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企立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酒杯,見她喝光了,便舒心地笑了:“好酒量,女中豪傑啊。”也一飲而儘。
張承和光叔也喝了一杯,張承笑道:“難得珍兒這麼賞臉,令我刮目相看,原來之前珍兒不是不會喝酒,而是不想給我麵子啊。”
“怎麼可能,您向來是香雲坊的貴客。”光叔圓場道,給珍兒使了個眼色。
“是啊,張公子是我的老朋友。”她笑道。
張企立偷偷拉過張承問道:“下藥了?”
張承搖搖頭,張企立奇怪道:“沒?那等會怎麼辦啊?”
“我自有辦法。”張承說道,“你把光叔引開。”
張企立便拉著光叔問道:“聽說這裡新來的姑娘不錯,帶我去瞧瞧?”
“那是自然的。”光叔給張企立介紹其他女孩。
張承便笑著對珍兒說:“李青竹托我把你帶到十字路口,他有驚喜給你。”
“啊?”珍兒半信半疑,“真的?”
“那還能有假啊。”張承笑道。
“你最好不要耍花樣。”
“你現在頭暈了沒有?”張承不高興地說道。
“沒有啊。”珍兒覺得莫名其妙。
“那不就結了,如果我要對你不軌,早就下藥了,還用等到現在?”張承笑道,“我不屑於為難你一個弱女子,要是我真有那心,你還能守身如玉到現在?”
“那也是,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還要仰仗張公子憐香惜玉了。”珍兒笑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張承拉著珍兒出了香雲坊,張企立也跟隨其後。
三人來到十字路口,張承說道:“我的車怎麼還不來?”
“應該快到了。”張企立說道。
“快看,來了。”張承指了指馬路對麵一盞燈光,珍兒往那邊投去目光,忽然感覺“嗡”一聲,頭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全身無力地倒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珍兒掙紮著睜開眼睛,頭痛欲裂,她呢喃著:“我在哪裡啊?”眼前一片漆黑,她不自覺地害怕起來,渾身發抖。
“彆怕。”一個熟悉而溫暖的聲音,讓她顫栗的身體平靜下來,感覺一雙溫暖的手擁抱著自己,她慢慢感覺到光束,眼睛有些不習慣,呼吸的空氣也由稀薄慢慢充足起來。
原來她周身被麻袋包圍,一雙手將麻袋擼了下去,讓她看見了有光亮的畫麵,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直視著她,他皺了皺眉頭有些心疼,兩瓣豐滿的嘴唇慢慢說道:“你還好嗎?”