那當然了,你是他的搖錢樹。”珍兒說道。
“我不管,我帶你去找張老板說,我相信他會成人之美的。”青竹拉著珍兒就往外走。
“哎。”珍兒掙脫了他,“要去也不是現在啊,等他來了,順便說啊,不然這樣興師動眾的,人家以為我們乾嘛呢。”
“是是,要不你先在屋子裡休息會。”青竹笑道。
“青竹,張老板來了。”這時,有個隨從來叫青竹。
“看,說曹操,曹操到。”青竹拉著珍兒往外走,笑臉迎接張企立:“張老板,幸會幸會,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此啊?”
“我才應該叫你李老板了,你的雕刻手藝一天比一天好,拍賣的雕刻品一天比一天高,我真怕這裡留不住你了。”張企立笑道。
“哪裡,您是我的恩人,沒有您鋪路,哪有我今天的成績。”青竹笑道,“對了,忘記給您介紹了,這位是珍兒小姐。”
“我們認識,張老板好。”珍兒笑道。
“哦?珍兒小姐怎麼在這裡?太巧了。”張企立笑道。
“既然如此,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李青竹笑道。
“哦?什麼事兒?”張企立洗耳恭聽。
“張老板,您公子非要拉珍兒拍三級,可她根本不是這塊料,也誌不在此,而且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張老板能成全我們。否則我願意賣掉店麵、傾家蕩產贖她出香雲坊。”李青竹一字一句樸實無華、真真切切打在人的心坎上。
“哦嗬嗬,你果然是位重情重義的好男人。”張企立笑著拍拍他肩膀,“既然是你未婚妻,我當然沒有理由為難她了。”他看了看珍兒,雖然曾動過心思,但麵對李青竹,他權衡利弊,更不願意失去李青竹這棵搖錢樹,隻能認慫,心裡暗想:算你走運,遇到李青竹。
“真是太謝謝張老板了。”青竹急忙道謝,拉著珍兒道:“快道謝。”
“謝過張老板。”珍兒笑道。
“嗬嗬,三級本來就是不好的事情,珍兒小姐如此清高,應該靠歌技吃飯,怎麼能吃三級這門肮臟飯呢?”張企立笑道,“那肯定是一個誤會,我們再怎麼挑人,也挑不到珍兒小姐身上啊。”
這件事就在張企立裝傻的笑聲中掩蓋過去了,張承知道父親默許了珍兒不怕三級,便也不好再勉強她,這天,他在香雲坊看演出,拉著光叔一頓訓斥:“這個小蹄子,竟然搬出我爸來幫忙,算她走運,有個傻瓜要為她贖身,現在她死罪免了,活罪難逃,既然從她身上賺不到錢,不如雪藏。
“張公子啊,我香雲坊已經青黃不接,人才所剩無幾了,現在又不讓珍兒再唱歌,豈不是砸了我的招牌?”光叔求情道。
“我不管。”
“其實賺錢方法很多,不一定要拍三級啊。很簡單,隻要珍兒再出專輯,保證能紅,這次我找準了運營點。”光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