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見珍兒風光了,也不計前嫌,舔著臉來討好她,鑽出人群、著急著和她握手:“我們認識很久啦,現在混得不錯嘛,就忘了老朋友了?”
“哪裡哪裡,我還怕您貴人多忘事呢。”珍兒笑道。
“之前的過節,你……”
“哎,我不記得了,我們哪有什麼過節啊?”珍兒笑道,心想:好你個張承,竟然也是牆頭草,當時那麼壓迫我,現在卻也來奉承討好了,看來風月場上的人都差不多,隻是咖位夠不夠的問題。不過,好歹他也手握不小的資源,不能得罪他。
珍兒熱情地對他笑道:“我還有客人要招呼,您自便啊。”
珍兒在人群中尋找,卻沒有看見青竹,有些失望,慶功宴上她一桌桌敬酒,因為沒有當過陪酒交際花,應酬起來有些笨拙,好幾次喝下的酒差點吐出來。
“珍兒,你不能喝就彆硬撐了,我幫你喝。”阿月在旁邊拍著她的背說道,她卻抬起頭笑道:“沒事兒,還是我自己喝吧,畢竟大夥兒是給我麵子才來的。”
珍兒這樣一桌桌喝過去,終於撐不住了,在衛生間嘔吐。
“帶珍兒回去休息,這裡我來應付。”光叔對阿月說道。
阿月扶著珍兒離開宴會場,珍兒卻嘟囊著:“還有個沒有敬,青竹呢,還沒和他喝呢。”
“彆鬨了,他沒來。”阿月說道。
“走,去他店裡問問,怎麼……怎麼那麼忙呢。”珍兒有些不高興,借著酒勁撒瘋。
阿月被鬨得沒辦法,將她帶到青竹雕刻公司,青竹正在雕刻,一見是珍兒,趕忙放下手中的雕刻刀,扶著她道:“怎麼喝那麼多?”
“還不是你害的,你不來,我就得應酬這麼多啊。”
“彆聽她瞎說,今天是慶功宴,必須得喝。”阿月笑道。
“快來,彆說了,趕緊坐下休息。”青竹剛扶著她,她一口就吐在他衣服上。
“哎哎……”青竹一陣慘叫,阿月隻好扶著珍兒,拿紙巾為她擦嘴,青竹站起來拍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