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老百姓隻是看熱鬨,哪裡管得了那麼多,還不是大佬要誰上位誰就上位,再說老百姓過段時間就忘記了,誰為你的啞巴虧申冤啊,要申冤也沒那個能耐。”光叔勸解道。
“這次的人物難道比莫劍宏還厲害?”
“差不多級彆吧,總之這些飯局不能不去,去了有利無害,何必這麼較真呢。”光叔笑道,“隻是吃飯,有些事想不做還是可以不做的。”
“真的?”珍兒看著他,嚴肅地問道。
“當然了,現在你是紅星,這點自由都沒有?不信的話,去了就知道。”光叔眼珠亂轉,有些心虛,雖然珍兒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但礙於光叔如此央求,加上她深信自己有能力應付,便答應了。
隔天,光叔就帶著珍兒來到香港的知名飯店,飯店外麵豪車雲集,看排場就知道來的都是人物,在門口就遇見幾個香港有名的富豪,金於鱷那種檔次的根本就進不來。
“徐老板,好久不見,您真是紅光滿麵啊,看來又有喜事了?”光叔和他握手笑道。
“哪裡有你當經紀人的好,身邊有這麼一位會賺錢的大美女相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徐老板眼睛一直往珍兒那邊瞄。
珍兒見勢禮貌地打招呼道:“徐老板,您好,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真會說話。”徐老板色心漸起,表現在耐不住性子的手上,正準備伸出手去揩油,發現媒體記者太多,鏡頭對著珍兒一陣狂拍,他隻好把手縮了回來,禮貌地笑道:“你好你好,下次有機會去你的演唱會捧場。”
“徐老板肯賞臉,我真是太有麵子了。”珍兒笑道,挽著光叔進場了,這時,張承父子也從車上下來,珍兒礙於情麵隻得等著他們走近寒暄。
“張公子,彆來無恙,最近都不來香雲坊捧場了?”珍兒見有許多達官貴人在,隻得硬著頭皮交際,雖然她內心很排斥。
“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張承有些不適應。
“我以前也這麼熱情的啊。”珍兒和他寒暄幾句,又道:“我們進去吧,宴會快開始了。”
珍兒與光叔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但是張承非得和珍兒套近乎,坐在她旁邊不走:“珍兒,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想不到你才是那顆珍珠,早知道就一直捧你了。”
珍兒笑道:“您捧過我,大恩大德我至今沒忘呢,沒有您的提攜,哪有我首張專輯的爆紅啊,沒有那時的人氣鋪墊,就沒有現在的影視突破啊。”
“你真會說話,怎麼以前沒發現呢?你當交際花一定比瑩瑩強,隻不過你清高了些,不過這樣也好,顯得高貴。”張承笑道。
這時,一個穿著西裝革履、外貌英俊瀟灑的風流公子走過來,意氣風發、骨子裡透出強悍的占有欲,表麵上卻顯得紳士謙和,珍兒被震懾住了,心想:世間有如此完美的男人,深藏不露,把犀利包裹得如此嚴實,言語間的強硬卻如此委婉。
“您好,這是我的座位吧?還是我看錯了?”他又拿起座位牌仔細端詳。
“是我坐錯了,不好意思。”張承起身笑道,慢慢走開,還給珍兒打眼色,讓她會後聯係,珍兒隻是表麵應承,心裡異常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